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知道的可真多。”老友感慨道。
“其实也不算多,都是些酒友喝酒的时候告诉我的,他们醉得不省人事之前总会说些什么,我多多少少也就记住了。”
“原来我们的穆丞相还是一个嗜酒之人。”多年的老友打趣道。
穆丞相很是不客气的白了老友一眼。至于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老友难道还不知道吗?其实老友也是一个嗜酒如命的家伙,这里不过是在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可是我记得独孤瑾灵与独孤瑾炎小时候就不在独孤老头的身边了,你说,若是这两个孩子根本就没有才能,让他们治国,岂不是将他拼了命再复的江山拱手送给别人?”
“对于这件事你又孤陋寡闻了,让你经常跟别人一起喝酒你不肯,非要一个人醉生梦死。那个时候亡国逃难的时候,他们俩是被两个忠臣分别带走的。一个你我都知道,至于另外一个也可以想象是跟司徒那家伙差不多水平的。所以独孤老头把皇位给他们两是合情合理的。”
老友想了想,的确是这样,独孤瑾灵的能力大家都是看到了。倘若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独孤瑾炎的能力也应该与他的妹妹不相上下了。
“老头子,吃饭了!”穆丞相的老头又来催穆丞相回去吃饭了,穆丞相看着鱼篓里的鱼,还算是比较满意的准备回去了。收起鱼竿,拿着鱼篓也就准备回去了。
走了几步之后才意识到还有个家伙似乎被自己忘记了,于是倒回几步问他:“不知这次你可赏脸去喝几杯?”
听了这句话之后,老友二话不说,收起自己的鱼竿,拿着一条鱼都没有的鱼篓就走到了穆丞相的前面。这意思也是差不多表明了,就是要去穆丞相家中喝上几杯了。
还在沽国的人都陷入了沉思,到底磬国的公主应该怎么办。
“得了,今个儿这婚是注定不能成了,都回去回去!”钟蛟就这样自作主张的让那些前来围观的百姓都回去了,而那些百姓也明白,既然太子爷都开口了,他们继续在这里就是找死了。
人群都退了之后,剩下的也就是那翠儿蓝琪、蓝沨、密可罗还有戚凝蕾了。
最终密可罗还是没有懒猪戚凝蕾,让这个女人站出来,问起他们:“说,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钟蛟淡淡的瞥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一眼,说有什么事回宫再说。
对于这,所有人都没有意见。至于那些大臣,更是没有意见了,他们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安安稳稳的坐下来了,入了宫就可以安稳的坐下来了。
待到一伙人回宫之后,那些个大臣都被钟蛟给安排了歇息的地方,剩下几个人自然是去找那些正在大殿上等着他们的人了。
钟樾和皇后异常吃惊的看着钟蛟,想要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其他君王都很平静的看着发生的这一切,因为跟他们其实没有太大的关系,静静的看着就好了。
然而在其他人眼中最不该平静的人是坐的最稳的,甚至还在安然的喝茶。似乎这一切就在他的意料之中,见到了根本就不需要太意外。
“这是……”
这两个字刚从钟樾口中说出来之后,几个重要的人也要出来简单的做一个自我介绍了。
“在下是左丘澈,是潼国的王爷,恕在下直言,此次前来是为了瑾灵姑娘而来。”又左丘澈打头的简单介绍就开始了。
“在下是潼国的左丞相南宫辰,此次来也是为右丞相——瑾灵姑娘而来。”南宫辰紧随其后。
等等,钟樾觉得自己需要屡一下头绪,这两个人都是为了独孤瑾灵而来就算了。那个左丘澈他还能够明白,也能理解。但是那个南宫辰就不能理解了,他是左丞相,而独孤瑾灵是右丞相,可是独孤瑾灵那个时候也是贵妃。
到目前为止也应该能够解释清楚一件事了,那就是为什么独孤瑾灵如此擅长处理国事了。他本以为是因为从幸中的影响,可是现在要告诉他其实独孤瑾灵是右丞相,那她还处理了沽国的那么多事。
“在下是炼血山庄的庄主……”
很不幸,南玄的自我介绍被钟樾打断了:“朕知道你是南玄,可是你可别告诉我你也是为了瑾灵姑娘而来。”接着死死的盯着南玄。
而南玄从这个眼神中读出来的意思差不多就是:如果你干撒谎你小子就完蛋了,说,到底是不是。
很是无奈的笑了笑:“钟樾叔叔果然料事如神,南某这次来的确是为了瑾灵姑娘而来。”
此刻的钟樾非常想要晕过去,可是他心里明白,这么重要的时刻不能晕过去,一定要挺住。于是继续与这几个小子周旋。
当他看到左丘鸿渊的时候,难免有些吃惊,这个家伙安静的坐在那,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有眼神的交汇。
“左丘鸿渊,你可是将瑾灵姑娘给休了,你可别告诉我,这次也是来找瑾灵姑娘的。”实不相瞒,钟樾一直都想要从这小子身上挑刺,这次可算是被他挑到大刺了,怎么会放过?
听到有人叫自己,他抬起头,看向钟樾,轻轻点了点头:“正如您所说,这次来晚辈的确是来找独孤瑾灵的。”
有趣。这是钟樾脑海中立即出现的一个词,毕竟这个家伙可是第一次不在自己,或者说是所有人面前那么飞扬跋扈。
“可是你们这次来找瑾灵姑娘,这事也不是朕说了算的,你们也应该知道,朕只是钟蛟的父王。并非瑾灵姑娘的父王。”说着钟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