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分坛主说道:“咱分坛为了你能接近这四个人,损失了两个兄弟,这都是咱们的好组员啊!你到底查到了他们的身份没有?是不是清风寨武林联盟派来的高手?”
方磊听明白了,原来是他们扮成贼人前来扰乱,然后派胡逊过去打斗,杀死了两个同伙,是为了取得我们的信任,好接近我们,搞清楚到底是不是清风寨派过来的探子?
这些秘密组织的人,也真够阴险狡猾的了,但这样做,代价是不是也太大了?
胡逊摇了摇头,叹道:“唉!咱们这次,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白白地损失了那两个兄弟,他们四个人,只不过是纨绔子弟和富家小姐,闲得无聊,从青山县一直出来走马观花,说是什么春游!”
“老夫觉得他们个个都是身怀绝技的人,这次,难道是老夫眼拙,看错了人?”分坛主也觉得十分后悔。
还真是偷吃算老狗,看人靠老手,这个老东西一点也没有看走眼,而是方磊和三个姑娘的演技太好,小狸又把胡逊迷得晕晕乎乎的,这才瞒过了他的那对狗眼。
分坛主说道:“胡组长,你明天带二十个武功高强的组员赶去黃山镇,听说那里有单大生意做,人手不够!”
胡逊一心想着和小狸成就好事,不想离开,推辞道:“分坛主!可否派第二个组长带队去?”
“难道你忘记了组织纪律?这事也真要你才行,派其他组长去,老夫还放心不下呢?”分坛主说道。
胡逊也知道胳膊拗不过大腿,秘密组织内的纪律森严,不敢违抗,只得十分不情愿地走了,还有意把脚步声踏得山响,以发泄心中的不忿。
晚膳时,分坛主也小酌了几杯,脱去外衣,也爬到床上躺下来了,方磊一旦知道了谁是分坛主,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他用意念控制着右手掌心中的那一小块核心碎片,对准躺在床上分坛主的头部,慢慢地将放射性能量释放出来,扰乱了他的神经系统,使得他象个死人一样失去了知觉,成为一具只会呼吸的尸体,然后从他裤腰上解下钥匙,打开床头旁的一个壁柜。
他从柜内取出账本瞟了一眼,可惊呆了,这个秘密组织的分坛,竟是一间私人钱庄,里面记录着一张张银票的存据号码。
也是啊!把秘密组织的巢穴设在钱庄内,来往的人数多,钱庄的伙计也可以到处走动,与各镇的联络站互通信息,根本没有人会怀疑,这是一间以暗杀和抢劫为主的地下组织。
在一个精致的匣子中,方磊取得了那份联络图,里面标有详细的地址和站长的姓名,和在端州城通天大货栈取得的那份相差无几,而且比那份还详细许多,因为各镇都是比较偏僻的山区,难于寻找,所以画得详细些。
意外收获,方磊大喜过望,真得多谢胡逊,如果不是他有意接近,这样隐蔽的地下组织,也是难于查探得出啊!
他把一切小心翼翼地收拾得象原来一样,不露出半点破绽,以免分坛主发现后撤离,因为最少要两天时间,清风寨的人才可以赶到,从而剿灭他们。
方磊有意落在大街上,看看他们到底挂的是什么招牌?来到门口,侧边的两只大石狮,张开大口,露出一排排尖利的牙齿,好不威武,上面挂着一块“四海钱庄”的金漆招牌,堂而皇之,但暗地里,却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马志飞的这一套,也真够阴险的了。
他纵身跃上瓦面,运起轻功,神不鬼不觉地回到客栈,敲开三个姑娘的房门,小声说道:“那个胡逊,真的是秘密组织的组长,已被派往黄山镇办事,起码要两三天才回来,他们的分坛,竟然披着大钱庄外衣,真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啊!”
小狸说道:“世上竟有比我还要狡猾的人?”
方磊笑道:“你一点也不狡猾,起码对我们是这样!”
“那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狸也不怕方磊笑话她。
方磊认真地说道:“我也不和你开玩笑了,现在就要赶往清风寨,把联络图交给易寨主,作好安排后,争取五更前赶回来,两天后行动!”
说时,回房穿好夜行衣,钻出窗口,突然纵身跃上半空,直向清风寨隐去。
一个人如果学会了“飞行术”,办什么事情都会干脆利落,当方磊降落在聚义厅的门前时,才是二更时分,各帮主,寨主们正在里面饮酒聊天,铲除了马志飞设在端州地区的秘密组织,就等于刨去了他们的耳目,使他们成了聋子瞎子,连自己的阵营都保不住了,还敢来进攻清风寨?
岭南王近日收到朝中旧时幕僚送来的消息,说皇上已经派出大批锦衣卫潜入岭南,专门调查他的犯罪证据,劫官盐案已被,王府特派的金牌和许知县的奏章,也送到了皇上的手中,这灭门之案,他也脱不了关系,王府联络官和河匪大当家,都作为污点证人,指证了他,并成了无罪之身,两人都被安排住在最隐秘处,在锦衣卫的严密保护之下,要想再杀人灭口,比登天还难,吓得他忙吩咐手下人停止一切行动,不再被锦衣卫查得罪证,羽翼未丰的他,那敢立刻和皇上撕破面皮,这样他就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方磊一步走进大厅,便兴奋地说道:“各位前辈!有大生意上门啦!马志飞设在山城县秘密组织的分坛,竟是一间大钱庄,到时剿灭他们,把那批银子拉回来,又有大把经济收入啦!够咱们几年的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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