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全镇情绪高涨等着三月三到来时,闽府的周氏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当初闽浩清的婚事可让她小小的得意了把。
当闽老爷知道此事时两家已互换了庚贴,闽老爷的非常恼火,想要以八字不合为由回了此事,周氏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还是为了清儿好?当初老爷您订下花家女儿我也有反对?花表弟过世花家大不如前我可有嫌弃?要不是清儿为了花家不顾咱家的利益把大客商给了花家引得老太爷不满我能如此吗?您想想这还没成亲呢,就被花家那丫头牵着鼻子走,这真要成了亲还不像上女婿般整日天的泡在花家酒庄?您也知道咱家清儿本来很有希望接手咱家的酒庄,可您看自从出了钟老板的事后,我们清儿在老太爷面前还有以前得脸吗?您敢说姑奶奶让这丫头接手酒庄没这方面的心思么?花府就非这丫头不行?您可见过有哪个女人能掌管酒庄的?”
听了周氏的话闽三老爷迟疑道:“可是不是早就订好了吗?你这样我怎么向姑母交代?”语气有所松动。
周氏一喜,赶急道:“订亲又不是定亲,口头说说既没下庚贴又没下文定算什么定好了?再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您要向姑奶奶交代什么?我们家做事还要向她花家交代不成?我不管,清儿是我儿子您不心疼我心疼您要向花家交代您自己交代去,我是闽家八抬大轿抬进来的,我要向闽家有个交代……”
把闽家抬出来了家族利益高于一切,闽老爷无话可说一切照着周氏的意思顺风顺水的走了下来。
等闽浩清得到消息已经是请了婚期了,容不得你不答应。
当时闽浩清紧紧的呡着嘴唇双眼死死的瞪着周氏,拳头捏得手指骨发白。
周氏吓了一跳,她的儿子一向温文尔雅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狰狞的表情,正当周氏想着闽浩清会不会疯狂的扑过来,闽浩清却颓然的放松下来,向周氏施礼道:“知道了,但凭母亲作主吧。”
当时心里那个得意啊,任你再怎么稀罕花家那丫头,没有我的同意她照样进不了门。
现在的闽浩清很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可周氏却再也欢喜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