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让摇头道:“非也,那几个老东西此刻哪有闲暇出手,若是他们一动,大阵立破。”
那青年诺凯道:“难道是有我们未知道的强援在里面?”
诺让道:“原本里面有何人相助,我们也大致知道,我们第一次派出去的人也是根据里面情况刻意安排的。正常情况下,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里面如今全军覆没了,罪魁祸首竟然是从我们这里进去的,老夫纵横千年,从未遇上如此丢人之事,段天小儿,你真是找死。”
诺凯道:“段天是何人?”
诺让扔出那份飞剑传讯,道:“你们自己看吧,这是魏师弟临死前用独门秘法记录的场面,能够破空而出,也只有我等才能收到。”
诺凯展开飞剑传讯,便立刻显示出一些影像来。
那黄林在灭天万毒宗修士群中大肆斩杀,战力惊人,而且还能驱使紫金天螂,驱动魔神法相,杀了不知道多少灭天万毒宗弟子。
诺凯大惊道:“是黄林?绝不可能,此人是谁,竟然敢混入我们队伍,而且是和魏师叔一队一起进去的。”
随后便听到那黄林自称妙真门真传弟子段天,如入无人之境,将其他灭天万毒宗弟子杀得精光,留下苦苦支撑的秦师叔抵挡诸天佛宗弟子,随后扬长而去。
诺凯道:“这人好生厉害,为何他竟然有紫金天螂这等灵虫,还能化作黄林,连父亲也未能发现?妙真门何时有这等手法?莫非是邪天飘渺宗弟子?”
诺让道:“此子敢从我这里混进去,让老夫一世英名付之东流,这等屈辱必要将他段家满门灭除,方能消老夫心头之恨。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数十年前灭杀掉我宗一处秘密基地的人,抢走了澜师侄的灵虫紫金天螂。”
“当日孔向西这个笨蛋竟然未能寻到此人,回去后被宗门好一顿责罚,如今以待罪之身跟着陈皮师兄作战。若是表现不力,定然受宗门惩戒。”
“澜师侄是澜师伯的爱孙,不明不白死在摩云岭基地内,想不到却是段天动手的。若是能活捉段天,带回去给澜师伯,定然可以将这次进攻惨败之罪将功赎过。诺凯听令。”
诺凯立刻道:“静候父亲之令。”
诺让道:“诺凯,你带领你从宗门带来的两名元婴初期修士,二十名金丹修士。百名筑基修士,作为第二队杀入妙真门。另外几组援军也差不多到了,等时机一到,立刻杀进去。你们在里面配合得好,最多一日,我等便可攻破山门,慢则两日,定然破阵而入。”
“许多支援妙真门的队伍被挡在外面,妙真门内实力有限,正是破山好时机。我倒要看看曾西楼这个老家伙还有多少底牌。诺凯。此番除了破阵之外,定要将段天活捉,即便不能活捉,定要斩成碎片,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诺凯道:“瑾尊父亲大人命令。父亲放心,孩儿定然活捉段天,带回去交给澜师叔祖惩罚。”
诺让又接到几道讯息,面色更是阴沉,道:“另外几组虽然破坏比我们这两组要好,破坏了不少节点。也杀了不少妙真门弟子,但还是全军覆没了。诺凯,做好准备,随时再进。”
在另外一组围攻妙真护山大阵的灭天万毒宗弟子中。一中年瘦小男子暴跳如雷,大骂不止,道:“段天,这小子原来叫段天,竟然坏我宗好事。孔向西,你给我过来。”
一元婴中期修为的花衣男子急急过来道:“师兄何事?莫非前方战事不利?”
那中年瘦小男子怒道:“何止是不利。全军覆没,秦师弟也陨落了。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递给那花衣男子一面飞剑传讯。
那花衣男子孔向西看完后,亦是面色发白,道:“果然是这小子,就是他,毁了一个基地,杀了澜师侄。想不到他竟然是妙真门弟子,为何当日竟然和天魔神殿的天魔女勾搭在一起。”
中年瘦小男子道:“你果然遇见过他,竟然还说未曾找到行凶之人,幸好澜师伯在闭关,师尊袒护你,未曾多责罚于你。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竟然当日让他跑掉,他不过金丹中期修为啊。你怎得如此不堪?此事若是被澜师伯知晓,我看你如何交代?”
花衣男子孔向西面色一红,道:“陈师兄息怒,是我大意,当日其不过金丹初期修为,我便派遣了我那绿影追踪,但未曾想到此人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让绿影追出百万里也未赶上,到最后反倒击杀了绿影。”
那陈师兄道:“什么?当日不过金丹初期修为你都抓不到?”
花衣男子道:“当日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天魔神殿的天魔女,我去追杀那女子去了,一时大意,便被其逃脱了。”
陈师兄道:“天魔神殿的魔女呢?人在哪里?”
孔向西硬着头皮道:“被她用秘法遁走了,此女乃是司空卷残的女儿,手段甚多,我一时不查,被其溜走。”
陈师兄大骂道:“一时不查,一时大意,你是猪啊,连小辈都抓不到。司空卷残算什么?就算再厉害,远在千万里之外,谁知道你抓了他女儿?”
“你个蠢货,让其溜走,后患无穷,我看你怎么对付天魔神殿的报复。此事若是报于澜师伯,我看你如何向他老人家交代。”
孔向西急道:“还请陈师兄高抬贵手,替师弟挡过此劫。念在小弟这么多年对师兄忠心耿耿的份上,不要告诉澜师伯。”
陈师兄道:“你以为此事还瞒得下去?唯一之计,你只有亲手抓捕那段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