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瑞一咬牙,道:“那就请大人告诉小民,小民的妻子到了什么地方。”
柳天雄不解道:“小龙虾,你既然知道赵丹霞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不去找呢?”
宋瑞龙缓缓道:“不急,因为赵丹霞永远都走不动了,我们早一dian到晚一dian到,结果都是一样的。”
宋瑞龙手中拿着一条麻绳,道:“王福瑞,本县问你,昨天夜里被人装进麻袋的时候,那人有没有把你的双手和双脚给捆上?”
王福瑞摇摇头,道:“没有。”
“你能告诉本县这是为什么吗?”
王福瑞道:“这个小民怎么知道呢?小民只是猜测,也许是因为那个人以为小民喝得烂醉没有什么反抗能力了,所以就没有捆绑小民的身子。”
宋瑞龙摇摇头道:“不对。那个人如果知道你已经没有什么反抗能力了,他为何还要将你装进麻袋背到这个山上呢?从这个麻袋看,昨天晚上这个麻袋装过两个人,一个是赵丹霞,一个就是王福瑞。并且第一个被装进麻袋的人,正是赵丹霞,而第二个被装进去的人就是王福瑞。”
魏碧箫越听越糊涂了,道:“宋大哥,这疑犯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呀?他既然把新娘装进了麻袋之中,那他的目的就算达到了,他就没有必要再回去把王福瑞再装进麻袋背到这个山腰处。因为王福瑞对那个人来说是毫无用处的。假如那个疑犯想杀死王福瑞,他大可以在王福瑞家动手,就算不再那里动手,他只用把王福瑞的手和脚捆上,再把王福瑞的嘴巴给塞住,不出三天。王福瑞肯定会被饿死的。”
宋瑞龙瞪着王福瑞道:“你告诉本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福瑞还是摇摇头,道:“小民也不知道。”
宋瑞龙严肃的说道:“不,你知道,你比谁都清楚事情的真相。因为新娘正是被你装进麻袋的,之后,你又把自己装进了麻袋之中。”
王福瑞听了宋瑞龙的话之后。他觉得十分的好笑,竟然不自觉的笑了起来,道:-,.2◆3.▼o< p p="/aa别人都说这平安县出了一名神探县令,小民还不相信,今日一见,大人果然是神探。大人竟然可以把一件事情说的如此的荒唐。小民的脑袋还是正常的,小民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妻子给装进麻袋之中,给背到别的地方?还有。小民为何要把自己装进这个麻袋之中?再说小民自己就算可以钻进这个麻袋,可是小民有能力把麻袋的口给扎紧吗?就算这些小民都可以做到,那小民敢问大人,小民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小民的脑袋进水了?在洞房花烛夜不好好的和自己的新婚妻子快活,而要把妻子装进麻袋背到山上,然后再把自己也装进这个麻袋,这不是天下间最荒唐的事情吗?”
柳天雄也觉得王福瑞的话有道理,他慢慢的走到宋瑞龙的身边。道:“小龙虾,你是不是弄错了?王福瑞怎么可能自己把自己给装进麻袋之中?还有。就算这些我相信,可是我也不相信她会把自己的新婚妻子给装进麻袋之中。这简直荒唐至极。”
宋瑞龙道:“我也觉得这件事非常的荒唐,可是等我把所有的细节都联系到一处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推理是正确的。我在问王来喜的时候,他告诉过我,家中的铁锹不见了。别的东西倒是没有丢什么。当时我就在想这个铁锹究竟能用来做什么呢?”
苏仙容接过话道:“铁锹当然是用来挖地的。”
“嗯!”宋瑞龙dian头道:“那么在深更半夜,你说一个人拿着铁锹去挖什么地?除非他想做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
柳天雄还没有听懂宋瑞龙的意思,道:“一把铁锹丢了,也不能证明就是有人想在******什么坏事。”
宋瑞龙道:“当然,仅凭一把铁锹不足以说明任何问题。可是把所有的疑dian都联系起来的时候,你就会明白那个人要铁锹究竟要做什么了。当我发现铁锹不见的时候,起初,我并没有在意,可是后来,我在新郎家的上房发现了一滩血。那滩血的位置,十分的特别,它是出现在门槛以外八尺远的地方,加上门槛上有被鞋子划伤的痕迹,我断定那滩血就是鼻血。鼻血不多,不足以让人丧命。那滩血经过我们的确认和新郎的确认,我们最终得出的结论是,鼻血就是新郎的。”
柳天雄dian头道:“没错,鼻血的确是新郎的,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宋瑞龙把手伸出来,道:“别急,听我慢慢的说。我问过新郎的父亲,新郎的父亲说他在夜间没有听到隔壁有打斗的声音。也就是说新娘的一切举动都是十分的小的。如果是有人进到了洞房,并且企图对新娘无礼的话,新娘必定会大声喊叫或者和那个人进行一番搏斗。可是在案发现场,我们并没有发现新娘与人搏斗得痕迹,反而有新娘上吊自杀的迹象。那么,问题来了,新娘为何要上吊自杀呢?”
魏碧箫瞪着大眼睛道:“是呀,新娘为什么会自杀呢?”
宋瑞龙把眼光又落在了王福瑞的身上。王福瑞的表情十分的复杂,道:“这个小民怎么会知道呢?”
宋瑞龙道:“新娘是因为你才自杀的,你会不知道?”
“这…这简直是笑话!小民的妻子为什么会因为小民而自杀?”
宋瑞龙道:“当时天色太黑,你的妻子赵丹霞把桌子上的蜡烛dian燃之后,她走出上房,看到你趴在地上,一动也不会动,地上还有一滩血。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