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滕大虎旁边有一个欠的,拿过挑战书说:“我来念。”于是有板有眼地念了一遍,然后傻呆呆地看着大伙,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要打架呀!
滕老大听完笑了,嘿嘿冷笑,看着梁跃说:“小子,你是不是消停日子过腻了,非得找点事儿出来呀?”
梁跃也笑,笑得很自然,和大虎说话就像好朋友聊天一样,连阚浩洋都不由暗赞,这小子长大了,不再是几年前的毛头小子了。
梁跃说:“滕老板,我那纸上不是写的明白么,兄弟是想以武会友,都是社会上混的,较量一下很正常,不必这么大惊小怪吧?你就说一句话,敢还是不敢,你说不敢,我姓梁的决对不强人所难,转身就走,你要是敢,那就到日子来一趟我们武馆就行了,隆安社会上有点头脸的那天都在,大家娱乐一下就完了,以后都是朋友。“
滕老大眼珠子瞪得溜圆:”谁和你是朋友,你装个……“
阚浩洋打断滕老大:”别说废话了,梁子不是问你了么,敢还是不敢?“
滕老大顿了一下,环顾了一下四周,十几双眼睛都盯着自己呢,他一咬牙:”那你就在医院定好了救护车等着我吧,到时候谁别跪地求饶就行!“
梁跃潇洒一笑:”好说,车我会定的,就是不知道谁会用得上。“说完挥挥手,和阚浩洋大奎转身离去。滕老大骂了几句吼又开始和这一众人等吹牛逼了,虽然心里没有把握打不打得赢梁跃,但毕竟是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混子,还真么太当回事儿。
滕老大接了挑战书,剩下的日子梁跃就是每天由阚浩洋和二迷糊,小毛他们陪着训练了,二迷糊把以前教过他的一位老武师廖师傅都请来了,洪飞也是这位老武师的嫡传弟子,这个老武师年轻时曾经是全国自由搏击冠军,教过的徒弟无数,很钟爱洪飞,听说梁跃是洪飞的好朋友,要在洪飞的尚武堂挑战本市有名的流氓,还以为梁跃要为尚武堂重整声威呢,自然欣然前往,每天必到,对梁跃的搏击技术加以指点,并且对梁跃的身体素质和领悟性是赞不绝口,这时候以前嫉妒梁跃的小毛也对梁跃是心服口服了,想想过去,看看现在,梁跃不论在身手上还是胆量上都胜过自己好多。
梁跃和阚浩洋接手武馆以后,以前姚七的那些朋友没什么事做的就又都回归了,这些人以前围在姚七身边,那对姚七是敬服,姚七一死,他们之间有不和的,谁也不服谁,渐渐就疏远了,但是这些人都喜欢梁跃,梁跃凭着人缘往回一招呼,就都过来了,几顿酒喝下来,梁跃竟然成了他们的中心。也就是说以前姚七为首的时候凭的是一个威字,梁跃这时候凭的就是一个和字,他和谁关系都好,这些人脾气再大也都给他面子,自然就都围着他转了,武馆这里又成了这些人的聚点了。
梁跃把武馆给扩充了,旁边有租下来四百多平的一个店铺,都打通了。武馆原有的拳台挪到了中央,当做是比赛用的,其余的地方安上座椅。又间隔出休息室,换衣间,厨房等地。二楼还设有会议室,办公室,供哥几个商量事用的。还有宿舍,供员工住宿的。总之一个小型的健身俱乐部在短短几天就成型了,名字也更了,叫做“唯我独尊”,连执照都办下来了。
这天梁跃正在俱乐部健身房里打练速度的梨形球呢,两只拳头抡得像是风火轮似的,门口进来一个人,人高马大的,正是滕二虎滕占义。他在身后一拍梁跃肩膀,梁跃条件反射,回身就是一肘。这几天练散打练得都着魔了,洪飞的那个武师师父总是有事没事的偷袭梁跃,就是锻炼他的反应能力。
这时梁跃以为又偷袭了呢,手肘一挥,直奔滕二虎面门,这要是廖师傅那肯定是能躲的过去,但是滕二虎不是偷袭梁跃,是和他打招呼,哪知道他头都不回就动手呀。一胳膊肘子正顶在二虎下巴上,二虎硕大的身躯,噗通就坐地上了,梁跃回身还摆了个姿势,预备接廖师傅下一招呢。
一看是二虎,梁跃笑了:“我去,咋还是你呢?”
二虎嘴都出血了,一扒拉梁跃伸过来的手,,没用他扶,揉着下巴站起来,说:“靠,小梁子你真行呀,就算老三老大都得罪你了,我也没得罪你呀,下手挺黑呀!”
梁跃说:“拉倒吧二哥,我要知道是你就不能打了,还以为武馆的朋友们和我拆招呢。来来来,这边坐。”梁跃拉着滕二虎的手走到了一边休息的沙发前,那情形就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
二虎不知道乔云峰已经把当年的事都和盘托出告诉梁跃了,还以为梁跃对他是真心的呢。虽然生气梁跃声也不吱就给了他一下子,但是他这次是来办事的,也没太往心里去。
旁边小弟送上茶水,二虎和梁跃喝了一杯茶,叙了几句旧,二虎就书归正传了:“小梁子,那天你刚回隆安的时候咱俩还一起喝酒了呢,怎么刚过这几天你就和老大卯上了,还下战书摆擂台的,怎么回事呀?”
“没啥意思,二哥,你也别多想,我这不是这一段时间痴迷于武术么,总想找个人过过招,都听说隆安市最能打的就是滕家三虎,我寻思二哥生意忙,也没空和我扯淡,三哥这一段时间也找不到个影子,那就大哥吧,反正他是搞娱乐的,咱就当是给大家找点娱乐节目了。我的俱乐部也定在那一天开业,二哥一点也要过来捧场呀。”
二虎知道梁跃顺嘴胡说,也没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