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三天后,群雄们开始陆续地散去了,易寨主带着方磊,一批批地把他们送到山脚下,然后依依惜别。
谭寨主双手抓着方磊的右手腕,说道:“方公子!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百家寨离这最近,他日闲暇,请到敝寨一叙,得偿老夫所愿也!”
“谭前辈客气了!他日若有暇,定然前去拜访,和前辈把酒言欢,一大乐事也!”方磊真挚地说。
谭寨主这才松开手,说道:“方公子务必记得才好,老夫翘首期望也!”
走时,他也是一步三回头,方磊亦是频频招手,直到看不见人影,这才和易寨主,洪寨主,林寨主,一步步地向山上走去。
大饮了三天,洪寨主和林寨主还不想回去,他俩各自把寨中一百多个弟子遣返山寨,独自留了下来,这次,他俩却不是为了饮酒,而是为了和方公子多待几天,心里总有舍不得离去的感觉,反正是多待一天算一天,到时再算。
方磊亦有不舍,经过这七八天来的接触,和他们建立了深厚的情谊,特别是经历了和雇佣兵的这场大战,显现了他们那种勇敢作战和不怕牺牲的精神,他们能够接受统一指挥,团结一致对敌,这就是取得胜利的根本。
傍晚时分,几个人正在聚义厅里饮茶聊天,方磊说道:“三位前辈!这次我们全歼了岭南王一千多人,他应该对清风寨有所顾忌了,绝对不敢再派兵过来进剿,以后我们就开始集中训练,洪前辈和林前辈各派七八十个武功高强的弟子过来,易前辈也挑选一百个弟子出来,统一参加培训。就由小辈和副寨主担任教练,主要练习剑法,可以结成剑阵,也可以单兵作战,等训练结束后,组成一支由二百多人参加的精干队伍,出其不意地去歼灭被岭南王收买的**人物和摧毁他们的巢穴,也象岭南王的秘密组织成员一样,无孔不入,随时剪除他们的羽翼,也让岭南王感到心惊肉跳,寝食不安,对清风寨,也就不敢多望一眼了!”
三个寨主听得如此说,一致表示赞成,易寨主说道:“好呀!他岭南王有秘密组织,我们也有特殊的队伍,针尖对麦芒,有了对手,以后他也不敢太猖狂了,这个提议好!”
洪寨主心急地问道:“什么时候开始集中训练?老夫马上挑选弟子带过来,让你训练,服从你们的指挥!”
“迟些时候吧!小辈还要跟镖车回一趟桃花镇,安排好生意后再过来,咱们与岭南王的抗争,还要进行很长的一段时间,他的势力范围很大,岭南王府中,也将是高手如云,要想找到他拥兵自重,私自大量制造兵器的证据,就要找到账本,谁知道他把账本藏在那里?要想找到这些,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方磊说。
洪喜儿突然问道:“爹!我想和方哥哥,莫姐姐去一趟桃花镇,可以吗?”
“可以!爹就让你跟着他们出去,见识见识江湖中的世面,但有一条,必须要听方哥哥和莫姐姐的话,不可任性,不可鲁莽行事!”洪寨主答应得十分干脆。
洪喜儿一听,大喜过望,她就是怕爹不答应,所以迟迟不敢开口,谁知爹答应得如此干脆,大大出乎于她的意料。
说实话,如果是跟其他人出去,就是打死他也不会应允,现在是跟着方公子,他连想都不想就答应了,经过这几天的接触,方公子正直善良,胸怀坦荡,待人接物,真诚可嘉,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他这个任性妄为,我行我素,谁人也不放在眼内的千金宝贝,好象一下子就成熟了许多,憧得了许多做人道理,这样的良师益友,去那里找啊!
这时,厨房送来酒菜,大家正要开席,方磊突然看见吳向东带着弟兄们走了上来,他马上迎了上去,欣喜地说道:“吴兄!这几天,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们盼来了,好呀!我跟你们一起回去交差,有始有终嘛!”
吳向东一听,心花怒放地说道:“好呀!咱们路上有伴啦!这几天没有和你在一起,真好象缺少了点什么一样,兄弟们饮起酒来,也没有了往日的那般谈笑自如了,因为他们知道,有你在身边,即使饮得酩酊大醉,起码镖车是安全的,没有你在身边,心中的那根弦,总是绷得紧紧的,怕醉后醒来,镖车就不见了,虽然有易寨主派出的高手在暗中保护着,保证万无一失,但总是放不下心来,真不知是何缘故?”
是呀!这一路走来,虽然是凶险重重,**高手如云,但都被方公子一一化解了,终于交了镖,轻松愉快地完成了交接任务,能顺利地打道回府,方公子居功甚伟,没有了他,不但没有镖车,人也都死光了。
“反正我押镖也押起了瘾,既然如此,吴兄就请我做个镖师,跟你们走镖算了!”方磊开玩笑地说。
吴向东也说道:“好呀!方公子如愿意加入镇南镖局,我真是求之不得,但不是做镖师,是做镖头,我就做个副镖头,帮你打下手,但是,可能吗?蛟龙岂是池中物,他日得意便飞天,小小的一个镖局,笼得住你吗?”
易寨主看见他们聊得甚欢,也受到了感染,马上叫手下人把酒菜移动空地上,和寨中弟子们一起狂饮,并说道:“今晚又大开洒宴,对于你们来说,是团聚酒,但对我们来说,是惜别酒,今晚大醉一场,明日天各一方,老夫知道,对于方公子,是暂别,但对于你们镖队,是遥遥无期,不知何日,才能再押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