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刀疤通知楼玉贤赶来的时候,李玉珠和牛老仍然在忘我的战斗。
见到周围的一切,破开的大门和站在眼前的人,两人皆是大惊,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待看清楚情况之后,两人方才明白两人昨夜都干了些什么,但已经来不及解释了。
楼玉贤双手如电,一手扼着一人,道:“你们胆敢如此。”
李玉珠和牛老连半句争辩的话都来不及说,就此死去。
将李玉珠的尸体远远的抛飞在地上,楼玉贤恨声道:“这女人不知道哪里弄得其臭无比,早就看得厌烦了,却想不到敢背着我做如此事情。不过你选也要选个好点的啊,竟然和牛大鬼这个丑人勾搭在一起,实在是太可恨了。”
随行的一名灰衣老人道:“家主切莫轻易下结论,此事还有些蹊跷,大刀疤,你是如何保护李玉珠的,为何牛大鬼来了这么久你才发现?”
大刀疤吓得瘫在地上道:“实在和我无关啊,李玉珠甚是讨厌我,每每对我呵斥来去,处处见我不爽。我自问并未得罪过李玉珠,而且保护李玉珠也是尽心尽力。”
楼玉贤面色铁青,静静的等待灰衣老人验尸,良久。
灰衣老人道:“两人体内皆未发现使用mí_qíng_yào,交合应该是自愿进行的,两人储物袋内东西应该没有被人动过,钱财法器都在。”
“只是房间内遗留一丝淡淡的香味,应该是调情之药。如果不是李玉珠自己使用的,就是有人暗中下的此药。房内并未发现有别人进来的痕迹,除了牛老鬼的痕迹。”
楼玉贤道:“此味道我亦是熟悉,乃是李玉珠自己喜好用的一味**,显然是李玉珠自己使用的。两个贱人,剁了喂狗。”
顿了顿,又道:“将两人尸体送到飞花那里去。”
在飞临城一处幽静的小院内,楼玉贤静静的站在一处阁楼小门前默然无语,似在等待什么人。
两名灰衣老者远远的站在一边,亦是一脸肃静。良久,小门吱呀打开,一老妪伸出头来,道:“玉贤,你进来吧。”
那老妪虽然面容苍老,佝偻着背,看起来就似风中残烛一般,但也有感灵境后期修为,连奴仆都有如此修为,小楼主人显然也非常人。
楼玉贤道:“辛苦姨娘了。”
说罢,轻轻走入小门内,上入阁楼。那老妪和两名灰衣老者却是依旧静静的站在门外。
小阁楼内静雅无比,装饰的亦是极富创意,显得居住在此的人的不凡。
临窗正有一女子在抚琴,单露出来的一个背影就显得无比动人,从镜面中反出的面容亦是精美如画,琴音缭绕优美动听,却又带着淡淡哀愁,让人忍不住为之情动。
楼玉贤纵然是在飞临城强横惯了的人物,此刻也是小心翼翼的站立,静听琴音,面色露出一丝情伤,却是绝不敢打扰女子抚琴。
静静的等待女子抚琴一首之后,楼玉贤方才轻轻的叹道:“飞花果然如花一般美丽,琴音却是那么的伤感,惹人无限哀愁。”
那女子抿嘴笑道:“你就只会这么几句夸奖吗。”转身过来,露出一张精致玉容,红唇鲜艳欲滴。
楼玉贤凝视着眼前女子精致的面容,叹道:“能认识飞花,实乃我之荣幸,可惜未落飞花法眼,却是我之不幸。”
那叫做飞花的女子道:“城主过誉了呢,飞花在此地逗留许久,深得城主照拂,倒是要多谢城主了。”
楼玉贤道:“听飞花口气,莫非要离去?”
那叫做飞花的女子道:“的确如此,我确事有事要离开。”
虽然早有准备,但听得眼前女子亲口说出来,楼玉贤依旧身躯一震道:“果然还是留不住你,莫非真的只有我到了筑基期,你方肯瞧的上我?”
飞花笑道:“城主何须如此说,在飞花眼里,城主乃是一代人杰,只是你我追求乃是长生大道,又岂在凡俗之情爱?”
“若是城主到了筑基期,自可来寻我,又何须伤感?李玉珠的尸体我已经检查过了,并无太多问题,或许是其被你冷落之后,太过寂寞,故而才有此事发生。”
楼玉贤脸色变得铁青道:“难道真的如此,真是贱人,枉费我对其如此之好。”
那叫做飞花的女子轻道:“若是你一味沉迷凡俗之中,筑基便是难如登天。”
楼玉贤一惊,道:“飞花所言极是,是我心眼太小。”
良久良久,当楼玉贤离开阁楼之后,那女子幽幽叹道:“玉贤啊玉贤,你浑然不知大祸临头吧。李玉珠绝对是被人动了手脚的,来人精于算计,不露破绽,此事绝非如此简单。”
“那丹药之妙,即便是我们宗门,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炼制出来的。也罢,此事与我何干,你不过是我历练的一个过场而已。”
“你久久不能突破筑基,对我吸引力越来越小,帮助也是越来越少,不久之后我便要离开飞临城了,去那环山空间,若是遇见你的宏儿有难,倒是可以救他一命,就当是还你五年来给予的回报吧。”
若是段天听到此女子的话,必然大吃一惊,此女眼光毒辣,显然并非常人,在飞临城暂居恐怕真如其所言,不过是一个过场而已。
那老妪推门进来道:“小姐,玉贤已经走了。”
飞花道:“金婆婆在飞临城数十年,乃是看着楼玉贤长大的,以他的天分和灵根,你可知道为何还未能筑基?”
那叫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