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花雕被一道凄厉的喊叫声惊醒,打个哈气懒懒的坐起身,便看见身子在里脑袋在外,夹在门中间的米宝
“出什么事了?!”
听见声音的米宝关上房门,转过头一脸惊慌失措的指着门外“小,秀,阎公子,阎公子出,出事了”
“阎宿?!就那软硬不吃,冷热不进的大冰坨子能出什么事?!”她嗤鼻
看着还一副悠哉模样的花雕,米宝急的都语无伦次了“不是,秀,您快去看看吧,这次阎公子可出大事了!”
被米宝拉下**的花雕使劲的挠挠头发“别拉,别拉了,你总要叫我穿衣服吧?!”
“秀,都什么时候了,哪有功夫穿衣服啊?!”米宝松开手,随便拿起**上的一件外衫胡乱往她身上一罩
“你到底是谁的丫鬟啊?!”奶奶个熊!他出事了自己就连衣服都不用穿了?!
“秀,阎公子真等您救命呢”米宝把花雕推出门口,指着聚集在阎宿房门口的人群
“……”看着被人群围的水泄不通的隔壁,花雕也好奇了,反到拉着米宝扑进黑压压的人群里“让让,让让”
“哎呀,谁推我?!”
“哪个瞎了眼的,敢踩本公主的脚?!”
“别推了,快别推了”
“这是谁的鞋啊?!”
“今儿早上还真是好不热闹啊!”远处传来的声音,让嘈杂的人群陷入安静,待聂冉遥走近,人群渐渐散开两边,露出了一直包裹在中间的潘管家,和两名年纪相仿同样趴在地上的女子
聂冉遥一手拉起自己脚边得女子“金玉公主这是在干嘛?!”
随着力道起身的花雕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勾勾的看着躺在潘管家脚边那个嫦娥奔月造型的女子,然后猛扑到昏迷女子身边,“阎宿,一个晚上不见,你咋就变成女的了?!”
“……”潘管家
“……”米宝
“……”各国公主
“呵呵”面对花雕的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只有聂冉遥低笑着走过来“你说她是谁?!”
“阎宿啊!”花雕理所当然的说
“哦?你这么肯定?!”聂冉遥说着也拢袍蹲在她边上
“这衣服是他的!”花雕郁闷,这是多好的证据啊!你们傻是不?!
“……”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样子,聂冉遥也无语了,她还真是不止一次的让自己惊讶
“金玉公主”回过神的潘管家擦擦汗“她只是碧遥水苑的一个侍女”
“不可能,那这衣服?!”花雕不信
“却是阎公子的”一句话,潘管家说得提心吊胆
“什么意思?!”她不懂
“装傻呢?!这都听不出来?!就是你夫侍与人通奸!”说话的女子身穿一身水光粉长裙,站在人群里一脸的鄙夷
又是通奸?!为何奸情总是围绕在美男身边?!莫非有奸情的美男才是王道?!
我靠……
“你们这里没有大夫么?”理了理思绪,花雕起身,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指望那冰块开口澄清是不可能了,所以不管怎么样,得让这姑娘先开口说话
“已经派人去请了”潘管家忙答应着
花雕点点头,转身走到刚才说话的粉衣女子跟前,二话不说,扬手就是一巴掌,粉衣女子被打得当场愣在原地
甩甩麻酥的手,花雕语速轻慢却铿锵有力“我的夫,哪里轮到你来多嘴!”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么?!”粉衣女子一手捂脸一手指着花雕
一手打掉女子的手,花雕好笑的说“抱歉,碍着我眼的不分人畜本公主全都照打不误,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眼看事态进入白热化,聂冉遥却一把将粉衣女子拉入怀中,抬手轻轻触碰她脸上的红印“疼么?!”
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粉衣女子呆愣“不……不疼”
“怎会不疼?!一会先让大夫给你瞧瞧”
“夜王爷……”
“嘘,什么都别说,我先带你上药去,这么美丽的脸蛋留下什么印子可就不好了”
在一堆嫉妒的惊叹声里,只有花雕一个劲的往下咽口水,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吐谁一身
“按照本国规定,在那侍女没清醒前,你的夫只能在回望楼自闭”聂冉遥带着粉衣女子走之前回头对着现在原地的花雕说到
“凭什么?!事情没查清,凭啥让他禁闭?!”花雕像被人踩到尾巴的猫咪,刚收回的爪子再次锋利的支出来
“还请金玉公主别忘记了,现在您是在耀国”说完,不等她的反应,带着粉衣女子先行走下了楼
“喂,喂,你给我回来x来”花雕急的大喊,眼看那俩人有说有笑的走向外面,她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追!
哪想甘迈腿,不动步,抬头一看,阎宿不知什么时候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脸平静的按住她的肩膀“我去”
“只是禁闭,并不用刑,公子放心,一旦查明真相定第一时间请公子出来”一直没走的潘管家松了口气,还算有个明白事理的
只着黑色紧身中衣中裤的阎宿点点头,放开花雕的肩膀,头也不回的也跟着潘管家下了楼
只着黑色紧身中衣中裤的阎宿点点头,放开花雕的肩膀,头也不回的也跟着潘管家下了楼
花雕看着远去的黑色削长背影,让她想起了当初初雪在牢房里的情形,低头看看脚下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咬咬牙‘扑通’一声,实实在在的跪倒在地,捂着心口,憋住一口气
“秀,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