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是外柔内刚型的,听滕老大这么一说脸也撂下了,胸一挺说:“想听痛快话是吧,告诉你吧,既然经官了,你就别来找我们了,警察要是说强暴不犯法我就们不追究了!”
滕老大“哼哼”冷笑了两声:“你是不是没听说过我们哥几个,我给你点时间,你出去打听打听,明天我还过来,到时候你再给我准话!”
“我看明天你还是别过来了,我明天还得结婚呢,没空儿。”梁飞说完就往回走,姬芸一挑大指:“大哥,够爷们!”
滕老大见姬芸和梁飞把他晒在这了,气的连毛胡子直抖:“靠,你会后悔的,到时候别说你结婚了,哭你都找不着调了。”
他来之前先以经托人找过郝鑫了,想在官方先把这事儿压下来,可是没好使,郝鑫软硬不吃,谁都不给面子。滕老大本来就是带着火儿来的,没想到在梁飞这又碰了一鼻子灰,瞅瞅湘味楼的牌匾,回身上车,拿手机拨号:“刀疤,给我找几个人,湘味楼你知道吧,就是以前的“一键钟情”这屋,过来给我砸喽,但是尽量别伤人,让他们知道一下厉害就行了。”
滕老大走了,梁飞和姬芸又回到了酒桌上,白馨月低声问梁飞:“干什么去了?”
梁飞一笑:“没事儿,咱们吃咱们的。”他嘴上说没事儿,实际心里也没底,滕老三他多年以前就领教过了,那就是一个臭无赖,手底下还有一帮子人。这个滕老大也有耳闻,传说是隆安最好使的流氓之一,惹了可这样的人一定会有后果的,能有多严重自己也猜不到,看看娇美的未婚妻,再看看还在桌子上抓菜吃的小云飞,心里很不是滋味,做贼的时候一天提心吊胆的,咋现在改邪归正了,凭力气赚钱了咋还这么多事儿呀,啥时候能消消停停的过日子呢!
姬芸倒没把滕老大的话当作是多大的事儿,不过还是过不去梁飞要和白馨月结婚的这个坎,知道自己在钻牛角尖,但心里就是难受,于是开始和小湖南还有荆玉瑶拼酒,这俩人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呀,几杯酒下去就都服软不喝了,姬芸也有了几分醉意,薅着小湖南的脖领子就要往下灌他:“这么点酒都喝不下去,你还是不是爷们啦?”
小湖南一边推她的手一边说:“我情愿不做爷们,你就饶了我吧。”
“不行,认输也得罚三杯!”姬芸还是不依不饶,荆玉瑶一看事儿不好,悄悄站起来要往外溜,却撞在一个人身上,来人对姬芸说:“欺负人是不是?想喝酒找我呀,你喝一杯我喝三杯的,看看谁服输。”
大家都抬头看过去,都傻了,时间静止了一般,来人身材高瘦,剑眉星目,英姿挺拔,正是失踪两年多的梁跃。
姬芸一看是梁跃,手里的酒杯一歪,一杯酒都扣小湖南脸上了。
荆玉瑶一看是梁跃,站在他身前,仰着脸张着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梁飞一看是梁跃回来了,手里的筷子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不认识梁跃的这些人,一看这个帅哥一进来,后厨的师傅们想:这人是谁,好有气势,不但人长的精神,往那一站,气场压人,眉宇间隐隐带着一股杀气,不怒自威,令人不敢小视。前厅的女服务员们想:哇塞,好迷人呀!用现在的话说那是赛过古天乐,赶超吴彦祖。
半男不女的小湖南连脸上的酒都没擦,盯着这个让大家都噤声的小伙子,忽然身上打了个冷战,居然有一种高朝的感觉,瞬间梁跃就被小湖南用意给淫了。
半分钟的寂静,忽然荆玉瑶一拳打在梁跃肚子上:“好小子,你这么多年跑哪去了,回来的这么突然,还耍帅?”
梁跃忽然把荆玉瑶横抱起来,忽的一声抛起来又接住,吓得荆玉瑶大声惊叫,梁跃哈哈大笑,问道:“我的力气是不是见长呀?”
姬芸也跑过来,一拳打在梁跃的胸上:“好小子,比以前健壮多了!”
梁跃抱了一下姬芸:“你也是。”
“什么我也是,我也比以前健壮么,有你这么夸人的么?”
梁飞缓缓从后边走了过来,眼神中那个爱怜呀,像一个慈父看向孩子的眼光一样。
梁跃一把将姬芸推一边去了,过去就抱住了梁飞,喊了一句:“大哥!”
梁飞泪水都流出来了:“小跃,你担心死我了,咋这么久没个信儿呀?”
梁跃刚放开大哥,旁边又过来一个人一下子抱住了梁跃,梁跃也用力和他拥抱了一下,放开手后才问:“你是谁呀?”
“我姓南,湖南的南,你就叫我小湖南就行,没少听小东北和梁飞大哥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器宇不凡!”
小湖南娘声娘气的一开口梁跃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赶紧把他还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挪开,又和他身后的白馨月打招呼:“馨月姐,你又瘦了,比以前还漂亮。”
白馨月眼里也闪着泪花:“你可回来了,你大哥每天都在念叨你呢。”
梁跃过来抱起小云飞:“这是七哥的孩子吧?长这么大了,真精神,有七哥的风范!”
大家又都入座,梁飞啥也不吃了,就拉着梁跃的手看着梁跃,一个劲儿擦眼睛,梁跃笑了:“大哥你咋和小孩似的,一激动就哭鼻子呀?”
梁飞也笑了:“我这是高兴过头了,你还说我,你以前最爱流眼泪,看个苦情电影你都得哭半天。”
荆玉瑶站在梁跃身后,俩手扶着梁跃肩头问:“快说,你这些年都干啥去了,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