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平山镇时,方磊说道:“谭前辈!您老人家打发弟子们先回山寨,然后到缉捕房通知捕头带着捕快过来,把贼人们的窝点端了!”
当捕头和捕快们赶到时,傅长明一行押着三个贼头,一起来到客栈,方磊对客栈老板说道:“狗头军师!生意好啊!”
客栈老板看见大二三当家都被押了过来,知道东窗事发,正想逃走,却被三个捕快围上去按住,上了手镣脚镣,其他捕快上了二楼,把伙计们全部抓起来,并封了这间黑店。
一行人回到百家寨,谭寨主吩咐弟子们杀猪宰羊,大摆宴席,庆祝剿匪胜利。
席间,方磊说道:“这段时间,经历了几场的剿匪战斗,我觉得这些贼匪,就好象老鼠一样,你不把他们彻底地消灭掉,都不会消停,你看,这些贼人就是藏匿起来了,还要出来作案,这不就恰恰地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吗?这是自寻死路啊!”
“一般做贼的人,都是那些行为不端,好酒好赌的人,挥金如土,那有积蓄?几天不出来抢劫,那有钱花销?”谭寨主说道。
方磊说道:“其实这个狗头军师,还是蛮有头脑的,他用山寨的不义之财开了这间客栈,是为了便于三个同伙相互联系,披上了合法的外衣,即使风声过后,他们又集中起来,占山为王,这里还可以作为站点,多派些探子出去,看那里有财可图,然后再通知贼人过去抢劫,这里便可长期地作为汇集信息的窝点了!”
“只可惜他机关算尽,却被三个莽夫搅和了,四个人都将饱受牢之灾,比当时直接杀了他们还难受,真是生不如死!”谭寨主笑道。
方磊说道:“我感觉得出,端州地区还有很多盗贼小团伙,只是蛰伏下来,不敢顶风作案而已,不过这样也好,端州百姓换得了安宁,小辈回到清风寨后,加紧训练特战队,以后发现一个贼窝,就去端掉一个,令贼人们不敢再出来为非作歹!”
“老夫也想过了,只有采用方公子的这种办法,才能奏效!”谭寨主说道。
寨中弟子,除了参加武林大会的那几十个人外,已经很久没有象今天这样饮过酒了,所以显得有些放肆,几个人一伙,蹲在凳子上行酒令,吆喝声响彻夜空。
谭寨主看见,也不去阻止,对方磊歉意地说道:“方公子!让你见笑了,乡野匹夫,一饮了点酒就不知天高地厚,乘着酒兴大吵大闹的,幸好没有打架闹事!”
方磊笑道:“人家都说,人生难得几回醉,就让他们潇潇洒洒地醉一回吧?”
说时,举起满满的一大碗酒,和谭寨主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他也有些醺醺然了。
弟子们一直闹到下半夜,这才散去,各自歇息,不在话下,直到第二天中午,用过膳后,方磊才辞别谭寨主,傳长明驾驶着马车,离开百家寨后,直向清风寨赶去。
一路上快马加鞭,晓行夜宿,两天后的一个傍晚,这才风尘仆仆地回到清风寨,见到了易寨主,他突然看见方磊,舒了一口气道:“方公子!你回来就好了,端州府缉捕司派捕快过来传话,让你尽快去一趟,如果再不回来,可把老夫急死了!”
方磊问道:“那捕快有没有说过什么事情?”
“没有,公门中人,可能不便于说什么吧?”
衙门里的事情,谭寨主也不好多问什么,人家如果能说,自然会说出来,如果不能说的话,问也没用,江湖人士和官府之间,毕竟有一段距离。
方磊说道:“即使有什么急事,现在已是黄昏,不如今晚入夜时分,再动身不迟!”
“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公子已经回来,老夫也就放心了,厨房很快就会送来酒莱,咱们干脆饮他三两杯,解解乏!”易寨主说道。
方磊知道:象这样赶路,自己和两位姑娘自然无事,但傳长明,杨少聪和宁峰,能吃得消吗?他们虽然口头上不说,要做个坚强的男子汉,但看着他们的表情,却是筋疲力竭了。
于是说道:“也好!今晚有酒今晚醉,明日愁来明日地愁,我也管不了那么多!”
易寨主带着几个人进入聚义厅时,易副寨主也闻讯赶了过来,问道:“方公子!谭寨主那边的贼人,彻底地解决了吗?”
“解决啦!现在的贼人,也真够狡猾的,他们分成一小股一小股地藏匿起来,如果不是他们的性质所致,天生贼人爱盗窃,藏匿起来也抢劫,我还真难找出他们的落脚点!”方磊说道。
副寨主笑道:“这也是的,他们继续作案,虽然抢得了钱财,但也露出了马脚,给破案提供了依据,自寻死路啊!”
正说话间,厨房送来了酒菜,易寨主说道:“咱们边饮边聊,想来你们也饿坏了!”
宁峰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在白虎寨时,养母对他又是宠爱有加,养成了娇生惯养的习惯,那里少食过一顿半餐?这次在路上餐风露宿,食不果腹,确实是饿坏了,但他天生好强,看着哥哥姐姐都坚持得住,他也没有吭过半句。
现在看见满桌的酒菜,那里还能忍得住?也顾不得斯文了,大饮大食,狼吞虎咽起来,方磊看见,开玩笑道:“宁峰你这小子,吃得这么急,是不是赶着去投胎?”
“人家真的是肚饿嘛!”宁峰老实地说道。
易寨主爱悯地说道:“肚饿就多吃些,饭菜管够,方哥哥也是怕你噎着了,才这样说的!”
“我也知道,方哥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