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老三一进来,第一眼就看见白馨月了,当时脸上就露出了笑容:“呀,这不姚七媳妇吗?好久不见又漂亮了,还认识我不?”
白馨月没搭理他,荆玉瑶见他嬉皮笑脸的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假装问梁跃:“我家头两天丢了一只巴拉狗你见着没?”
“什么?”梁跃被她问的摸不着头脑。
“就是那条身上带花点的,头上还有卷的,见人就挤眉弄眼的,小名叫不要脸儿的那条巴拉狗。”荆玉瑶小嘴像爆豆似的说着。
梁跃看了看滕老三身上穿的花点衬衫,又看看他烫的一脑袋小卷,会意地一笑:“没见着,不知让谁捡去了,狗这东西,谁喂它点食谁就是它主子,丢就丢吧!”
滕老三知道他俩在一唱一和骂自己,也不在意,只是看着白馨月笑:“妹子,你真不认识三哥啦?我可是总惦记你呢。”说着凑到白馨月耳边说:“为了你我都离婚了。”
白馨月厌恶地向旁边躲了躲,荆玉瑶一挺胸站在了他俩中间。滕老三看了一眼荆玉瑶,见她是个小美女,虽然对自己怒目相对,但也不生气,说:“我们是来谈正事的,小孩子闪开!”
王光头忙搬了几个三条腿的凳子,让大家坐下。那个经理拿出了评估书递给王光头和老桑头:“老王,老桑你们先看看你们的单子,至于他们两家总没人也没法评估,所以还得等两天,等评估所来量完了再下单子。”
大家都盯着说话的这个经理,唯有滕老三还在不错眼珠地看着白馨月,白馨月虽没正眼看他,但是凭直觉也知道他在盯着自己,不由想起了那年他半夜闯入家里时的情景,顿时感到浑身不舒服。
滕老三刚才说为了白馨月婚都离了,这事儿还真是不假,不过那也不是说他多喜欢白馨月,他不过是迷恋白馨月的美色,自己**熏心得了相思病而已。
那晚在白馨月家被梁跃打跑了,回到家后多少天都忘不了白馨月的音容,要不是郝鑫他们几个警察来他家调查过他那晚的行踪,他一定还会想办法再去骚扰白馨月的,警察来过,他就知道白馨月报了警了,所以不敢再造次,强干罪是很大的,就算未遂也够判几年的,那晚是一时冲动闯了进去,现在警察都惊动了,再要去的话不是找着不自在嘛!所以他只有在心里幻想,躺在被窝里想象和美貌无双,温文尔雅的白馨月在一起了。
越想白馨月就越看不上自己的老婆,实际他老婆长得也不丑,就是胖了点,一身白膘以前看着还觉得挺性感,现在拿她和白馨月一比就没法看了,一样是女人,人家白馨月那身材,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该鼓的地方鼓,该平的地方平。再看看自己老婆,全长反了,脸挺大眼睛挺小,肚子鼓鼓胸挺平,一天甩个大屁股就知道吃,一点素质也没有!
有一天晚上两口子办事儿,做到一半时滕老三媳妇控制不住放了个屁,恶臭恶臭的,把腾老三熏得顿时就没了兴致,拔出来就不干了,他老婆还问呢:“咋了老三,我刚来电你咋还停了?”
滕老三说了句“没劲!”然后穿上衣服就出去了,大半夜的跑歌舞餐厅找个小姐跳舞去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醉醺醺地回了家。
他老婆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滕老三嫌弃自己,感觉心里不平衡,总想找机会损他一下子。于是过了几天,等滕老三心情好点的时候,又主动逗引滕老三,把他的火儿勾起来以后,她就翻身骑住滕老三,颠着大屁股做到一半的时候她也停了,翻身躺到了被窝里。滕老三弓已拉满,箭已上弦,被她突然晾在那里,不由生气了:“我说,你咋的啦?”
“没劲,不做了!”他老婆背对着他说。
“啥玩意没劲呀,我有的是劲!”
“你那玩意太小了,没劲!”他老婆就是想损损他,以报前晚之仇。没想到一下把滕老三惹火了,“咣”一脚就把她踹地上去了:“**的,你不说你那机巴玩意松,还说我小,滚你妈的蛋!”
他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灯,光着腚爬起来就来挠他:“你个犊子,在外边跑够了破鞋回家来嫌我没劲儿了是不?当初结婚时谁***整宿整宿的不让人睡觉,非得缠着人家办事儿来着!还***咬的人家浑身是伤!”
她一撒泼滕老三更烦了,把她按到床上拿鞋底子照着她雪白的大屁股就开抽,直到把雪白的大屁股打成通红的大屁股,又把通红的大屁股打成了焦黄的大屁股他才住手,咋是焦黄的呢?都打出屎来了,滕老三嫌脏了,所以不打了。他老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完了,半夜就跑回娘家了,第二天就张罗离婚。滕老三心想离就离吧,这两口子做那个事儿做到一半都能打起来,这日子过着也没劲儿了。
他是这么想,但是家里人谁也不同意,滕老大来了,长兄为父嘛,来了就把老三好顿骂,说你倆离倒好说了,你找个娘们就能过,她找个爷们就是家,孩子呢?孩子才三岁,让他跟后爹还是跟后妈呀!老丈人老两口子也来了,说你要是离婚也行,把孩子到十八岁的扶养费一次都拿齐了,以后没人认得你这个混蛋!
两口子被两边家里一压,也就不再张罗离了,不过谁看谁都不顺眼,没事不说话,说话就抬杠。又将就着过了半年,有一次滕老三和朋友在家喝酒,他老婆不愿意搭理他这帮狐朋狗友,自己也没上桌,在厨房吃了一口,然后到洗手间去洗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