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温柔地抚过女子的容貌,低声自语:“我来叫你起**了,别再睡了,乖。”
这景象看着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傅问渔退了两步却被那面具人远远控制住,从轿子上一直慢慢移到那棺材前,脸朝下一点点没入那棺材里,只差跟棺中女子面贴面了一般,最让人恐怖的是她再次动弹不得。
面具人的手划过傅问渔后背,停在她心脏的位置:“异人,借你不死之身一用。”
“你到底是什么人!”傅问渔熟悉这感觉,那种三魂七魄将被人抽走的感觉,末族尚还需要一个阵,十根铁链,这个人,这个人他仅凭一只手就能做到!
他到底是谁!
“我是什么人,何必要告诉一个一出生就注定要死的人?”他说傅问渔是他养了十八年的傀儡,也就是说,从傅问渔出生之日起,他就是在等着今日,利用傅问渔救人,可是他要救的到底要救谁?
“我已不是完璧之身,你救不活她!”傅问渔说道。
“不是了又如何,不试试怎么知道好不好用?”面具人呵呵冷笑,像是在嘲笑世人的愚昧,一副天下间唯他一人高贵的优越感。
“我等凡人,非你等魍魉之物可动!”
身后传来沈清让清正肃雅的声音,他盘膝而坐,手捏法诀,黑发转白丝,眉间一点朱砂浮现,妖冶的红唇似能滴血,千洄闭眼不忍看,每次师父动用禁术一次,就要折寿一回,他却从不惜命,为了傅问渔,他到底抛弃了多少事物与时间,他自己有没有算过?
在沈清让捏成手诀的手指间萦绕着缕缕金光,那是类似佛光一样充满了正气的一种力量,可以破开黑暗,破开魍魉。
“清玄术,你这凡人居然习会了这种法诀,有趣,有趣。”面具人像是有一丝兴趣,抬手一团黑色的气缭绕成一道符文的模样,直奔沈清让而去,沈清让双手一送,那名叫清玄术的金光与他符文相撞,双方僵持不让。 &&~.(.
傅问渔像是想到了什么,冲方景城喊了一声:“毁掉此棺!”
这石棺上刻满了符文,这些符文才是真正能控制傅问渔的东西,也是真正能夺她异人之身的东西,只要毁掉了这个,那面具人就毫无办法。
方景城闻言,挥拳向那石棺击去,石棺它再古怪也不过是块石头,经不得方景城几回猛打,渐渐龟裂出了细痕,面具人回头看到大怒着叫了一声,一分神的的时候沈清让那道金光立即占据上风,打退了那团黑气,直往面具人胸口打过去,面具人担心方景城碎开石棺,硬扛了一记转而攻向方景城。
方景城冷哼一声,他可不跟这面具人玩那些虚头巴佬的法术,打就打实的,拳拳到肉招招见血,面具人受了沈清让一击还没回过神,身上又中了方景城不少招,一时之间竟被打得连连后退。
他由此气极大喝一声,月亮都被他吓跑了躲在了厚厚的云层后边,星星也暗无光泽,只见他双手高举举起一团极大的黑气,声音也夹着愤怒。
沈清让站起来走到方景城旁边:“这个我扛不住!”真是一位诚实的大国师。
方景城推开他:“我来扛,你把这棺材弄破了救问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