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黄星反问了一句,说道:你还是在听信着某些小人的谗言。
付洁冷笑了一声: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不得不说,你的生活……很不检点,很……糜烂。
黄星摇了摇头,强调道:真正糜烂的不是我,是……
付洁道:是谁?是我?
黄星道:是某个别有用心的人!
付洁失望地摇了摇头:不要总把别人想的一不值,一无是处。敢于揭露你,那是对你的警醒!否则你深陷进去,就再也很难自拔出来的。
黄星强调道:我没有深陷,何谈自拔?付洁,你宁可相信一个刚刚认识没有一个月的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付洁微微一怔,却又禁不住叹了一口气,说道:是的我以前是很相信你。尤其是那次……那次你陪我去招待客户,然后我故意试探你,让你陪着客户进了洗浴中心。结果你没让我失望,通过了我的考验。但是我现在就要好好考虑一下,你那天是不是在故意装样子?你是一个……一个见了女人就拔不动腿的人。甚至是刚刚认识一个小时的女人,你也有可能会出现在她的家里,**上。
黄星听的脸上阵阵**:付洁我已经解释过了……
付洁打断他的话:叫我付总!
黄星道:好,付总,我已经跟你解释的很清楚了,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付洁反问:你不觉得,你在拿我当猴耍吗?你把我付洁的智商,真的看成是三岁孝子了吗。你承认也无妨,无妨。我最恨的,就是做了错事又不敢承认的人。
黄星极力争辩:我没做,为何要承认?
付洁伸手捏了一下额头,黄星惊奇地发现,她的脸上似乎也有几分疲乏。
黄星觉得自己无力回天,在付洁面前,关于自己的一切,总是那么脆弱,经不起一丁点的考验。
付洁试探地说了句:不如这样,我给你三天假,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把状态调整回来了,再来工作。
黄星愣了一下,不知付洁在搞什么名堂。
是要杯酒释兵权,还是别有用心?
黄星道:对不起,我不需要。
付洁强调道:你必须需要!你这几天多累啊,你看你眼圈儿红的,无精打采的,这样子工作起来,只能给下属们带来负面作用。还不如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放松放松。ok?
黄星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受付洁待见了!她或者已经巴不得,把自己从鑫梦商厦清出去。
像清理煤灰一样!
付洁伸出了三个手指头,补充了一句:记住,是三天!
黄星皱眉反问:为什么要这样……如果你是真的不想跟我搭档,你可以直说。我不在乎这个总经理的职位。
付洁冷哼道:你是余总钦点的,我没有权利不要你这个搭档。我也很想跟你搞好团结,齐心协力。但是……好,你不要认为我是在惩治你,我只是想让你好好调整几天,就这样。
然后没等黄星表态,付洁便兀自地站了起来,走出了办公室。
黄星仔细地读着付洁这一系列的表现,总觉得情况相当不妙。
他担心,自己会步了单东阳的后尘。
想当初在鑫缘公司时,付洁越发对单东阳不满,但趁着安排单东阳去做别的差事之际,让自己暂借其工作,然后潜移默化地取而代之。
莫非,付洁是在利用扶正自己的方式,让包时杰那头牲口来取代自己的位置?
想到这里,黄星脸上一阵冷汗。
或许,正如他所说,他对付洁的爱,远远大于对总经理这个职务的留恋。但是一想起付洁会如此器重像包时杰这样的小人,黄星心里便不是滋味儿。而且,从宏观上来讲,是在与包时杰之间的角逐当中,自己是败者,对方是胜者。
他不甘心!他坚决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