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祝大家春节快乐,龙年大吉,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加更来喽~)什么苏曼竟然都已经来到她家门外了!袁帅一阵无语,此时他还没来得及跑到浴室里冲洗一把,甚至连身上的棉大衣都还没来得及脱掉呢,被逼无奈之下袁帅只好硬着头皮下楼去给苏曼开门了。
打开房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身材高挑,丰姿绰约的俏丽女警官,袁帅一眼便盯住了她胸前硕大波涛汹涌的轮廓,感觉她那鼓鼓胸口会不会因此而被撑破呢。
苏曼面对开门的袁帅先是一愣然后客气地开口询问道“请问袁帅在里面吗。”
“呃......呜呜苏老大你怎么认不出我了,我就是你的亲亲袁帅啊。”
苏曼一惊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当她从尘头垢面的面容依稀辨认出那是袁帅的时候苏曼一阵惊呼“袁帅你搞什么搞,难道你真的去非洲难民营体验生活了。”
“哎一言难尽啊~”袁帅将苏曼迎进门来到一楼的会客厅这才向她讲述了前一段时间他和夏沫蕾所经历的一切......
“后来又跋山涉水的历尽九九八十一难我们三人才从山谷里走了出来,再后来接到你的电话后我们连休息的功夫也没有便又赶回到城市里,这不还没来得及休整一下你又周扒皮上门催促,你说我这幼小的身体经得住你们这样的折腾吗~”说着袁帅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摸样便要往苏曼怀里钻。
“呃脏死了滚一边去!”苏曼可不像夏沫蕾她直接一脚将袁帅从自己的面前给踢了出去,可惜的是这次苏曼穿的是一套长裤似的警服套装,不过踢腿间浑圆的臀部还是让袁帅看的一阵口干舌燥。
“袁大哥你,你们怎么了?”这时从小楼的二层上传来了一个清脆、银铃的说话声,苏曼顺着声音向二层望去,只见楼梯间一个十来岁的短发小女孩关切的望着被踢的袁帅。
俗话说小荷才露尖尖角,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也许这些形容词用在眼前这个小女孩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只见出浴后的丫头皮肤散发着稚嫩凝脂般的白皙,通过热水的滋润后她的小脸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嫣红,大大透彻的紫色眼眸再搭配袁帅新给她买的一件淡紫色羊毛衫,两者天衣无痕般的搭配就那样俏丽的展现在袁帅和苏曼的眼前。
“她是......”苏曼有些意外的盯着丫头转而愤怒的向袁帅斥责道“她是谁?你到底是在搞什么竟然连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也不放过!”
“我冤枉啊,你和夏夏怎么都是一个思想,我什么也没有干啊,这位是丫头,就是我刚才给你描述的那个小女孩。她的爷爷不幸过世,临终前他把丫头托付给我让我好好地照顾她,其实经过就是这么简单。”袁帅无奈的解释道。
“托付给你?”袁帅知道苏曼脑子里又开始自由发挥想象了,于是在她误解之前袁帅猛的蹦了起来冲向二楼,经过丫头面前袁帅向她嘱咐了两句便有些心虚的窜进了浴室......
似乎这是袁帅生平洗浴洗的最长一段时间了,不是因为身上太脏而是袁帅躲在浴室使劲的想怎么才能给苏曼解释清楚关于丫头这件事,最终在浴室呆的差点没洗掉一层皮袁帅才堪堪的走出了浴室。
穿戴完毕袁帅终于人模狗样的走到楼下,不过眼前苏曼和丫头亲热聊天的情景却是让袁帅大跌眼镜。
“袁帅你呆在那干嘛呢,你们整个事情的经过丫头已经给我说明白了,那个秦老汉是个好人既然人家也帮你治过伤所以将丫头托付给你照料也是应该的。不过我可警告你要是你敢对丫头不好甚至孽待她的话。”说着苏曼做了一个活动手腕的动作立刻、顿时、马上袁帅一个标准的军人立正向苏曼打起了包票。
一行三人乘警车离开袁帅的住宅,在车上苏曼才向袁帅讲起了整个事件的经过。
原来在距离省城不到一百公里的一处大山坳里,一对考古队意外的发现了一座唐代将军冢,经过了将近半个月的挖掘考古队终于进入到将军冢的主墓室里,可谁料就在考古队进去不到几个小时的功夫里,忽然从墓室里传来的凄厉的惨叫声。
将军冢外面的挖掘人员听到墓室里恐怖的惨叫声吓得谁也不敢下去一探究竟,过了没一会墓室里便又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宁静。
众人见考古队迟迟没有上来心想一定是他们出事了,于是一些人壮着胆子一同来到了主墓室的大门口,然而当人们打着光探进头向墓室内一探究竟的时候,眼前的一番景象顿时令所有人都吓尿了裤子。
只见整个墓室里到处都充满着血腥的刺鼻气味,一个胆子稍微大一点的挖掘人员打着照明灯又向墓室里走了几步,忽然他一个趔趄被一个物体绊倒摔在地上。
借着头上微弱的照明灯,那个挖掘人员惊恐的发现将他绊倒的不是别人而是考古队的副队长曾建国,只见曾建国一副恐惧扭曲的僵硬表情,他满脸的鲜血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狰狞恐怖。
“死,死人啦——”那个挖掘人员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然后抬脚便向大门外跑去,慌乱间他的一只脚不慎又踢到了曾建国的尸体上,滚动中更加恐怖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曾建国的尸体竟然被扯成了两截,然而他的腹部以下却是一片血肉模糊......
后来赶到的警局刑警们再次踏进这间巨大的墓室,放眼望去遍地都是被撕碎的尸体们,肠子、心脏像零件一样散落一地,粘稠刺鼻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