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磊回到兴龙绸缎庄后,找到小狸,说道:“我已经策反了保安团长,他愿意为我们提供倭寇要清剿那个镇的消息,到时把纸条放在阁楼走廊的栏杆上,用石块压着,你每天晚上二更过后,便去观察一次,到时取回来,亲自送给我!”
“贱妾连毕府都没有去过,怎知道阁楼在那里?”小狸说道。
方磊说道:“现在我就带你过去!”
说时,两人走到院子的空地上,一纵身跃上半空,顷刻间便飞到那座阁楼的上空,无声无息地降落在走廊边,然后再度飞升,回到了后院。
却说保安团长毕生源,自从方磊离开后,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刚才的情景历历在目,当方磊要离开时,对他说道:“为了证明我的能力,你到走廊上去看看,我是怎样离开的?”
毕生源跟在方磊身后,但见他爬上栏杆后,一纵身跃上半空,瞬间便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直惊得他半天都回不过神,伸出来的舌头,竟缩不回去。
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今年六月,他带着三姨太晓月,出席藤田在望江大酒楼的生日酒会时,被一个倭寇中酋长调戏的事情。
他的三姨太长得不错,人也善良,三十左右年纪,徐娘半老而风韵犹存,那时候天气较热,三姨太穿着连衣裙,雪白的大腿半遮半掩,正碰上那个喝得酩酊大醉的中酋长。
他醉眼朦胧,色迷迷地望着三姨太,调侃道:“毕桑!你三太太的,大大的,迷死人的!”
说时,还伸出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直吓得三姨太大惊失色,扑在毕生源的怀里,骂道:“畜生!这些没有人性的畜生!”
那中酋长也不恼,反而涎皮赖脸地说道:“你的,女人的,大腿滑滑的!”
毕生源赶忙带着三姨太逃离了现场,气呼呼地骂道:“这个****的!总有一天,老子宰了你!”
作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算得是一个男人吗?被人家调戏,那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情?
他准备向藤田告那个中酋长的状,但是一想到倭寇还不是帮倭寇?自己这个保安团长,只不过是藤田手中的一颗棋子,这事肯定是不了了之,他越越气,但却又是无可奈何。
一连几个晚上,三姨太总是无精打采的,日不思食,夜不安寝,刚睡着时,又被恶梦惊醒,抽抽噎噎了好一阵,这才被他劝住,但一直都是耿耿于怀。
毕生源一直是如鲠在喉,现在机会来了,让这个抗联的高层灭了他,自己踏踏实实地为抗联搜集情报,有了这样的神人,何愁倭寇不灭?
他决定让方磊除了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一泄前耻,同样是为了消灭倭寇,这个小小的要求,并不过份吧?
于是,他查得那个倭寇住在营地的那间房子,连他的名字都写在纸条上,让方磊务必帮这个忙。
方磊从小狸手中接过纸条一看,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凡是要杀倭寇的事,我都可以帮忙,但你也得真心实意地为抗联办事!”
他把纸条递给小狸看了以后,说道:“方公子!这事就让贱妾来办吧?小事一桩,何需劳你大驾?”
方磊笑道:“我要先跟那个倭寇中酋长说明白,他是死在女人手上的,和我无关!”
“原来如此,可惜贱妾不会说倭语,不能代劳了!”小狸说道。
方磊说道:“本公子要他三更死,就绝不能让他活到四更天!”
说时,纵身跃上半空,直向驻扎在城北的倭寇营地飞去,瞬间便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小狸也走回房里,歇息去了。
方磊降落在倭寇的营地时,运起神目,悄悄地找到那个中酋长的卧室,撬开窗门,钻了进去,看见他侧着身子,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连口水都流了出来,突然运指如风,疾点他的哑穴,然后对着他的耳朵小声地说道:“你的,摸女人大腿的,死啦死啦的!”
说时,使出一招“锁喉功”,捏碎了他的喉骨,送他去枉死城报到了,第二天清晨,藤田得到消息,直气得浑身发抖,对着两个住在营地的大酋长骂道:“你的,废物的,饭桶的,没用的东西!”
毕生源在隔壁听得,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什么叫做“在千军万马之中,取敌首级,如探囊取物”了,他决定把探听到的消息象昨天晚上那样,写张纸条放在走廊的栏杆上,用石块压着,这样既快捷,又安全。
第二天晚上,方磊趁着天黑,飞回到岐石镇抗联指挥部,傅长明,王义政,赵云飞和王大龙都到办公室里,正在商议着如何加强集训的问题。
方磊看见他们聚集在一起,问道:“你们对岐石镇的整治工作,进行得怎么样啦!”
“整治工作已经进入尾声,人口清查工作完成,该抓的抓了,该打的打了,该驱逐出去了,也吓跑了,现在摆在日常议程上的,就是如何加强训练的问题,除了特战队外,其他的十五个抗联支队都有待提高,特别是新组建的支队,是用特战队员来做教官,但是原来的抗联支队呢?用谁来做教官?”傳长明问道。
方磊说道:“依我说,原来在赵家庄抗联根据地集训的十一个支队,队员们的技术水平已合格了,就让他们的支队长带着训练,按时出操就行,重点是后来的四个支队,要加强训练,特别是扔土雷的技术水平,一定要提高,弄得不好,变成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