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镇长近几天亦是忧心忡忡,寝食难安,,这三天来,竟连续发生了三起jiān_shā案,受害者均是桃花镇里的大家闺秀,用心之恶毒,手段之残忍,真是令人发指。
桃花镇内,一提起淫贼,人们均是谈虎色变,视为洪水猛兽,比起妖魔抢女子进谷,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旧时代人们的封建迷信思想严重,认为妖魔鬼怪作祟,是人的命运不济,那家被妖魔抢了女子,是那家行了霉运,得罪了神灵,才有如此一劫,非人力所为,只得听人由命。
但是,变了态的淫贼却不同,他不管你的家里好运衰运,是否得罪神灵,他是随心所欲,想去那家就去那家,想祸害那家姑娘就去祸害那家姑娘,而且武功高强,能飞檐走壁,没人能阻挡得住,所以才更加令人惊慌。
镇长总箅得是个清官,朝廷拨下来的款项均用到实处,在桃花镇为官三年,深受老百姓的拥戴,有很好的口碑,但这次,案情已惊动端州知府,青山县已下严令,十天内如不能破案,罢去镇长之职,解甲归田。
看来,他这个官是做到头了,不做这个连芝麻都不是的官,他并不可惜,他可惜的是桃花镇的百姓,如果上头派了个贪官下来,设立各种名目巧取豪夺,搜刮民脂民膏,受害的始终是老百姓。
他把心一横,也责令缉捕房,限十天内破案,否则和自己一起回家种田。
冯捕头也感到责任重大,他心思缜密,处事果断,原来是缉捕房的一名捕快,曾破过大小案件几十宗,深得镇长赏识,被提拔为捕头,底下有二十多个捕快,亦是强中之手。
但是这次,他却有点力不从心,不是他无能,而是凶手太厉害了,他曾与淫贼交过手,武功和自己不相上下,但轻功一流,不但未能将凶手缉捕归案,而且还伤了两个弟兄,然后逃之夭夭。
他对淫贼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却又无可奈何,这淫贼根本不把缉捕房当回事,而且明目张胆,来去自如,连续作案三起,是个杀人yín_mó,天地难容。
冯捕头也不是泛泛之辈,他分析淫贼不是本地人,而是个流窜犯,便安排捕快们在镇内的客栈,酒楼,戏院和赌坊等公共场所明查暗访,特别注意身材消瘦,手脚敏捷,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因为曾与他交过手,虽然是蒙着脸,只露出两只眼睛,但身材却是无法伪装,这是辨别淫贼的唯一特征。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捕快们发现,淫贼就住在镇北一间偏僻的小旅馆,是夜三更时分,冯捕头安排几个捕快在窗口下埋伏,两个捕快在店主的带领下,打开了淫贼住宿的房门。
淫贼自知行踪暴露,打开窗户欲跳下去,发现情况不妙,也是淫贼轻功了得,突然一纵身跃过对面街的房顶,等到其他的捕快赶来时,已不见了淫贼的踪影。
在城北一处开阔地,淫贼从房顶上跳落地面,正庆幸自己再一次逃脱时,突然喊声四起,冯捕头大声喝道:“淫贼!我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看你往那里逃?”
淫贼做梦也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缉捕房捕头,竟然有如此的智慧,能揣测得出犯人的逃走路线,预先设下埋伏,心中着实有点佩服,也着实有些心慌。
在月光下,他看见已有十几名捕快,将自己团团围住,手中刀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他恃着自己轻功了得,冷笑道:“凭着这十几个废物,就想拦住老子的!”
冯捕头厉声说道:“那就试试吧!所谓‘日月昭昭,朗朗乾坤’,你这个淫贼,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泯天人性,丧尽天良,如此残害无辜少女,这等淫贼,人人得以诛之!”
说时,使出一招“万马奔腾”,直向淫贼攻了过去,他的武功根底扎实,并不是那些花拳绣腿,出招快且狠辣,双拳上下翻飞,呼呼生风,双脚踏地有声,犹如万马奔腾,把淫贼罩在一片拳影之中。
那淫贼往旁边一闪,突然使出一招“黑虎掏心”,拳头直向冯捕头的胸口擂了过来,冯捕头看得真切,也不闪避,用左手肘一格,突然使出一招“直捣黄龙”,也向他的胸口击去,只听得那淫贼“哎哟”一声,倒退了五六步,好象是受了伤。
冯捕头大叫一声道:“弟兄们守好了,这淫贼已露败迹,今晚就可将他生擒!”
捕快们发一声喊,包围圈也越来越小,冯捕头更是越战越勇,招招狠辣,三十招一过,那淫贼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了。
也是这个淫贼善于审时度势,知道再这样缠斗下去,必败无疑,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计,突然冷笑一声道:“想擒住老子?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老子不跟你们玩了!”
说时,忽然使出一招“鹞子翻身”,跃过人头,掠出三四丈远,逃进了那片小树林,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
望着前面那片黑黝黝的树林,冯捕头无可奈何地叹息道:“只可息,又让他逃走了!”
白天,他亲自观察了地形,算准了淫贼要向这里逃窜,所以亲自带领十几个捕快在这里埋伏,果然撞了个正着,只是没有料到淫贼的轻功竟然是如此了得,让他逃脱了,真是功亏一篑。
方磊听完,安慰道:“冯兄不必忧心,这小小的淫贼,算不了什么,这样的轻功,根本就不入流!”
赵小姐插口道:“刚才放风筝时,方公子能一纵身跃上半空呢!”
冯捕头欣喜地说道:“和方公子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