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马双方几乎是前后脚离开各自大营,距离也几乎相当,就这样很自然的两军在山口外半里远的地方相遇,张辽不解,侯选、程银更是感觉纳闷,不是夜袭战么,不是火攻么,怎么在这就遇到了呢?
敌人已来,偷袭战什么的就变成了扯淡,战斗吧。
双方举火,一瞬间夜空被照亮,敌我双方的人数态势也看的明了,一看对方皆是弓箭手,还有弩车,人数肯定不如己方,张辽立刻下令攻击,坚决不能给对方弩车开动的机会。
侯选、程银也是运气差到极点,弓未上弦,弩车还未绞开,冀州军就杀了上来,以弓箭手的近战能力,除了逃就剩下被屠杀的命了。
一刻钟没到,侯选、程银所领的先锋军即被击溃,其中被斩杀大部,其中程银战死,被张辽一戟刺死在马下,侯选趁乱逃了回去。
从抓到的俘虏口中得知后面有马超大军,也知晓了他们这次出兵的目的,张辽立即向身边的传令兵说:“你赶紧回去一趟,把此地情况报与军师,并让军师领军前来支援。”
张辽想了想,如果与马超大军对上,那完全不占优势,西凉军多骑兵,在旷野中对战完全是在寻死。
“下令全军撤回山口。”
山口处的大营虽然残破不堪,好歹也算是一处要隘,西凉军的兵力无法展开,也无法发挥骑兵的作战优势,总比外面好防守多了。
几百米的距离,很快就撤了回来,张辽这是一支完整的军队,盾牌兵、长枪壮士、刀斧手和弓箭手,并且还是更加精锐的进阶兵种,五万皆是冀州主力军,山地做战是他们的强项。
巨盾力士紧密的排列在山口处,每一排后面都跟着一排巨枪兵,狂刀死士在巨枪兵后。并且两翼也分别站在一些,五千神箭手站在最后,只有突破前三道防御才能伤害到神箭手。
如今没了墙体阻挡,便失去了居高临下的优势。只能用血肉失去与敌军硬碰,去扛着。
“侯选你怎么回来了,程银呢,先锋军呢?难道已经得手了?”
侯选带着哭腔,说:“将军。我们遇到了张辽,他带有数万冀州军,先锋军全军覆没,程将军也战死了。”
“什么,你遇到张辽了,在哪,他在哪?”马超丝毫没有在意程银和那一万先锋军的死活,他只在乎张辽在哪,自己能否有机会趁机打败张辽。
“就在山口外一里处,想来此时正往我们这边杀来。”
马超大喜:“好好好。下令全军准备作战,骑兵随我突击。”阴深深的笑着:“张文远啊,张文远,我看你今天还怎么逃。”
马超所领西凉铁骑足有二十万,步兵三十万,其他都是他收服的,还有剧情阵营投奔他来的玩家,这部分人较多,只是战斗力比西凉军相差很大。
马超领二十万铁骑现行一步,奔着刚才的战场就杀了过去。可是杀到近前,发现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满地的死尸,制作好的火箭也不见了。不用想,肯定是被张辽收走了,火攻的计策算是彻底失败,不过他这有十万铁骑,追赶还是能追上张辽的,只要缠住张辽。那最后的胜利还是属于他。
马超领军继续向前追击,直至追至山口处,看到堵在门口的冀州,不由得乐了:“张文远也算个英雄,明知我来追杀他,他竟然敢不跑,还在这山口等我,此人要是归附到我帐下也是一件好事。”
马超策马单骑来到阵前,喊道:“我是西凉上将马超,请张将军出来答话。”
张辽一听,让自己出去答话,本想拒绝,可是又想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陶升那边成功的概率就大一些,遂骑马走到阵前,喊:“我便是冀州上将张辽,马将军又何话说。”
“张将军乃是当世名将,为何要与那叛贼林森为伍,与林森玉石俱焚。本将是爱才之人,不如将军归附到我帐下可好,我必以上将之礼待你。”
马超说出此话在张辽看来非常可笑,可是又想,自己是要拖时间的,不能就这么骂回去,装作低头思考,不理会马超。
马超见状,似乎有门,赶紧继续说:“如今朝廷明发诏令,诏请天下英雄共同讨伐恶贼林森,林森早晚必败,将军那时该如何自处,不如你就此归顺于我,我必上奏朝廷,保举将军,将军前途不可限量,将军可要考虑清楚了。”
张辽还是不答话,就是装作低头思考,实际上是在不住的抬眼看着前方,确信马超没有突然发动攻击才又转而低头沉思。
马超继续喊道:“张将军,本将携数百万大军前来,已经摆下战阵,以你这区区数万人肯定难以抵挡,你有如此大才何必要为林森陪葬。如果不降,待攻破并州时,鸡犬不留。”
先是招揽,后来威胁,这是正常的过程,张辽实在演不下去了,大笑起来,转而说:“马孟起啊,你真是异想天开,我家主公是恶贼?你真是糊涂的紧,我家主公多年来南征北战,力在匡扶汉室,他吕奉先肆意屠戮朝廷忠良,鱼肉天子,比昔年董卓更甚,他才是我大汉的恶贼,你竟然助他,真是猪油蒙了心,还想要我归顺你,真是可笑至极。”
马超这才明白,张辽刚才低头哪是在考虑,而是在演戏,诓骗自己,自己还费一番口舌招揽他,越想越恨。
“好,好,好。”马超恶狠狠的喊出三个字,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既然如此,那就别我怪我无情了。进攻。”
张辽立即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