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上去”杜漫宁真的生气了,虽然冰柔只是一个女人,但是她同样感觉到了被羞辱,被一个女人强行脱了衣服,让她这一张老脸往哪儿放气愤让她忘了目前危险的处境,她猛的推开了冰柔,脚下一沉,杜漫宁忙开始胡乱的扑腾。..,她还真的将自已给了起来,用着最丑的姿势艰难的往岸边游去。
好在离岸不远,当她终于爬了上去之后,却悲催的发现衣服还在水底,她总不能再游回去取就算她想,她也没有这个勇气,只得拿过地上冰柔的裙子,如同皂一样的裹住自已。
冰柔从水底里出来,以优美的姿势躺在水上,转头打量着杜漫宁,冷笑着道:“还以为你多美,也就是那个样,腰太软不够紧实,屁股不翘上围不大,除了皮肤比我白之外,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如果非说要优势,也就是你为寒哥生了孩子,但是那又怎样以我这种体格,给他生几个都成。”
杜漫宁望了她一眼没说话,此刻她的嘴唇似乎已经不是自已的了,她几乎找不到自已的声音。冰柔说完又在水里翻了个滚,游到岸边道:“你别以为我让你tuō_guāng衣服学游泳是欺负你,当初我教寒哥的时候,我们也是tuō_guāng衣服的”
杜漫宁的心被猛的撞击了一下,她知道也许是这丫头故意剌激自已的,可是她就是该死的在意。刚才的惊惧加上如今的委屈,让她一刻也在这儿呆不下去,从来不会想到,像自已这么一个本质很腐的女人,竟会彻底的败在一个丫头的手里。
一转身,杜漫宁裹着她的裙子离去,冰柔望着她仓惶而逃的背影,欢乐的吹了一个口哨,然后一个猛子又扎进了水底里。
在小岛上,对于杜漫宁来讲一切都是陌生的,她不知道南宫寒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自已要到哪儿去找他,只得漫无目的走着,然后小心的避过那些盯着她看的渔民。
啊啊啊啊这样的落魄和态是自已从来没有过的,特别是她现在一身是水的样子,虽然裹了一块布,但是身上的水早把布给弄湿了,玲珑有致的身材和晶白的肌肤就这样无处可藏,不管路上碰到什么人,她们都会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她不能在这样走下去了她得找个地方等着南宫寒来找她,要不然她这个岛主夫人还没有开始做,糗事就会传的到处都是了。
“湖那边有一片花丛”
突的,南宫寒之前的话窜到了杜漫宁的耳边,她转了个弯顺着湖边走,湖边人少,而且没有走多久,她就震在了那儿,那是一片火红的彼岸花海,连接着彼岸花的就是那一大片的薰衣草花田,远处似乎还有不同种类的花田,沿绵几十亩,一眼望不到边。杜漫宁几乎从小就是在花田里长大的孩子,对于花她有着一种执着的热情,当这么一望无边的花海呈现在自已面前,杜漫宁瞬间将心底里所有的不愉快都给忘了。
她欢呼一声,跳跃着往花田奔去,将那布裙仔细的系好,便张开了双臂飞奔在花海中,一会俯身闻闻花香,一会又蹲下来为倒下的花株上细土,口中哼着曾经常唱的儿歌,心情顿时开阔多了。
等她玩的累了,这才找了一处隐蔽的薰衣草花龚处,用鲜花在地上铺了一层躺了上去。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花香,夕阳西下,半边天蒙上了五彩缤纷的晚霞,印着海色花色,天色也变的极美,这种美让她震憾,那是她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美景,没有污染,没有喧嚣这种美犹如是上帝最完美的创作,用拼凑过的颜色随便的抹上几笔,却散着万丈光华。
天地间很静,偶尔有着鸟叫和虫鸣,但那似乎都离自已很远,杜漫宁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身心的宁静,心底里渐渐的平和了下来,她想着,自已之所以来到这儿是因为她所爱的人许她一个世外桃源,冰柔的出现让她意外,但是她却也很相信南宫寒和她之间很清白。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坚信,但是这种感觉很好爱,缺不得这种无条件的信任吧而且只要一想在过几天可儿就出院了,在这样一个宁静祥和,鸟语花香,有山有水的地方,她一定可以恢复曾经的健康,她幻想着自已系着围裙下厨做菜,南宫寒带着孩子在院子里玩耍,院子里种几株花,在养几个鸡,喂个蟹,在这种傍晚时刻,牵着她的老公和狗,带着她的孩子,漫步在海边
嘿嘿
杜漫宁忍不住嘴角上扬,幸福的笑出了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甜蜜的滋味渗进心头,不知不觉中,她竟打起了瞌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正和周公在棋局中厮杀。却被一阵吵嚷的声音给吵醒。杜漫宁坐起了身子,四周一片黑暗,天已经很晚了,她揉着困到睁不开的眼睛,就听到到处都是脚步声。
还没有等她回过神来,一束光照在了自已的身上,晃的杜漫宁双眼更是生疼,她忙遮住了脸就听一个女子的声音道:“主人,找到了找到了,杜秀在这儿呢”
突然间很多脚步都往自已奔来,下意识的杜漫宁心里一慌,毕竟自已这个样子,要是被人看去了,啊啊啊啊这会害的她晚节不保啊所以杜漫宁忙缩在一团,用那一块布将自已尽量裹的严实,而且同时她悲剧的发现,在这睡着了后,自已着凉了,头重脚轻,而且鼻子不通
南宫寒来到杜漫宁身边的时候,就看到她一头秀发凌乱,身子缩在一团瑟瑟发抖,小脸苍白惊恐的望着众人,特别是她身上那几乎遮不住什么的一块布,让他脸色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