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菲仔细的查看了那个“思念”的“思”字,有又对照了所有的“卧心底”,道:“你的观察很仔细。没错,这些字的‘卧心底’和我的郑哥所写的‘卧心底’,的确有很大的不同。我郑哥所写的卧心底‘提’的时候就像一把划破苍穹的利剑,可是这一提就好像是一个女子在拿着绣花针在刺绣,这么大的区别,我本来是早就能够发现的。”
苏锦鹏道:“谢姑娘如果不是过度的思念自己的郑哥,又怎么会被这些字所迷惑呢?
谢晓菲叹息道:“你说的对,我是因为太思念我的郑哥,所以才被秦伟霞给骗了,不错,秦伟霞的刺绣的确是一流的。我这里还有她的一副《早春桃花图》。”
谢晓菲说着话,她就把那副《早春桃花图》给拿了出来,给苏锦鹏一看,道:“苏公子可以看看,这副《早春桃花图》绣的可以说是惟妙惟肖,特别是桃花上面的两只麻雀就好像是活了一样。在桃花旁边的溪水里面,那些鸭子好像随时都会飞起来。再看这水波,一层加一层,层层起伏,从远处看,你会觉得这水在慢慢的流动。”
苏锦鹏道:“你说的很对,秦伟霞的确是一名刺绣高手。听说她以前还演过戏,她的唱腔还十分的动听。”
谢晓菲承认,道:“秦伟霞真的是一个多才多艺的妇女,她的死真的让人十分的痛惜。”
苏锦鹏道:“谢姑娘,秦伟霞死了,官府对这件事十分的重视。不知道谢姑娘知不知道秦伟霞在生前有没有什么仇家?”
谢晓菲摇摇头,道:“我和秦伟霞之间的交往可以说非常的少,秦伟霞有很多事都不会和我说实话的。她来见我的目的无非就是想骗我给她做几首诗,对几个对子。至于她要那些诗和对子是做什么的,这就是差人要查的事了。”
苏锦鹏最后又问道:“谢姑娘当真没有在深夜见过唐继宗?”
谢晓菲有些生气的说道:“没有。公子如果不信可以自己查验。”
苏锦鹏的脸一下就红了,这种事如何查验?就算谢晓菲同意,他自己也不会去查验的。
苏锦鹏有些为难的说道:“如果姑娘愿意,在下可以让衙门里的仵作…”
“不必了!”谢晓菲打断了宋瑞龙的话道:“公子想到哪里去了?苏公子该不会连这个守宫砂都不知道吧?”
谢晓菲已经把自己左手手臂上的袖子拉了起来,苏锦鹏已经看到了那个红色的守宫砂了。道:“多谢姑娘坦诚!在下也想为姑娘做dian什么事。”
谢晓菲把自己的袖子又拉了下来,神情十分的低落,道:“不必了+子以后不要来打搅我就是了。”
苏锦鹏转身,正要走出谢晓菲的闺房,他在门口停留片刻,没有转身,说道:“也许你的郑哥真的还活着。”
谢晓菲突然又来了精神,道:“你说什么?”
苏锦鹏道:“你既然怀疑你的郑哥没有死,那你为何不到官府报案。让官府开棺验尸,说不定真的可以把姑娘心中的疑问给解开。”
谢晓菲给苏锦鹏跪下,道:“小女子知道,苏公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师爷,你的真实姓名也不是苏锦鹏,县衙的师爷叫柳天雄,我是见过的,是我的父亲给我相亲的时候。见过面。如果小女子没有猜错的话,公子就是平安县的县令宋瑞龙。请大人为小女子做主。若能证实小女子的郑哥的生死。小女子也算放下了心中的那份疑惑。小女子感激不尽。”
宋瑞龙没有回头,道:“晓菲姑娘请起,你的疑问我们会帮你查清的。如果你的郑哥真的有问题,我们会给他讨回一个公道的。”
宋瑞龙刚走出谢晓菲的闺房,他就看到了一脸愁容的苏仙容了。
苏仙容转身就往谢员外家的大门走去。
宋瑞龙紧跟着苏仙容走出谢员外家的大门以后,在铁狮路上。宋瑞龙道“容容,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大高兴。这是谁惹你生气了?”
苏仙容没有看宋瑞龙道:“没有,谁能惹我生气呀?再说,我是那种心眼小的容不下什么事的人吗?”
宋瑞龙假装糊涂。道:“你没有生气就好。说说看,你和谢员外就谈了什么?”
苏仙容不冷不热的说道:“没什么,一切都很正常。没有发现任何疑dian。还是你先说说这个谢晓菲究竟有没有问题吧,看她那花容月貌,就是女子看到了都会动心,更别说男子了。”
宋瑞龙道:“你也觉得谢晓菲漂亮吗?”
苏仙容道:“漂亮的女人不好惹,我劝你不要忘了自己要办的正事。耽误了案情,那秦伟霞的冤魂只怕夜里就要找你申冤了。”
宋瑞龙苦笑道:“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去审问谢晓菲就是为了自己?”
苏仙容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理由要在谢晓菲的闺房和她谈了半个时辰的话。”
宋瑞龙这时才发现原来苏仙容吃起醋来的样子还真的很可爱,道:“容容,你是知道的,这审案子不比吃饭喝水,只要发现了任何疑dian都要查下去。这个谢晓菲的事情,的确非常的复杂,我和她到她的闺房,也完全是为了查案。”
苏仙容的心情有dian舒展,道:“真的吗?”
宋瑞龙道:“我骗你干什么?”
宋瑞龙把自己与谢晓菲谈话的内容给苏仙容说了之后,苏仙容心情特别的舒畅,道:“宋大哥是正人君子,连一两银子都不会贪,又怎么会和犯罪嫌疑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