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已经开始。
第一张赌桌的荷官面带职业微笑,一边摇动着手里的骰盅一边熟练的唱着:“各位老板请下注,买定请离手。下了下了,下芝麻能赢个西瓜,下冰箱能赢个彩电!最后三十秒,三十秒后您就能暴富!小赌养家糊口,大赌发家致富!”
赌桌旁围着十几个赌客,每一个人的面前都放着换好的筹码,紧张刺激的气氛在赌桌上空弥漫着。
玉双臂交叉抱在胸前,隔着赌桌三四米远的样子,面带悠闲的笑,饶有兴趣的看着赌桌上的情景。
郝浪让白洁去换了些筹码,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完全一对儿如胶似漆的情侣一般,在赌桌旁寻了两把椅子,坐了下来。
“大!这把押大一定能赢!”
“就是,连着开了三把小,一把豹子,这把肯定是大!”
“马勒戈壁的,老子连着追了三把大了,却都开的是小!这次老子就试试小怎么样!”
……
赌桌旁热闹非常,赌客们嘴里议论纷纷,手里或多或少的拿着几个筹码,有的坚定,有的小心翼翼的投放在桌子上色彩分明的“大”或者“小”区域。
郝浪始终用眼睛的余光在关注着玉——盯住她,才能保证今晚的计划顺利。
事实上,别看玉咋咋呼呼有些女汉子的意味,但她此时静下来,目光柔和的看着赌桌的时候,倒也能算得上颇有韵味儿的**一个。
尤其是她匈前,完全能适用那句“做女人‘挺’好”的广告语,那么的饱满那么的混圆,倒是和她丰满的身体十分适配。
这样一个有味道的**,甚至在一瞬间让郝浪想起了尚小云。尚小云是杨九斤派来铯诱他的,但她那**蚀骨的**上技巧,确实让郝浪至今还难以忘怀。
这种被男人开发过的女人,她们的风情万种绝非清纯的小女生所能比拟。
“哗啦啦”一阵轻响,郝浪顺手将手里的几个筹码都扔到了“小”区。
今天的赌局,筹码都是以“万”为最小单位的,塑料的圆筹码上印着数字,郝浪扔过去的筹码一共五枚,三枚上面印着“10”,另外两枚,分别是“5”和“1”。
也就是说,他随手这么一扔就是三十六万。即便是在今天这样的赌局上,这也能算得上是一次大手笔。
赌桌上,几乎所有人都用不同的方式将眼光瞥向他。
事实上,赌桌旁几乎九成的人都认为这一次会开出大点数,因而在“大”区下注的占了总人数的绝大部分。
在这些人眼里,郝浪这个生面孔应该是有点儿傻。
就连饶有兴趣看着赌桌上情形的玉也将眼光投在了郝浪身上。
“各位老板,买定请离手了!”荷官最后吆喝了一声,随后伸手将骰盅掀开,熟练的报出了数字:“六点,一点,一点,八点小!”
随着嘴里的话,她手中的长杆开始将“大”区里下注的筹码全部拨拉到了自己面前,而后,很羡慕的看了一眼郝浪,将三十六万的筹码用长杆推到了郝浪面前。
“这位先生好福气,一把赢了三十六万!”清秀的荷官冲着郝浪莞尔一笑。
赌桌旁,几乎所有人的眼光又都投向郝浪。
“卧槽,真是命好,这么多人押大他一个人押小都能赢!”
“跟,跟!他今天运气这么好,那他押什么咱么就跟什么!”
“马勒戈壁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人家一把赢了三十六万,老子这几把都差不多输了六十三万了!哎,我也跟一把!”
……
赌桌旁的气氛很炽烈,有咋呼的,有叫嚷的,当然也有沉静的一言不发,只是用眼神来和这个小世界交流的。
郝浪微笑,不断的冲着投过来的各种目光点头。
当然,他始终没有忘记,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就会落在玉的身上。
一个身穿白衬衣黑马甲的侍者,手里端着的托盘上有红酒有果汁,在人群中穿梭着。
说起来,玉组织的这个牌局绝对够档次,除了是临时局这一条以外,其它的完全仿造国际正规**里的一切来设置。
专业荷官,专业赌桌,专业赌具,场子里不但有赌客而且有高级****女以及装扮正规的侍应生。如果不打开大厅的门,只是待在这温度适宜的大厅里,完全能让人有一种身处澳门某个**里的感觉。
侍应生走过玉身边,玉伸手将托盘上的一杯红酒给端在了手中,并且举杯到了嘴边,轻啜一口。
郝浪眼角的余光还看见,离着玉差不多五六米远的地方,芦苇也注视到了这一切。
蒋晓珊像个冷傲的女王,正坐在另外一张赌桌旁边,手里的筹码不停的押在桌子上的“大”或者“小”区,看那熟练的样子,俨然就是一个经常混迹**的老客。
她旁边不远的另一张桌位上坐着乌兰,依旧是嘴里叼着一支女士烟,一脸的风尘味道,坐在那里并不下注,却是不断用眼光来来回回在赢了钱的那些单身男人脸上巡梭,偶尔还会投放一个电眼过去。
整个大厅里看上去气氛炽烈而轻松,但很少有人知道,一长烈的争斗正在慢慢的,一点点的酝酿着。
芦苇快速走到蒋晓珊身边,趁着赌桌上又一局赌局开始前的混乱,弯下腰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蒋晓珊随即站起身,和她一起离开了赌桌。
此时,大厅里的赌局已经开始了差不多三四十分钟,正是气氛最激烈的时候,整个大厅里喧闹异常,赌徒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