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英儿乖,一旁玩去。”黄承彦摸了一把胡子笑吟吟的说道。
司马徽却随便的拿起一只小酒樽,举杯对左傲冉点头道:“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帅才的左傲冉左云龙?呵呵,不用多礼了,要不要来上一杯啊?”
“当然!”左傲冉当然不会和他们俩客气,君子之交来于酒嘛,当即在他们之间盘腿坐了下来,在这些有识之士的面前左傲冉也不用掩饰什么。
黄月英爬起来,拿起地上的钓鱼杆,向跟来的司马如烟招手道:“司马姐姐,咱们来钓鱼。”
司马如烟先走到自己父亲司马徽的身边,白了一眼左傲冉才对自己的父亲司马徽道:“爹爹,你的身体不好,别喝这么多酒。”司马如烟说完才和月英走到了河边去。
左傲冉被司马如烟白了一眼,感觉有点儿晕乎乎的,眼神不自觉的跟在她的身后。
“小哥,来,相见是缘分,再见面可就不仅仅是缘分就解释的了,咱们干一杯。”司马徽拿起那小酒壶来倒酒,忽又低声道:“喂,我那闺女长得还水灵吧?”
“呃……”正在拿起中间布块上多出来的其中一只小酒杯的左傲冉差点拿不稳,汗~~!司马徽这样问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就看上俺了,想俺做他的女婿?
“还好,还好……”左傲冉由衷的点着头,对文丑招手以掩饰心中的尴尬道:“这次喝我带来的酒,是我们涿郡的特产,特意带来让两位先生尝尝。”
“是老白干?!二锅头?!还是茅台啊!?”黄承彦问道。
“是二锅头,刚才听如烟妹妹说,两位先生从不收礼的,所以我也不敢造次,这酒咱们就一起喝完它算了,这样也不算是送礼了吧?”左傲冉看着黄承彦道。
“原来小哥想拿我俩个老头开玩笑啊,哈哈,咱们是不收看不顺眼的人的东西,但是小哥嘛,至少没有一般人的那么虚伪,咱们喜欢直率的人。”黄承彦爽直的说道。
左傲冉想不到这两个传奇般的名士,竟是如此的好相处,没有一点架子,但却是真正的隐士,一时也不敢说请他们到自己家去,和他们席地而坐,天高海阔的聊佩起来。
郁闷啊!?和这两个看似爽直的老家伙在谈天说地,却老是扯不到正题,司马徽和黄承彦都没有表现出如左傲冉想像中有那些忧国忧民的想法,也没有表露出对天下百姓疾苦关心的只字片语,他们似乎对出仕做官也没有一丁点的兴趣。
收服文臣和武将有很大的分别,武将的收服,左傲冉可以凭武力去征服他们,但是文臣呢?自己可没有什么的文气才名能另到他们折服,在这个讲究身份地位的年代,讲究豪门士族门阀之见的年代,自己若是曾经没有头上顶着皇上封下来的名头与许邵给自己的评定,自己可能什么也不是。
如果不是真心投效自己的文臣,左傲冉还有点不敢要呢,武将不是真心投效的,损失的可能只是一点兵马,但是文臣就不同了,他们的一条计策可能就会让你损失了所有,想想官渡之战中的许攸,和赤壁之战中向曹操献连环计的庞统吧,一个文臣谋士,可能就会让这些一代枭雄吃尽苦头。
这不是说左傲冉信不过司马徽和黄承彦这两人,而是感觉自己没有这个才气能另到他们肯真心追随自己,或者他们肯不肯跟随自己也是一个问题。
现在,仿似他们还真的是什么的隐世之士,像两耳不闻窗外事一样,总是在谈文论诗,聊到兴头上还吟吟唱唱,诗兴突发的他们,竟然请左傲冉也作诗一首,让他们见识见识一翻左傲冉的文采。
左傲冉面对这俩个家伙希冀的目光心里暗叫苦,自己哪里会作什么的诗?这不是在叫自己出丑吗?只好苦笑摇头坦白道:“两位先生,你们自家作诗好了,我真的不会作什么的诗。”
“谁说你不会作诗?刚才在家里还作了一首呢。”司马如烟此时从河边的竹林间袅袅的走回到她爹爹地背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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