这几日,廖场村一直深居香山,一直在静心深思。。 。
陪着他深居香山的,自然是他的心腹邓泗。
午后,邓泗陪着廖场村一起坐在院内喝着茶、晒着太阳……
廖场村喝了杯茶之后,又是忍不住点燃了一根烟来,然后郁郁不乐地骂了句:“他玛德!”
瞅着廖场村的那副样子,邓泗则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完了之后,邓泗也没有言语什么。
只是邓泗心里明白,廖场村现在可是处在被动的位置上。
现在给廖场村的抉择,只有两个,要么暂时屈服、要么与骆程铭联手。
似乎这位叱咤燕京一二十年的廖爷也未曾料到那个姓王的小子竟是那般的棘手。
当他明白自己的打法过时了时,已经为时已晚。
想要玩过那个姓王的小子,似乎不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现在,廖场村心里很明白,只要那个姓王的小子发起猛攻,他廖场村根本就招架不住了。
所以现在是时候深思一下,再变换策略的时候了。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廖场村不得不大致的瞧了瞧邓泗……
然后,他对邓泗说了句:“明天你下山去探探骆程铭的意向吧。”
“……”
最近这几日,对于咱们生爷来说,倒是清闲了不少。
现在,咱们生爷唯一担心的则是天叔的安危?
因为打自那个叫小乔的小娘们将天叔带离燕京之后,就一直没有消息了,所以也不知道天叔现在怎样?
关于粤广省那边现在的局势,咱们生爷也不是太清楚,所以想打探一些消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虽然赵二狗那货在广珠,但是赵二狗那货现在距离马三爷的圈子还远着,压根就难以了解马三爷那个圈子的事情。
而且,现在令咱们生爷最担忧的也就是粤广省的那个马三爷。
至于燕京这边嘛……咱们生爷倒是不那么担心。
因为廖场村玩来玩去的,也就是那么些‘花’样而已。
何况现在廖场村自己还把自己玩到了被动的位置上去了,所以现在压根就不用太过多地去理会廖场村。
再者,咱们生爷暂时也没有想要立马发起反攻。
咱们生爷现在反倒是越来越有雅兴陪着廖场村玩玩,看看廖场村到底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至于宁坤那个老东西究竟能不能做掉廖场村,咱们生爷也压根就没有过多地去想。
那只不过是咱们生爷故意刁难宁坤那老东西而已。
……
这晚,咱们生爷在与左长青、六子、胥勇他们一起喝酒时,六子突,最近……是不是太安静了呀?”
咱们生爷则是一笑,然后言道:“这样安安静静的岂不是很好?”
六子则道:“太安静也未必是好事吧?不是话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么?”
咱们生爷又是一笑,然后言道:“这句话现在或许针对的不是我们?”
见得咱们生爷这样,左长青倒是忍不住欣然的一笑……
因为在左长青看来,王冬生这小子现在着实是有副爷的气势了。
而且,这小子也是越来越沉稳、睿智。
这种成长,相对于同龄人来说,可是罕见。
事实上,打自一开始,在广珠见到王冬生时,左长青就看出了这小子将来会不同凡响。
就现在燕京的局势来说,的确是不用急于一时。
因为现在难受的并不是他们,而是廖场村和骆程铭他们那伙人。
所以王冬生这小子说得很对,现在要在沉默中灭亡或者爆发的是廖场村和骆程铭那伙人。
过了一会儿,咱们生爷忍不住瞧了瞧左长,现在集团那边……怎么样?”
左长青则是一笑,然后回道:“集团那边暂时当然好不到哪儿去。只是有关人员暂时收敛了一些而已。但,廖场村和骆程铭那伙人还在,所以要想彻底扭转局势,自然是不太可能。至于……杜国年嘛……倒是不用太过于担心,毕竟他是集团外聘的,拿的是薪水,所以他再怎么兴风作‘浪’,也是有限的。”
说着,左长青话锋一转:“成了,燕京这边就暂时不说了吧,还是说说天叔吧。”
忽听这个,咱们生爷便问:“你是在担心天叔的安危?”
左长青则是反问道:“难道你小子不担心吗?”
咱们生爷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然后骂了句:“他玛德……”
一句他玛德,左长青就明白什么意思了,这是在骂粤广省的那个马三爷。
现在最最担忧的,就是怕粤广省的马三爷会来‘插’手燕京这边的事务。
说实话,至于对付粤广省的马三爷,左长青心里也没底。
那等人物明显又高了一个境界。
这会儿,六子和胥勇见得生哥与左哥都皱起了眉宇来,他俩也是倍觉‘挺’压抑的……
由此,胥勇那犊子忍不住说道:“生哥,怕个卵呀,大不了等燕京这边稳定了,俺们大批人马再杀回粤广省好了。”
忽听这话,六子忙是冲胥勇说道:“你丫懂个球呀。杀回粤广省又能怎样?你丫以为马三爷那么好对付呀?”
听得他俩在哔哔着,王冬生与左长青也没有吱声,只是相会对了一下眼神……
等过了一会儿之后,左长青叹了口气,然后才言道:“暂时还是不要想那么多吧,该来的总会来的。身在江湖,原本就是身不由己。除非退隐江湖,那么就事不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