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治愈,可不是痊愈,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这是一个无底洞的投入啊……
可无底洞又如何?无底洞,南宫离也只得咬牙认了……
谁叫人家说的是事实呢。
拒如此,南宫离每每看到这样的信件,就恨不得冲到北齐和西蒙狠狠的把他们打成重伤,那样他也好消消气呀……
什么身受重伤,需要银子啊?妈的,身受重伤,怎么还有力气写信啊……
话虽如此,可南宫离也不能不给啊,好药好东西的连夜送出去,态度端正的如小学生,只希望这样可以平息西蒙和北齐的怨气……
当然,面对这样的沉重开销,饶是富饶如殷朝,也有些力不从心的哭穷啊。他话里话外的试探,蓝夜只当不懂,反而把武林大会办的前所未有的壮观。
如今,南宫离只得咬牙,自掏私库了。可拒这样,那两国依旧还不满意,赔偿照收,条件照提,丝毫不退让,面对他们如此无耻的做法,南宫离也只得私底下生气、动怒、发脾气了。
蓝夜勾唇,冷笑? 这你就承受不住了吗?呵呵,这才刚刚开始呢……
空气骤然下降,饶是在场的人都是武林高手,也有些裹紧身上的衣衫,抬头仰望明媚的阳光,怎么突然就冷了呢?真是一种怪异的现象啊……
蓝夜自是不知南宫离因为最近发生的几件事,都快逼疯他了。哪里只是表面看起来的几件事呢。
其实,南宫离他不过才三十二岁,面对最近一系列的变故他已经觉得心力交瘁、精神不振,甚至是有些力不从心了。想着户部每日的叫穷,更令他烦不胜烦。
他也知道国库所剩无几,但为了那一份面子他也不得不硬撑下去,当作是不知晓一般。再说,每一届的武林大会吃住都是国家一力承当,可在殷朝了,却说没有银子?这不是让其他三国耻笑殷朝的小气吗?
自然,这就叫人活一口气,不得不争啊……
自然,一听到马育才他的哭穷,南宫离他就很好的叉开话题,警告的眼神紧紧的锁着他——若是再哭穷,他定会罢免了马育财的乌纱、不可。
马育才停止了他的哭穷,然后可怜巴巴的抬头望着皇上的脸色,哪怕陛下什么都没有说,他也懂了陛下的深意,不然怎么突然感觉到后背发凉,有些承受不了的直冒冷汗呢。
呜呜,他也很无辜,好不好?明明没有银子,他真的只是在阐述事实,好不好。难道没有,也要打肿脸充胖子,说有吗?
可一想到因为哭穷而丢了乌纱,他定会后悔的……
也许,他会成历史上第一个因哭穷而丢乌纱的官员,想想就可怕的很呢。
一思及此,他不由得低垂着头,不再言语。
他的沉默让南宫离很是满意,挥挥手,议程就此结束……
武林大会办公什么的,很没有人性,有没有?众位官员一溜烟的跑了,一点也不注意形象、官威什么的。
至于忙着干什么?看武林大会啊……
三天很快的过去,现场没有发生任何事儿,倒是平安的度过。南宫离收到消息时,明显的有松一口气,他就怕有什么事发生,他就真的是自顾不暇了。就连晚上,他都没有怎么休息,就担心白天的武林大会……
可他高兴还不过一刻钟, 右相沐阳治却称病不愿意再去观摩战斗了。哼!太过分!
虽然拳脚无眼,误伤在所难免,难道你就不能忍忍,非要在这样的环境下泼他的冷水,让他知晓这三天不是平安的度过。
南宫离带着怀疑的目光,宣来暗卫,派人前去探查沐阳府——太好的巧合,反而就有些刻意了。他一点也不想相信这个蹩脚的理由。
片刻, 暗卫回来禀报的却比沐阳治报告的伤势都还要严重,右相都是支撑不下去,才上了折子告假的。听到这,再大的怒气,也知晓比武场上这样的意外,是无可避免的,而且是非常的严重的。
一肚子的气儿,便这样消逝了,可心里却像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阴郁着脸,不言不语。暗卫自是连连叫苦,呜呜他只是实话实说,怎么最近实话实说都得不到好果子吃啊……
威压只是一时半会,南宫离屏退左右,派人去宣黄相进殿——
黄相是他刚刚扶持的左相,是去年的状元郎。状元郎经过一年的时间,却变成了一朝的宰相,自是步步高升到让人艳羡了……
黄承言和紫易一左一右的进来,二人脸上都带着谦卑的笑意,南宫离说了右相沐阳治的情况,自是吩咐他们二人全权负责此次武林大会的事宜。
二人诚惶诚恐,倒是不推辞。南宫离很是满意二人的‘恭顺’,自是交代了一些细节。说他们代表的不仅仅是陛下对武林高手的关爱之心,也代表着殷朝的能人辈出。
话里话外都说着殷朝不是只有南宫熙和南宫逸的,二人听到这,脸上的得意一闪而过。毕竟能和高高在上的亲王比较,二人自是高兴。
而黄承言也是南宫离一手提拔起来的年轻官员,从三品大员一跃成为朝廷一品,自是有太多不服之人。
就连沐阳治都是不服中的一个,可不服又能如何,他能说吗?
沐阳治是皇帝的红人, 他都不服,还不说鞠躬尽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