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很意外,沈之北给咱们生爷来了个电话。( -..-
待电话接通后,听说是沈之北,咱们生爷顿时那个‘激’动呀。
因为沈之北是用座机给咱们生爷打来的电话。
随即,咱们生爷又是‘激’动道:“之北哥,你的这个座机号好像是燕京的号码呀?你现在在燕京吗?”
电话那端的沈之北则是回道:“没错。就是燕京的号码。我现在已经被调来了燕京工作。来燕京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刚刚理清头绪,现在总算是没有那么忙了,所以我这不……就想着给你打个电话么?”
听得这话之后,咱们生爷又是一阵‘激’动:“之北哥,你咋不早说呢?你这……我怎么也得为你接风洗尘不是?”
沈之北则道:“哎呀,冬生兄弟,你的这份心意我心领了就好了。再说,咱们兄弟之间,也没有必要那么多客套不是?再说了,想必你也知道,我是在z府部‘门’工作,有些事……也不是那么方便。所以你说接风洗尘,我这还真不敢去。想必你也知道,现在纪委那边查得严,所以也是不敢轻易出去进大酒店,明白?”
说着,沈之北又道:“尤其是你现在的身份,咱们见面大吃大喝的话就更加不合适了。”
这听得沈之北这么地说着,咱们生爷可是有些郁郁地皱了一下眉头……
不过想想,也是蛮能理解他的。
毕竟他是在z府部‘门’,要是邀请他出来去大酒店的话,着实是容易引起误解。
于是,咱们生爷也只好无奈的一笑:“这事闹得……咱们哥俩想聚聚都得小心翼翼的。”
倒是沈之北忍不住打趣道:“谁让你现在是燕京的生爷呀。”
咱们生爷忙道:“得了吧,之北哥你就别来讽刺我了。”
沈之北则道:“我可没有讽刺的意思哦。我可是实事求是。说实话,看着兄弟你现在‘混’得这么好,我还是蛮欣慰的。还好当年你没有跟着我‘混’官场。就连我现在都羡慕你呀。”
听着这话,咱们生爷倒是忍不住打趣地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之北哥你就干脆下海跟着我经商得了。”
沈之北回道:“我倒是想呢。问题是……现在要我下海的话,我也真不知道做什么是好呀?再说了,我现在也是即将年过四十的人了。按照咱们北方的算法,算虚岁的话,老哥我今年已经四十了呀。所以……这个年纪也是不适合下海了,没有年轻时候的那股闯劲了呀。”
又是听得沈之北这么地说着,咱们生爷则道:“对了,之北哥,要不……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坐坐呗?反正你们z府那套我也不是很懂,所以地点还是你定吧,免得你犯原则错误不是?”
于是,沈之北便道:“那就这样,中午你来市府招待所,咱们在招待所见。”
“成。”咱们生爷忙是回应道,然后忍不住问了句,“对了,之北哥,你现在到燕京这边是什么职务呀?”
“也不是什么很好的职务,市委副秘书长而已。”
咱们生爷不由得一怔,然后忙道:“这个职务貌似已经很牛比了吧?”
“咳,也没有什么牛比不牛比的了。”沈之北回道,然后话锋一转,“好了,冬生兄弟,那咱们就中午见吧。”
“……”
待挂了电话之后,咱们生爷不由得又是怔了怔,然后心想,市委的副秘书长貌似已经很牛比了吧?
燕京貌似是省级市了吧?
所以燕京市委的副秘书长就相当于省委的副秘书长了吧?
我擦,之北哥真是谦虚呀。
虽然咱们生爷对z府那套不是很懂,但是也略知一二不是?
至少知道能被调进燕京任职已经很不错了,前途绝对是无量的了。
而且,沈之北这才将将四十岁。
照这么说的话,沈之北在仕途上也算是年轻有为了。
……
中午,如约,咱们生爷在市府的招待所与沈之北见了一面。
为了避免犯原则错误,沈之北很小心,完全是按照招待标准简单地安排了几个菜。
其实对于咱们生爷来说,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与沈之北见一面。
说实话,如今瞧着咱们生爷在燕京‘混’得风起水生的,沈之北着实是打心里的欣慰。
兄弟不单单是一句话那么简单。
何况咱们生爷还是沈之北的救命恩人,所以这份情,是无法用言词来言表的。
在见面时,沈之北不忘提示道:“冬生兄弟,你可得小心那个孪石呀。孪石在燕京的动静可不小呀。市府内有不少人员已经被孪石给攻破了,所以……我琢磨着……孪石将来在燕京的动作不会太小?”
听得沈之北这么地说着,咱们生爷不由得皱眉一怔,然后言道:“之北哥,有没有什么办法阻止孪石在燕京的这些动作呀?”
沈之北则是皱了皱眉头,然后回道:“就目前来说……孪石在燕京也没有什么不合法的行为,所以……行政干预的话……不太可能。”
说着,沈之北又道:“反正你们都是商人,要是合法经商的话,这都是没有什么‘毛’病的,所以……目前还不太好对孪石下手。再说了,我现在也是刚到燕京,又只是个副秘书长,所以暂时也不便去‘插’手一些事情。咱们市府内部也是尔虞我诈的,因此……首要条件,还是我能够在燕京稳得住阵脚才行。我想……冬生兄弟现在应该也明白这些?”
听得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