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一鸣微一皱眉,冷声道,“纵是姨娘,也是皇上所赐,总也是我们府里的人!”
秦氏听他语气不悦,不由心头一跳,忙道,“妾身也没说不是,只是姨娘终究只是姨娘,她的娘家,又岂能当正经的姻亲?”偷偷瞧他神色,见阮一鸣抿唇不语,又柔声道,“相爷,姨娘出身纵然尊贵,终究是妾,我们这等人家,若是连妾的娘家也算做亲戚,岂不是招人笑话?”
阮一鸣听她也说的在理,只是想到秦家一门的行事,不由心中烦躁,说道,“睡罢!”一翻身,背对着秦氏躺下,闭上双眼,再不说话。
秦氏咬牙,将心头腾起的不悦勉强压下,身子又向他身上靠了靠,探手在他腰间揉抚,轻声道,“外头的事,相爷不必太过操心,总要顾着自个儿的身子!” &&~.(.
柔软的手掌,抚过腰际,令阮一鸣轻吸一口凉气,一把将她手掌抓住,低声道,“快些睡罢!”
秦氏吃吃的笑起,凑首在他颈后轻吻,腻声唤道,“相爷!”心中暗暗自喜。过去十几年,只需自己如此,他纵有天大的火气,也会消了下来。
腰际的酥麻移到颈后,阮一鸣果然再也无法忍耐,身子一翻,猛的将她压于身下……
半响,阮相爷一怔张眸,对上面前那张扭曲的面容,脑中所有的绮思顿时灰飞烟灭。不是娇媚的姨娘,而是这个半老的妒妇!满腔**,顿时无踪,阮一鸣仰身躺倒。
“相爷……”秦氏一颗心顿时空了,喃喃道,“相爷,怎么……”
“本相累了!”阮一鸣淡应,翻身裹起被子侧躺,很快便传出绵长的呼吸声。
秦氏静静的躺着,人渐渐从迷醉中清醒,张开眸,心中反复思谋。是他果然累了,还是……或者,是因为没有赴老夫人屋子里喝汤?或者,他与姨娘们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