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沙棘赶紧避开了寒子夜猛地亲上来的一口,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着,一边躲闪一边对他说,“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晚了!”寒子夜冷冷告知了一声,直接便压了下来。
“我结婚了!”荆沙棘蓦地用自己的左手挡在了她的嘴前,将手指上那只明晃晃的指环量给他看。寒子夜猛然僵住,脸色瞬间就变了。
这个这些日子以来他和她之间小心翼翼躲避着的雷区……终究……还是被她挖出来了。
是啊……她……结婚了!
这是就算他和她之间再去回避也无法真正无视它的事情,是一个永远存在于他们之间的……事实……
在他眼里……她早就不是过去那个“干净”的荆沙棘了……
说完这话,荆沙棘的心都跟着沉下去了,一阵莫名的难过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她不由收紧了左手,刚刚要将手从他的眼前拿开,不料他突然就抓住了她的爪子。
“……?!”
寒子夜脸上带着那么重的阴霾,紧紧攥着她那只戴着指环的手腕,那一刻,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模样荆沙棘真的以为他是要将她的左手剁掉呢!
“我太惯你了,惯得离谱才会让你这么乱来!”说完这话,他突然就扯掉了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已经看着那明晃晃的东西不顺眼很久了!他早就该这么做了!
想到这里,寒子夜一扬手,直接就将那只小小的指环顺着窗子丢了出去。
“哎!我戒指!”荆沙棘刚要转身去抓,身子突然被他强行扭了回来,这个男人一脸的怒气,紧紧攥着她的手腕,冷冰冰告诉她:“离婚!明天就去给我把离婚手续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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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家迎来了一位稀客。
f。y家的那位太子爷易辰铭亲自到寻访了洛家三先生。
虽然洛轩从没说过,但其实洛家上下都多多少少清楚一些洛轩和他那位新婚妻子的现状。谁不知道呢?原本两人相约一同出游,结果洛轩一人回来,当天据说udas机场内寒子夜病重的新闻却传得沸沸扬扬,从此以后洛轩就绝口不提荆沙棘,而他的性情也变得比之前更将冰冷无情。
如今洛轩做的一切事情似乎都只为了一个目的——整垮寒氏金融。
洛家老头子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还是放任洛轩这么做下去,他说,只有让他尝到了苦头他才能长些记性。
易辰铭受洛轩之邀前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同洛家联手摧垮寒氏金融。
“怪只怪寒子夜不长记性,非要走他父亲的老路,妄想去碰弗朗西斯家族盘子里的美食,这不是欺人太甚又是什么?”易辰铭冷冷说道。
洛轩对此不过凉凉一笑,眼中带着寒冰,站起身走到窗前:“如今寒子夜想要以罗伯特·陈在年底卢浮宫的画展为契机,试图用他的画廊成为寒氏开疆扩土的利刃,真是天真!”
“无非就是一个老头子,不足为患。”易辰铭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子,看着洛轩映在窗上的倒影问他,“当然,寒氏如今这位年轻的继承者对洛家来说同样不足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