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休息了几天,易笑兮的身子慢慢的好了起来,叶锌晨将她接回了家。
她一直住在他的家里,平时白天他忙,晚上下班回来的时候,易笑兮也已经睡下了。
有时候他站在易笑兮的门口,手抬起来,却还是忍住了。
他也知道,易笑兮是在躲着他,他给她什么,她从来都不拒绝,但是她也从来没有用过。
但是,叶锌晨还是觉得满足,以前下班时他有时候还会出去应酬,但是现在一到时间他就往家里赶。
公司的人都说,不知道还以为叶总是回家陪老婆啊。
是的,他有自己的公司,这些年,虽然跟南驚言在旷言上班,但是很早以前他就秘密注册了自己的公司,这些年,一直请别人在帮他管着,而且业务大多都是发展国外市场。
现在,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待在属于自己的公司里。
听见公司的人那样打趣,叶锌晨总是笑,发自内心的觉得满足,哪怕是骗自己的,他也觉得这种感觉很好,这段时间每天回家,知道她就在房子里,感受着她的气息,下午的时候,他就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在公园里静静的散步,看着她偶尔盯着其他的孝子发呆………他就觉得真的已经很满足了,胸腔里就似被什么填充满了一样,带着满满的暖意。
易笑兮下午时分还是会去附近的公园散步,期间碰到过方启凡一次。
或许不是偶遇,方启凡就在那里等着她。
见着她,他看起来是笑着的,但眼底满是冷光,狭长的眼眸里满是嘲讽,他咬牙道,“易笑兮,你这日子过的还挺舒坦的吗?”
易笑兮扯了扯嘴角,她确实过的很舒坦,不用为生活发愁,不用每天担惊受怕,只需要每天照顾好自己的宝宝就行了。
“他怎么样?”垂了垂眼角,易笑兮开口问道。
“谁?”方启凡讥讽道,“叶锌晨吗?他不是好好的么,你们郎情妾意,羡煞旁人!”
易笑兮脸僵了僵,没有说话,想饶过他走,但是方启凡的动作更快一些,长腿一伸,挡在她前面。
双眼恨恨的瞪着她,似乎下一秒就会伸手掐死她。
“方启凡!“温润的一声叫唤响起在身后,方启凡的眸光更冷了几分,半眯着眼看向易笑兮身后。
叶锌晨上前把易笑兮护在自己的身后,抬眸看着方启凡。
方启凡一下子笑了起来,眼底射出冰寒的芒光,他沉声道,“叶锌晨,认识你这么多年了,我却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你,我想问你,你把我们这些兄弟当什么?”
叶锌晨脸上表情没有变化,但易笑兮明显感觉到他后背僵了僵,他扯了扯嘴角,自嘲道,“我没有兄弟!”
方启凡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眼里多了几分痛楚,看着叶锌晨的眼里满是惊愕很失望,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不管怎样,以前我拿你当兄弟,可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现在,你不是了!”
说完,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叶锌晨的双手紧握着,发白的唇色泄露了他的心事,易笑兮看清他眸底的受伤,脸上变了变,问道,“你没事吧?”
他扬了扬唇角,声音有些黯哑,“我没事!你没事吧?”
“我也没事!”
“我陪你走走吧!”
易笑兮抬眼看着他,顿了顿,说,“好。”
他眼底的乞求和希翼让她不忍心拒绝。
说起来,这段时间也多亏了他。
每一次,她去医院产检,不管多忙,他都赶过去陪她。
一旁的护士总说,你老公真好,长的又帅还对老婆好。
有一次她晚上发烧,他守了她**。
拒她答应他和他在一起,但是他也从来没有强迫过她什么。
隔几天,总会做一大桌子饭菜,说给她补补身体。
所以,她不爱她,更不恨他,毕竟他确实帮了南驚言。
毕竟,他对她一直很好。
*
最近这几天,易笑兮出去散步的时候总感觉背后有人在盯着她。
当她回过头时,却看不见什么可疑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人多思的缘故,她总感觉心里有些不平静。
直到,她被人强拉上车,这种不安才终于找到源头。
易笑兮冷静的很快,在有人抢拉她上车的时候,她就把耳朵上的耳环扯了下去。
上了车,她的头迅速被盖住了,什么都看不见,她只知道车子开了很久。
她感觉浑身都木了,却不敢动一下,她怕,他们会伤害她肚子里的宝宝。
她已经没有了驚言,不能再没有肚子里的宝宝了。
车突然停住,在易笑兮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绑匪就将她拉下了车,期间她一直都没有反抗。
绑匪将她脑袋上黑色的塑料袋拿了下来,易笑兮眯了眯眼,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她心里一惊,这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破旧的厂房,四周不见人烟,绑她的有四个人,都长的五大三粗的,想弄死她就跟要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强忍着害怕,她看着那群绑匪说,“你们想要什么?”
其中一个绑匪,脸上有一道伤疤,估计是这群人的头,他冷笑了几声,寒声道,“我们什么都不要,只是想要你的命!”
“我与你们无冤无仇的,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们?”易笑兮的呼吸一滞,哑声说。
“得罪我们?我们只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
易笑兮心里一惊,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