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工夫,小小的斜切口玻璃瓶里就接了差不多一小半高的蓝色液体,而那株植物被划伤了的枝干也神奇的自我愈合了。
拿着这些在阳台上得到的东西,郝浪去了自己的卧室,先是用粉碎机将手里的枝条和树叶全部粉碎成细小的粉末,然后将那小玻璃瓶里的蓝色液体倒进去,和那些细小的粉末混合。
他把这些混合料统统放入一个小的烧杯里,最后走到卧室一角,打开饲养着绿蛭的箱子,伸手抓了两只绿蛭,随手也放进了那个烧杯里。
烧杯被拿到了厨房,加入一些水,然后放在煤气上开始煮了起来。
十几分钟过去,烧杯里过多的水分被蒸发出去,那些物质成了黏稠的糊糊状,郝浪将它们倒出来在一张什么动物的毛皮内里,急急忙忙向着客厅里走去。
“快,快把你的上衣给脱了!”
他一边走一边冲着客厅里嚷嚷。
白洁正闭着眼睛,伤处的疼痛此时正一阵紧过一阵,猛听郝浪让她自己把上衣脱去,她不由又羞又惊:“干嘛?干嘛脱掉上衣?”
“废话,不脱掉上衣,我怎么把这个趁热敷在你的肋下呢?”
白洁抓着沙发扶手,一点点让身体坐直,好奇的看着郝浪,果然见他正双手端着一贴“膏药”。和那些常见的膏药不同的是,这剂膏药的内容物是绿色的,而且还在冒着腾腾热气。
“可是,我……衣服……”
白洁脸色绯红,吞坉吐吐道。
在一个男人面前自己脱衣服,这事儿她在这个世界上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来没有做过。
“别磨叽了,你快点儿呀!”郝浪催促:“这贴膏药必须趁热,等热乎劲儿过去了,药效就大打折扣了!白洁,是你的伤痛重要还是什么重要?再说了,我现在是医生,医生懂吗?医者眼里是没有性别区分的!”
他完全一脸正经,说的真事儿一般。
恰在此时,一阵钻心的疼痛又袭来,白洁的银牙不禁轻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她不由自主的双手抓住t恤下摆向上掀去。
红色的t恤一点点向上掀开,而她白皙的身子也一点点的展露在了郝浪的视线里。
当白洁将整个t恤全部脱掉以后,她羞涩的闭上了眼睛。而呈现在郝浪眼里的,完全就是一具汉白玉雕塑的喻体。
“好白呀v不得你的名字叫白洁……”
郝浪用嗳昧的口气叹道。
他完全可以肯定,这是他迄今为止,见过的最白皙的躯体。虽然,白洁的身体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但像今天这样从容,或者说两情相悦相处时的观赏,这还真是第一次。
“喂,你不是说那膏药要趁热才药效好嘛?那你还磨蹭个什么?”
白洁娇嗔。她能感受的到,他见到她身体后的震惊,她的内心为此而骄傲。
没有一个女人内心里是不喜欢自己的身体能对心爱的男人造成视觉震撼的。
“呃,对对,趁热,趁热!”
郝浪连忙收敛心神,手里拿着那剂特殊的膏药,走到白洁身边:“你躺下去!”
白洁听话的用手扶着沙发扶手,一点点将身体平躺在了沙发上。
“可能刚刚贴上去的时候会有些疼而且发涨并且你身体里断骨的地方就像是有谁在用手拨动一样,你忍着点儿!”
郝浪道。
“嗯!”白洁闭着眼睛微微点了点头。
“那我开始了!”说话的时候,郝浪单手托着那剂特殊膏药下的动物毛皮,然后迅速翻覆手掌,将膏药贴在了白洁的肋下。
“哎哟!”随着膏药结结实实的贴在她断了肋骨的地方,白洁只觉得一阵巨疼袭来,不由呻唤出声。
“你忍着点儿,这种疼痛不会持续多长时间的!”郝浪一边说,一边伸手向着白洁胸前高耸下两寸的地方贴去:“我同时用灵气在你体内疏通你受阻的血脉!”
话说完,宽大的手掌已经贴在了她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