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是青梅竹马,同年同月同日同一个产房出生,还住在同一个小区,一起穿开裆裤长大,是与生俱来的缘分。(o)

叶芊然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只要有他在身边。

她可以失去一切,但绝不能失去他。

他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世界,她的生命!

她从**上跳了起来,冲进浴室,再次去冲洗老鬼碰过的地方,从昨晚一进门到今天,她已经洗了不下五次了,用掉了一大瓶沐浴液,只是脖子上那片该死的嫣红依旧清晰可见。

第六次从洗手间出来,她饥肠辘辘的快要虚脱了,抚了抚肚子,看时间已经不早,匆匆收拾了下自己就出了门。

刚到小区门口,就被两个西装笔挺的高大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你是叶芊然吗?”

“你们有什么事?”她望着两张扑克脸,直觉感到来者不善。

“我们boss要见你。”黑衣人冷冷道。

“你们一定认错人了。”

叶芊然向后退了两步,想逃走,可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两只大手死死擒住,硬拽进了黑色加长的劳斯莱斯。

里面鳄鱼皮的沙发椅上坐着一名男子,英俊的像突降世间的神祗,令人惊叹,令人窒息,即便头上缠着纱布,也掩盖不了他的完美。

他麦色的肌肤光洁无瑕,充满了阳光的美好气息,深邃的五官,每一处都仿若天工天匠精雕细琢而成,没有丝毫瑕疵和缺憾,整体上又以最美好的比例搭配结合在一起,就像雷诺阿的油画,充满了迷人的梦幻般的魅力。

叶芊然倒吸口气,不自觉的朝车窗靠了靠,目光微微流转,正对上男子的眼睛。

那双眼睛犹如北极寒星,冰冽、凌厉而猛锐,深幽的瞳眸中暗藏着一种如罂粟般的致命魔力,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心为之摧,魂为之夺。

她的心莫名的微微一颤,慌忙移开了眼。

“我不认识你。”她局促的搓了搓手,有些不知所措。

“哦?”男子靠在椅背上,勾起迷人嘴角,瘪适宜的唇瓣划开了一道优美至极也冰冷至极的弧线,“昨晚的事,你这么快就忘了?”

昨晚?昨晚!

叶芊然的眼睛陡然瞪得比铜铃还大,直愣愣的瞅着男子头上的白纱布。

难道昨晚的人不是老鬼,而是……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一定认错人了。”她慌忙摇头却不明白为何要否认,她可是受害人啊!

男子浓眉微挑,冷笑了声,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部手机,“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要找到一个人简直易如反掌。”

叶芊然一眼就认出是自己的,难怪怎么也找不到,原来落在酒店里了。

“我正想报警,没想到你倒自投罗网。”她努力保持镇静。

“报警?”男子嗤笑了声,“好啊,不如我现在就把警察叫过来,让你当面告诉他们你昨晚是如何偷进我的房间,打伤我,还打碎了我价值六千万的元朝青花瓷?”说完,他提起脚边一袋子碎瓷片扔到了她面前,她像被电击般浑身一阵痉挛,强烈的怒火直冲脑门,“胡扯,是你要非礼我,我只是自卫!”

“非礼?”男子脸上露出了极幽讽的神色,“你三更半夜溜进我的房间,不就是为了**我吗?”他螯猛的目光微微下滑,落在了她的脖子上,那里还鲜明的烙印着他侵略后的痕迹,他凝视片许,嘴角添了丝嘲弄的笑意。

她慌忙拉起衣领,又羞又恼,扬起手臂,朝车窗猛地一拳砸去,“你以为你是谁啊,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像你这样的混蛋人渣,送上门我都不会看一眼,我是去找我姐夫,鬼知道你怎么会在里面?”

男子未动怒,依然保持着嘲弄的笑意,“故意伤害罪加毁坏他人财物,进去至少也得待个五六年吧?”

“你……你什么意思?”她的心咯噔一下。

“你说呢?”男子反问。

她咬紧下唇,不自觉的垂低了头,浓密的睫毛在白皙的眼睑上投下了一道幽暗的阴影。她该怎么向警察解释呢,是她误闯了他的房间啊,像他这种土豪,她根本惹不起。

“你想怎么样?”她抬起眸子看着他,眼睛里添了点瑟缩。

“好吧,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他敛起嘴角,“我是个宽容的人,只要你为我做一年女仆,我们之间的帐就一笔勾销!”

女仆?她几乎要惊叫起来,这是让她给他当牛做马的节奏吗?

她瞪大了眼,怒视着面前俊美到罪恶的面庞,两只拳头不自禁的攥紧了,“你休想c不会做伺候人的事!”

“决定权在你手里,不过……”他眼里划过一抹诡谲之色,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三个号码,“我要报警,昨天晚上,有个女贼……”

叶芊然猛地从座椅上跳起,一把夺过了他的手机,老实说,她真恨不得再给他一拳,但不能,她必须忍耐,必须退让,她不能坐牢,不能失去天勤。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再吸一口,然后重重的吐了出来,“好!”她颔首,“我答应你,但是你必须付我工资,每个月一千五,因为我要吃饭,要租房,还要买衣服!”

男子没有回答,沉默似乎表示了认可。

“还有,每周要放我一天假,我不是机器,需要休息。”她补充,要努力为自己争撒有的权利。

男子一瞬不瞬的瞅着她,目光深沉且难以捉摸,半晌,他掀开唇,硬冷的吐了句,“我不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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