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驚言不隐瞒她所有的事,他想要看看她的态度,易笑兮勾了勾唇,却发现笑不出来,她能有什么态度,现在,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再一次帮着别人来对付他,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的难过。
也有些担心,一方面担心南驚言,一方面担心萧氏,萧父的身体不好,如果萧氏出了什么事,对他的身体来说绝对又是一个打击。
每天在家里担忧的过着,直到一天中午,南驚言出乎意料的回来了,俊朗的眉目带着几分疲惫,一回到家,他便去了浴室洗澡,出来时已换上了一件家居服。
易笑兮问道,“你吃饭了吗?”
南驚言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开口道,“-dvl赢了!”
易笑兮心里一颤,咬了咬下唇,说道,“收购案赢了啊,那很好啊。”
南驚言的眸光幽深了几分,声音也冷了些,“不是收购案,萧氏和-dvl,-dvl赢了!”
易笑兮猛的睁大眼睛,眼底滑出几分凉意,攸的闭了闭,她坐下来,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淡声问,“这下你满意了吗?”
南驚言扭头看她,目光沉了下去,寒声问,“你心疼了?”
易笑兮垂下眼帘笑了笑,起身往卧室里走去,“没有,如果事情办完了的话,我们回南城吧!”
一回到卧室,易笑兮便开始收拾衣物,南驚言走了进来,环着手臂靠在墙壁上说,“这里的事情还没有办完,我还要待一段时间。”
“行,那我先回。”易笑兮手里的动作没有停,甚至也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南驚言一下子气到了,上前一把按住她的手,说,“你也不准回。”
“好!”顺从的放下手里正在忙活的事情,易笑兮点了点头,正打算往出去走。
接着,就被一股力甩到了**上,南驚言覆身下来,咬牙道,“易笑兮,你别忘了,你是我老婆。”
“然后呢?”易笑兮挑眉看他,眼里带着薄薄的怒气。
南驚言拉着她两只手,反剪在身前,俯下了身子。
一段**之后.
南驚言搂住她的腰身沉沉的睡了过去,前段时间超负荷的工作量也让他心神俱疲,但是易笑兮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盯着天花板,眼底慢慢的湿润了起来。
萧氏没有了,萧家该怎么办?
如果萧伯父知道了这个噩耗,他的身体?
想到这里,易笑兮眉头紧紧的拢起,眼底满是担忧。
看着身边睡顔依旧俊朗的男人,易笑兮眯了眯眼,推开他的手,穿上衣服起**。
这几天她没有和任何人联系,拒和萧恒联系的念头在脑海里闪过,但是瞬间,就会消失。
南驚言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他是知道的,虽说现在的他沉稳内敛了许多,但是骨子里藏着的张扬耀眼是不会变的,旷言他虽没有放在心上,但是一朝落败,却是他心中的耻辱和伤疤。
她理解他,也觉得对不起他,可是心中还是忍不住的发凉.
南驚言醒来时已到了傍晚,他翻了个身,觉察到身边没有人时,一双眼立马睁开,忙起身,结果在**边看见了她的身影。
眯了眯眼,南驚言定睛看着她。
易笑兮坐在地上,靠在**上,他只能看见她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南驚言眯了眯双眼,定睛看着她,突的出声问道,“你很难过?”
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怅然,攸的又变得清冷。
迷迷茫茫的,觉察不出说话人真正的意图。
听了他的话,易笑兮睫毛轻颤,片刻才说道,“有点!”
桃花眼猛的睁大,眼底射出冰凉的寒芒,“那么如果今天输的人是-dvl呢?”
易笑兮只觉得喉咙里十分干涩,轻咳了声才说出话来,“如果是-dvl,又有什么关系,我会陪你一起,不管你输赢。”
南驚言胸腔处多了几分异样,静静的看着她许久,才问道,“那你怪我吗?”
“有点!”易笑兮淡声道,依然是方才的语气,不见起伏。
南驚言坐直了身体,良久之后,轻轻的勾起唇笑了笑,只是那笑未传达到眼底,他直视着她,问道,“那么,这一次,你又要怎么办?”
易笑兮眸光稍稍有些凝滞,突的眼前的景物都模糊了起来,似叹息道,“你让我做选择,我不是早就选择好了么。”
南驚言凝望着她的背影,眸光黯淡了下去,嘴角的笑容冷凝着,寒声道,“易笑兮,这么多年了,你没有变的,总是在萧家的事情上。”
说完,南驚言只觉得心口疼的厉害.
不再看她,他起身穿衣,然后出门.
动作一气呵成,不带有一点犹豫。
只要一遇到萧家,她就会不自觉的紧张起来,只要与萧恒有关,她的眼里心里便再也看不见他,即使这一次她选择了他,但是她眼中灼烧的伤痛,炽热的让他忽视不了。
南驚言将车速放到最大,打开窗户,仍由着秋风吹冽在他的脸上,刺骨的寒意让他的思绪稍清晰了一些,但是心口便更痛了.
南驚言起身,穿衣,易笑兮都是知道的,直到房门哐的一声关上,她才动了动身子,眼底的泪水一下子就滑了下来。
隔了一天,易笑兮再去医院看萧父,见他的精气神比几天前更差了一些,见着她,一下子笑了起来,招了招手示意她坐过去。
虽说是招手,但是那双手没有丝毫力气,只是随意的挥了挥便放了下去,易笑兮心口一痛,撑起一个笑脸坐了过去。
“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