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爱妃还是不要谦虚了,无论爱妃说什么朕都不会怪罪于你的。毕竟你是朕的爱妃……”
左丘鸿渊越是这么意味深长的笑,独孤瑾灵就越是感觉到无奈,现在她不说也不行,要是说了有些事情也就透露了。
“皇上,臣妾处在深宫之中并不知道皇上所说的是何事。况且臣妾也只懂得琴棋书画,对政事可完全都不了解。”
话音刚落,左丘鸿渊也就变脸了。
是那清冷的声音:“既然瑾妃娘娘对于长公主心甘情愿和亲之事不了解,我看瑾妃娘娘还是回到后宫去弹弹琴写写诗或者赏赏花都无妨,毕竟这种政事都是朝廷官员来解决的。瑾妃娘娘也不要在这儿浪费您的宝贵时间了。”
独孤瑾灵看向南宫辰,发现这家伙跟南宫皇后相比气质相差太远,一个平易近人,而眼前的这个家伙虽说是南宫皇后的哥哥,给人感觉骨子里的那份高冷根本就盖不住。
看着南宫辰这个样子独孤瑾灵就不喜欢,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谁说皇上的政事就一定是皇上和朝廷官员来解决的了?
“皇上,刚才臣妾只是觉得在这议事殿,臣妾身为嫔妃不该多说什么,可是这南宫丞相的意思似乎是女眷就不能对政事有所了解了?”独孤瑾灵虽然是在对左丘鸿渊说话,可是她现在是死死的盯着那南宫辰的侧脸。
南宫辰倒是没有在意一旁投来的目光,倒是非常镇定的喝着茶。
“臣不过是在简述刚才娘娘所说的事实罢了,难道刚才不是娘娘说只懂得琴棋书画吗?”南宫辰很是镇定的瞥了一眼独孤瑾灵,之后又接着喝茶。
是,只懂得琴棋书画的确是她独孤瑾灵说的话,但是这可不代表他可以拿这件事来压着她。
“南宫丞相,本宫只是认为身为女眷对于应该不管朝廷政事,毕竟这的确是本宫不应该管的事情,但是说起来本宫对政事还是略知一二的。若是南宫丞相对于长公主的事情暂时还没有什么妥当的办法,不知南宫丞相可有闲心听本宫说上两句?”独孤瑾灵看着南宫辰浅笑着。
南宫辰放下手中的茶杯,同样是笑着看向独孤瑾灵:“哦?既然瑾妃娘娘对此事有看法倒不如说出来与我们讨论一番,这样即是帮皇上处理了一件政事,也是证明了瑾妃娘娘您不是只懂得琴棋书画的普通女子。”
“可能南宫丞相还不知道胡人现在的可汗是个怎么样的人?”
“恕臣孤落寡闻,的确不知胡人的可汗是个怎样的人,这一点还请瑾妃娘娘请教。”
一旁的另外三个人也纳闷了,这可汗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瑾妃如此自信的表情。
“本宫在进宫之前也是随着父亲去过一次边塞,至于为什么去其实本宫也忘了,但是本宫记得见过那可汗一面。”独孤瑾灵对着那玉玺发誓,这件事可是真的发生过的,“密可罗大汗不似其他胡人那般长相粗犷,反而更显清秀,且为人也算和善待人亲切。不像某些人……”
南宫辰没有在意独孤瑾灵后面说的话:“没想到瑾妃娘娘也真算是见识多广,就连那可汗的面也都见过,臣佩服!佩服!”
虽说南宫辰没有在意独孤瑾灵后面说的那句话,可是某人听得一清二楚,听完之后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