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村长举高了手臂,亮出嗓门高声喊道。
这一喊十分管用,人群的骚动在几秒钟之内就停了下来。
村长举起拐杖指着我们俩,说:“把他们两看起来,在堂屋里做个灵堂把遗体停好,等警察来调查清查情况再处置他们。”
话音刚落,两三个男人自动上前,把我和王珏推到内室,砰地关上门。接着便是一阵窣窣铁链上锁的声音。
用一句话来形容我们现在的困境,叫做“出师未捷身先死”。千里迢迢来找花金兰救老姐,人没找到,姐没救出,自己反而先挂了。
刚才没仔细看这个内室,现在再看看,屋里没有**、没有桌子、没有柜子,四壁光光什么都没有。刚才被我搬进来救人的那张凳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拿出去了。放到正常人家来说,这个屋子应该是主人或者客人的卧室。可是,这里却什么都没有,真是奇了怪了。
更奇怪的是悬梁有三米多高,没有垫脚的工具,刀疤脸是怎么挂到横梁上去的呢?要知道我和王珏在堂屋里站了整整两个小时,这期间除了刀疤脸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进过这件内室,搬凳子桌子进去就更不可能了。如果屋里原本就有别人,我们也应该看到他出来才对啊!
王珏顺着墙根滑坐到地上,看得出他已经筋疲力尽了。接连几十个小时不眠不休的奔波,对于正常人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等警察来了就没事了。”我安慰他道。
“嗯,”王珏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点点头。
许久无话,我也在他旁边就地坐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外面又响起了窸窸窣窣的链条声。门被打开一条小缝,一只土罐茶壶从缝里被塞了进来。我伸手接过茶壶,扒着门缝往外看。递茶壶的是个七八岁的忻娘,扎着两条羊角辫,一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煞是可爱。
“忻娘,你叫什么名字?”我一边问一边冲她笑。
“阿狸。”
“阿狸,能不能帮我个忙?”
“什么忙啊?”
“帮我叫村长过来一下,我有话要对他说。这颗糖果是给你的。”我觉得短期内能够帮助我们脱离困境的,唯有这个村里权力最大的人物可以做到。如果能消除他的疑虑,也许我们就可以被放出去了。
“不行,村长说了,无论你们说什么,都不要理睬你们,等着警察来把你们带走就行了。”阿狸忽闪着两个大眼睛,表示自己要坚守原则,看来王珏这招糖衣炮弹并不能在所有孩子身上奏效。对于那些意志坚定,特别听话的孩子,我们只能望糖兴叹。
“那好吧,村长有没有说你不能和我玩?”
阿狸抬头望天,想了几秒钟,然后对我摇摇头。
呵呵,孩子始终是孩子。我说:“那叔叔和你玩一问一答的游戏怎么样?我问问题,你来回答,答对了我就输给你一颗糖。”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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