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东的一块儿,种植着大约十几棵植物,长相普通,和日常生活中见到的那些花花草草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郝浪知道,它们中有的是根,有的是叶子,或者花朵,对治疗外伤以及跌打损伤有着极其显著的疗效,是非洲人民千百年来积累的宝贵经验,而且这些植物如果不是移植的话,也只有非洲的热带丛林里才有;
中间一块儿只种植了几棵高矮不同的植物,看上去稀疏的很,不过它们都样子怪异,有的长着深蓝色的叶子,有的同一株上开着不同颜色的花朵,还有的直接有点儿变异味道,颈部细小而且血红血红,可叶子却硕大无比,黑黝黝的透着诡异。
这部分植物哪怕是在非洲丛林里也是极其稀有的,不是长在极其凶险之地就是长在鸟不拉屎的地方,它们的功用是配合灵医术治病,疗效通常异常显著;
最北边的那一块儿地就种植了两株看上去像是爬山虎一样的植物,它们在搭设好的熊子上攀爬,将整个架子都爬满了,正开着指甲盖儿那样大小的花,可花色却是异常艳丽,好像是刚刚用油彩画上去的一般。
郝浪走近了去看仔细查看,那些花有不同的颜色,只不过却都正在盛开,倒是还没有结果子。
如若结了果子,这些果子吃下去,是修行体内灵气的大补之药。当初,郝浪非洲的那个大土著师父说过,这些植物的种子,可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除了自己家族和部落里的萨满拥有种子以外,几乎在这个世界上也是已经绝迹了的稀有之物。
他转身走到靠东墙边儿的那块土地旁边,接着皎洁的月光分辨了一下眼前的植物,随即在其中一株上采摘了几片叶子,而后把它身边另一株植物的茎给折断了一个分支,拿在手中向着屋内走去。
叶子被放在锅里煮水,那不长的一段植物茎郝浪将它烘干之后用一个小型的粉碎机粉成了碎末,放在一旁待用。
煮了叶子的水呈现出了红色,就像是在里面滴入了血液一般,郝浪脱了上衣,用医用棉纱沾了那红色的液体就在自己的伤口处擦洗起来。
片刻工夫,擦洗完毕,郝浪将一旁待用的植物茎粉末倒在一张纸片儿中,随后捏了纸片的两端,把那些粉末提起来,均匀的撒在了伤口上。
立马,流血止住了。
而且郝浪还知道,最慢到明天中午,他身上受伤的地方就能结疤,很快就痊愈。
大非洲的神奇药草,就有这么牛的功效。
“呵……”郝浪忙完了伤口处理,将用具收拾了一下,不由打了个呵欠,顺势伸了个懒腰。
刚想走到卧室里睡觉,就听见门上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郝浪一惊,顺势看了一眼放在身边茶几上的手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
这时候,会是谁来敲门?
郝浪的第一感觉是白洁或者乌兰,要不然就是她们两人一起。在他的记忆中,只有这两个女人曾经在深夜拜访过他的房间。
“浪弟,浪弟?你还没有睡?开门呀,快,哎哟,我可受不了了,快开门!”
门口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不过却不是白洁也不是乌兰的。
郝浪听了出来,是对门******尚小云的!
半夜三更,一个少妇在他门前嚷嚷着“受不了了,快开门”这是什么节奏?
要是楼上楼下的邻居听了,这般的**,那还不想出来点儿事?
她这究竟又是在闹哪般呢?
郝浪急忙应了一声,随后飞快的走过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