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报警吗”杜漫宁也感到一阵心痛。
赵妈叹息着摇了摇头道:“报了,但是没有找到。当时少爷正在美国,当夜就赶回了澳洲帮我找女儿,可是任他寻遍了整个城市,都没有贝贝的身影,后来猜测她可能是被人带出了澳洲,希望她还活着吧,但是这么多年了,早就绝望了。”
“如果当年没有找到尸体,那一定会在找到她的,相信上天不会这么残忍,一定是时候没到。”杜漫宁劝着她,可是言语对于一个失去孩子的老人,却是那么的苍白和无力。
赵妈不语,气份有些沉闷,杜漫宁也不再说话,而这时宝妹那大嗓门传来,一边往这奔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道:“秀,电话,您的电话。”
“来了。”杜漫宁在衣服上擦了擦手,然后伸手拿过了手机,只听电话里是一个小女生的声音:“喂,您好,请问您是杜漫宁杜秀吗”
“是我,你是”电话里的声音很童,一听就是十几岁的孝子,只是自已从来没有这样的朋友,不由觉的奇怪。电话里那人一听找对了人,忙道:“杜秀,我是孙先生家里的钟点工,我刚到这儿的时候就发现在孙先生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脸色涨的通红,看样子是喝酒喝的太多了,我害怕他有事,只能打电话给您了。”
杜漫宁的心一颤,急忙道:“他喝了很多酒吗”
“是啊,整个房子全都是空瓶子,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全是酒味。”女孩抱怨着,似乎正在着手整理,电话里不时的传来瓶子碰撞的声音。这让杜漫宁的心揪的更紧,她忙交待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转头道:“赵妈,我一个朋友出了点事,我想去看看,如果寒回来,就告诉他不必担心,我很会快就会回来的。”
“好的,那要司机送你吗”
“不必了,打电话让他回来也要不少的时间,我走出去打车就行了。”杜漫宁一边说一边回房,快速的洗了个澡冲去了一身的汗味,然后随便套了件衣服,抄起了手包就出了门。走到路边的等车的时候,她想还是自已打个电话给寒说一下吧,却悲剧的发现,自已接了电话后放在桌子上没有拿。
这时出租车驶来,她也只能懊恼的上了车,心想去看看就回来,应该用不了多久。
当杜漫宁到了孙诺安的家时,房门虚掩,她伸手推门而入,发现场面远比小女孩说的混乱,房间中酒味冲天,四处都是垃圾和酒瓶。天,她那个干净优雅的安哥哥,什么时候能在这样的环境下过上一秒钟了房间里传来打扫的声音,杜漫宁进去一看,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小女孩正在努力的收拾。
看到杜漫宁来的时候,她脸上一喜,高兴的道:“您就是杜姐姐吧您来了就太好了,孙少爷躺在沙发上不醒人事,您快去看看。”
杜漫宁的心里一慌,转身来到了客厅,只见孙诺安穿着皱巴巴的一套运动服,整个人躺在沙发上,眉头紧闭喘息时口中全是酒味,杜漫宁忙放下了包,轻推着他道:“安哥哥醒醒,安哥哥”
“漫漫”孙诺安像是无意识的喊了一句,杜漫宁忙应道:“是的,是我。你还好吗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我带你去医院。”
“漫漫”当杜漫宁的手刚一碰到孙诺安的手臂时,他就猛的一使力,杜漫宁一个不防,就被他扯到了身上,他的手臂强而有力的按住了她的**部,口中喃喃低语,带着酒味的嘴唇胡乱的亲着她的小脸,企图想要吻上她的嘴唇。
杜漫宁大惊,忙挣扎着急声道:“放开我,安哥哥你喝醉了,放手”
“不,我不放放开你太痛苦,真的太痛苦了。我原以为我可以放手的,但是但是我错了,我忘不了你我生不如死”
“安哥哥”杜漫宁的心一酸,眼圈有些泛红。孙诺安继续醉语道:“为了想要忘记我不停的喝醉,可是可是醉了之后,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个低语一个回眸,却更清楚的印在我的脑海中,醉了都忘不掉,我应该怎么办是不是只有死了死了才能全部的忘掉”
“不,安哥哥,你不能有这样的想法,你这么好,一定会有比我更好的女人相伴,我我不值的你这样。”看着自已曾经爱过的男人为了自已这般的痛不欲生,杜漫宁觉的自已心都碎了。孙诺安仍在那儿喃喃自语,她每听一句,眼泪就落的更凶。
终于孙诺安像是累了,又像是睡了,这才渐渐的松开了困住她的手。杜漫宁忙从他的身上爬起来,坐在沙发上默默垂泪。打扫房间的女孩也把垃圾都归类在一起了,看到杜漫宁哭,她倒了一杯水走过来递给了杜漫宁道:“杜姐姐,别难过了,一辈子能有一个这么深情的男人爱着自已,就算是死了也值的了。”
杜漫宁抬起头,看着她幼稚的小脸,无辜的眼睛晶亮纯净,她不由一笑,哽咽叹息道:“你还小,年少不知情滋味,如果有那一天你懂情了,就不会这么想了。”
女孩低下了头,微微一笑道:“也许吧杜姐姐,家里我都打扫干净了,我把垃圾带出去就回家了,你好好的照顾孙少爷吧,我先走了。”
“好”杜漫宁点了点头,冲着她微微一笑,这丫头真是个懂事的孩子,这么小就出来做钟点工,家境一定不太如意吧,想到这她又忙唤住了她道:“小妹妹,你等等。”
女孩停住了脚步,不解的望着她,杜漫宁拿过手包,将里面的钱全数的拿了出来,厚厚的一叠,足有好几千块,她走过去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