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磊停住笔,习惯性地把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个嘛!意思就是,人刚出生时,本性都是一样善良的,虽然本性是一样,但各人的爱好却不同,疏于教育,本性就发生了变化,教育之道,贵在于专业!”
说完,把笔交给秋菊,然后又在春桃的纸上写了同样的字,轮到夏荷时,她可亲热了,自己站立起来,让方磊坐在凳子上,便站在背后,上身前倾,胸部紧紧地压在方磊的背上,他明显地感觉到那两个东西的存在,在众人面前,却是不敢声张。
这时候,冬梅发现,正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似笑非笑,方磊赶紧站立了起来,然后说道:“大家就按照字样练习,今天就教到这里!”
说完,走进卧室,又,埋头读了起来,他要了解更多的中草药性,以便研究出更合理的药膳配方,搞推陈出新。
正在这时,冬梅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把一篇写好的字交给他,说道:“少谷主!请你看看我写的字怎样?有没有写错?如错,请指正!”
方磊知道,冬梅早就跟夫人学习写字,应该也是从《三字经》学起,于是放下书本,拿起来一看,只见写道:人之初初性本善,性相近近习相远;苟不教教性乃迁,教之之道贵以专。
他叹了一声道:“唉!你这个学生,比我这个先生的水平还高啊!我只能教你三字经,你却能连成七字经了!”
冬梅也把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托着下巴,作模作样地说道:“这个嘛!你觉得好不好玩?”
方磊拿起桌上的一块竹片,举起来骂道:“你这个调皮生!越来越没有规矩了!看来我得好好地教训教训你!”
冬梅怕外面的姐妹听见自己和少谷主打情骂俏,影响不好,忙一闪身,跑了出去。
中午时分,方磊从里面走了出来,说道:“姐妹们!以后咱们都是这样,上午教学,下午就各自练习,识多识少,以后就看你们的悟性了!”
说完,巡视一遍,秋菊和春桃写的还算可以,虽然没有冬梅写的工整,还算过得去,唯独夏荷,写的歪歪扭扭,东一竖横西一撇,简直糟透了,看来,她真的是无心向学啊!
他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说道:“人家都说,大波女子头脑笨,看来真有几分道理啊!”
夏荷听见,也不气恼,还嗲声嗲气地说道:“人家就是不会写嘛!谁叫你不捉住我的手来教?”
方磊一听,气不打一处来,问道:“你今年多大年纪啦!还要捉住手来教?”
夏荷说道:“多大年纪?和夫人的年龄比起来,我还是个婴儿呢?”
方磊调笑道:“我以为你是个傻大姐,看来你还傻不了,懂得这样来比较!”
夏荷以为方磊在赞她,做了个鬼脸,兴高彩烈地走了,傻人也有傻的乐趣啊!
唉!一千多字的《三字经》,竟然教了将近一个多月,方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让夏荷弄了个半知半解,字也写得勉强能认出来,而春桃和秋菊,已写得工工整整的,冬梅就更不用说,方磊为她开了小灶,正在读写《唐诗三百首》呢!
这天晚上,方磊早早地歇息了,今天下午,他一个人又去谷口处探险,为了能早日闯进“死亡谷”,然后打开谷口,出到谷外,他坚持着一次次地去探险,直到成功为止。
在“仙药谷”口和“死亡谷”口的交界处,他强忍着那阵阵寒冷刺骨的阴风,一次又一次地往里冲,但次次都被挡回来,他想着反正没有性命危险,就当是锻炼身体吧!
就这样不屈不挠地坚持了两个时辰,直到筋疲力尽,才悻悻地走了回来,食过晚餐,泡过药浴,这才上床歇息。
半夜时分,朦朦胧胧之中,他感觉有人撩开蚊帐,在旁边躺了下来,料想是冬梅在搞什么恶作剧,加上浑身骨肉酸痛,连眼睛也懒得睁开,想着自己现在是无欲无求,即使冬梅采取主动,也搞不出什么事情来,他现在的最大愿望就是好好地睡上一觉,尽快恢复元气。
夏荷望着沉睡中的方磊,心中一阵窃喜:我管你是“赛潘安”还是方磊,过了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如果敢不娶我,我就在谷主面前以死相逼,看你还不乖乖就范?
直到五更时分,他听到开门声,才想起这是冬梅送红番果和仙泉进来,突然惊醒,睁眼一看,吓了一大跳:原来躺在身边的人,不是冬梅,而是夏荷。
他突然坐起身,大喝一声道:“夏荷!你是怎样进来的?”
“昨天傍晚,是你约我过来的呀!半夜时还是你帮我开的门,你都忘记啦!”
夏荷装出羞答答的样子,细声细气地说道,方磊一听,火冒三丈,气呼呼地骂道:“看来我真是小瞧了你,一个十六七岁的丫环,竟是如此攻于心计啊!”
这时,冬梅刚好进入里间,看见两人穿着内衣裤坐在床上,一切都明白了,把装着红番果和仙泉的托盘重重地放在桌上,双手捂着脸,直向门外跑去。
方磊知道她是去找谷主和夫人,忙穿好衣服下了床,冷笑道:“你这个死妹丁,等下谷主和夫人来到,看他们怎样泡制你?”
夏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汤的样子,说道:“反正事情已到了这种地步,你就要娶我,否则在谷主和夫人面前,你是没法交代的了!”
看见冬梅带着谷主和夫人进来,夏荷突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委屈地说道:“谷主,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