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方磊说道:“黄公子,严小姐!为了解开这个谜团,咱们到严家去,看看那个假冒你的上门女婿,到底是什么货色?”
“好呀!我正想带上娘子,去看看那个冒牌货,到底跟我长得有多象?”
几个人雇了一辆大马车,直向严家村奔驰而去,中午时分便赶到了严家的门口,黄海强上前用力地拍门道:“开门!我是黄海强呀!”
严氏听得,大声地说道:“什么黄海强?”
“他就是和我有婚约的那个黄海强呀!你以为他不认得我?”严莺莺也高声说道。
严氏一听,可糊涂了,说道:“黄海强已经和严樱樱成亲啦!你身边的那个是冒牌货!”
“哦!原来你是有意这样做的,让严樱樱抢走我的相公,后娘就是后娘,这样荒唐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严莺莺说道。
严氏振振有词地说道:“那又怎样?谁叫你离开严家四五年了,这还算是严家的人吗?”
“但是!你也不想一想,我和严莺莺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能不认识吗?会糊涂到娶严樱樱这个刁蛮小姐为妻?”黄海强讥讽地说道。
这时,严樱樱和冒牌货听得响声,正从房里出来,听见黄海强在说她的坏话,突然问道:“相公!你说我叫什么名字?
“你不是叫严莺莺吗?婚约上写着的!”冒牌货说道。
严樱樱一个箭步上前,打开了大门,指着严莺莺说道:“这个才是婚约上写的严莺莺,我是严樱樱啊!难道你连这个都认不出来?”
“我也被你们搞糊涂了,认不出来啊!”冒牌货说道。
严樱樱喝道:“你是那里人?”
冒牌货用手一指黄海强,说道:“他是那里人,我也是那里人!”
“我可是九事坡人,你是哪里人?”黄海强说道。
冒牌货说道:“我也是九事坡人!”
“我可是三交镇人啊!”黄海强有意地说道。
冒牌货说道:“我也是三交镇人!”
这时,左邻右舍的人听得争吵声,都跑了过来看热闹,一时间人头攒动,议论纷纷。
严樱樱本来脾气就大,现在听得冒牌货正在胡谄,大声喝道:“原来你才是个真正的冒牌货,你到底是谁?”
“告诉你们吧?这个冒牌货,是一只经常活跃在那条鉴江中的水貂精,平时潜进江水里,以抓鱼食用为生,这天,看见黄公子乘船过江,发现他旁边有个裝了三百两银子和一张婚契的箱子,心生歹念,突然刮起狂风,掀起船只,把真正的黄公子颠落水中,然后提起箱子,变成黄公子的样貌,赴约来了,只为婚约上写有严莺莺的名字,他却没有认得本人,所以错把严樱樱当成了严莺莺,妖精,我说得对吗?”方磊问道。
水貂精问道:“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只可惜姓黄的未被淹死,破坏了我的好事,要不我可就永远都拥有这个女人了!”
“我们三个人都是灭妖大师啊!能不识穿你的阴谋吗?你贪财贪色,将黄公子推入江中,差点丧命,其心可诛,还不快快露出原形,更待何时!”方磊厉声喝道。
就在这时,但见两只神镯脱手飞去,变成磨盘大小,直向水貂精砸去,它马上露出原形,正想逃走,早已被砸成肉酱。
严樱樱望着严氏,怨恨地说道:“都是你!贪图那三百两银子,有意摆乌龙,玩什么偷梁换柱的把戏,上了这水貂精的大当,还自以为得意呢?”
“娘都是为你好啊!”严氏说道。
严樱樱气愤地说道:“你为我好?害得我一个黄花闺女,失身于一只妖精,俗话说,好事不过村,丑闻传千里,这事传了出去,你叫我今后怎嫁人啊!”
黄海强说道:“方公子!你真是个神人,原来你早就知道在下的这场劫难,是水貂精所为!”
“开始我只是怀疑,后来跟你到了严家后,发现里面妖气冲天,又听得邻居说这个冒牌货长得和你一模一样,我就开始怀疑掀翻船的,肯定是水貂精所为了,于是决定过来灭了它,如果被它和你的挂名姨子继续纠缠下去,不用一年,就会吸干她的气血而死于非命,到那时,真是白头人送黑头人了,再说,除妖灭怪,又是我辈人的责任!”方磊说道。
黄海强说道:“多谢方公子和两位小姐出手相助?”,再怎么说,严樱樱还是个人,又怎能看着她被妖精折磨而不管呢?”
“难怪,它的身上总有股狐骚味,臭不堪闻!”说时,走上前去,狠狠地在水貂精的尸体上踩了一脚,双手捂着脸,羞惭难当,直向房里走去。
这时,严氏才知道后怕,为了那三百两酒水钱,要女儿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差点丧了她年轻的生命。
她几步追上女儿,愧疚地说道:“都是娘一时贪心,害了你啊!”
“这个时候说这种话,还有意义吗?”严樱樱带着哭腔问道。
方磊对黄海强和严莺莺说道:“希望你俩能珍惜这份难得的美好姻缘,从今之后,夫妻恩爱,相濡以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说时,带着夏荷和小狸,直向三交镇掠去,黄海强在严莺莺的带领下,来到后山,挖出那装有二千两银子的瓷缸,放在马车上,也向九事坡奔驰而去。
三个人走过一条山径时,已是暮色冥冥,山风阵阵,树影绰绰,望着这朦胧的夜色,朦胧的山影,夏荷和小狸的心中,多少有点惊悸。
方磊开玩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