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教你,与人亲热的时候,应该闭上眼。”
宁萱芷脸唰的红了起来,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啪!
一巴掌下去,宁萱芷感到手还振振发热发麻,她打了王爷,打了不该打的人。
卫煜的脸阴沉一片,脸上还有自己的指印,宁萱芷没来由的向后退了两步,后背靠在了树上,曲着双腿,胸口不住起伏,慌张一片。
“我,我不是有意的,是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我才出手。”
卫煜阴笑两声。“现在才知道慌张是不是晚了!我杀了人然后告诉捕快,因为他怎么怎么,我才杀了他,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责罚了?”
“这是两码事!”宁萱芷不甘心的吼了回去。
“在本王眼里都一样!你袭击本王,我就可以置你的罪!”
宁萱芷咬着唇,她恨死这个人了。“你到底想怎样?”
“我不想你怎样,不过宁大人就不一样了,身为朝廷命官,在外寻花问柳,令圣上脸面无光,你说这犯了什么罪?”
“卫煜,你不要欺人太甚了?这跟我爹爹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就没有在外寻花问柳了吗?你就没有去过柳街,那么多官宦你不问,为何偏偏要针对我爹,你太可恶了!”
“理由很简单,因为他们没有一个叫宁萱芷的二秀!”
“什么?”
“听不懂吗?”卫煜发出嗤笑声。
“我当然听懂了!想不到当今圣上最为信任**爱的瑞王,是一个无耻之徒,公报私仇,假公济私的人。”
“你再说一次!”
“我说你是个混蛋,听懂了吗?啊!”
宁萱芷被卫煜顶在了树上,后脑勺撞击在树干上发出脆响。
“呵呵,既然你这么想,那就求我,或许我会网开一面绕过尚书大人!”
“我爹做了什么要你网开一面,不就是去了柳街,难道王爷连底下官员的私生活都要干涉吗?”
“一个只会纸上谈兵,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我倒是想知道宁恒远是怎么当上这个兵部尚书的。”
“你!”
“求我!”
宁萱芷眯起眼,她扬起下巴,骨子里倔强的她绝对不会开口求一个无赖。“王爷觉得我爹有问题,拒去抓,我求之不得!让开!”
卫煜愣了下,随即浅笑起来。“你不怕本王真的追查吗?”
“王爷,以为我还在意吗?我娘为何而死,我可是记忆犹新,王爷想怎么做就拒去做,我还要感激你为我除掉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
哈哈哈!卫煜大笑起来!
“宁萱芷,本王要定你了!”
宁萱芷转过头,不屑的望着卫煜。“我对你没兴趣!”
“你对谁有兴趣,我就杀了谁!那个门客叫秦褚吗?杀人易如反掌!”
“随便!”
宁萱芷觉得自己头痛的快要裂开来了,身后的视线如果是两把利箭,她此刻应该已经万箭穿心了吧!
卫煜听着婉莲大声担忧的问话,看着宁萱芷被扶进厢房,他才靠在树上喘息着!一手按在腰上,血水从指缝中流淌出来。
“爷!”武修无奈的扛起卫煜,他真是服了自己的主子,从战场上跑回来就是为了找罪受的。
“去查!只要跟宁萱芷有关的人和事,务必在一炷香内查出来。”卫煜**了声,该死的!
“属下先带你回王府,您明日还要面见圣上,你若不想让太子笑话,就给属下乖乖听话,你交待的任务,属下一定会妥善完成,所以,麻烦爷也听听属下的话。”
卫煜咯咯笑起来:“武修,你敢对本王用平语,大不敬!”
“等您有力气了再置我罪,现在你连只蚂蚁都打不死!”
对卫煜的危险,武修毫不在意,扛起主子,几个纵落离开了尚书府。
婉莲臭着一张脸,放好热水,唤宁萱芷沐渣衣。
“呀,秀,你受伤了吗?怎么这么多血?” [^*]
“嗯?没有啊!”
“没有,那这些血水是哪里来的,快点让奴婢看看。”
宁萱芷褪下衣物,只有外裳上染着血,难道是他的?
“秀,你老实告诉我,你刚刚去了哪里?这血是怎么回事?有没有其他人看到?”婉莲心思缜密,很快就联想到了一些事,狐疑的盯着宁萱芷。
“王爷,回来了!”
“啊?他不是去了西北边境吗?怎么会在京城?难道是临阵脱逃?不该啊!”
“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