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飞说道:“哼,凤轩楼的规矩我比你清楚,用不着拿他压我,不过我已经说了,我不管你想针对谁,这里没你们说话的份,一边呆着去!”
拓飞的语气收敛了一些,他很无奈,若是真的说的再硬气一点,那还真就是好像没把凤轩楼放在眼里,他也不是傻子,他知道,若真的发展到那样,自己的后果可能有些糟糕,毕竟凤儿姑娘可能在看呢。
拓飞的背景在京城众人皆知,若是拿在场的众人或者礼法规矩,根本不可能镇得住他,更别提谁能够约束他了。
不过凤轩楼就不一样了,京城四楼的底蕴可都不一般,而且这凤轩楼更加的厉害,就连皇亲国戚来这里听琴,都要遵守这里的规矩,所以拓飞也不得不顾及凤轩楼的规矩。
王明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本来见到到文家三子,他并不是很舒服,因为在沧州的时候,他自己也是知道的,文家三子也是在利用自己,到了最后的秀才考试才发现,原来文勇都是装的。
不过眼下,王明却没有上前同文勇理论的心思,看着文家三子和拓飞的言语相争,王明突然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虽然沧州的事情让他不爽,但是此时若是能一起对付临天,倒是可以暂时的统一战线。
至于之前的那些不愉快,可以留到之后在一起算,不过打压临天,是他目前的唯一想法,他不允许这样的‘废物’有着胜过自己的记录,这让他觉得很不开心,很不爽,每次想到这里,他甚至都有些胸闷。
王明忽然说道:“这里是凤轩楼,自然有凤轩楼的规矩,而且此乃琴诗对韵,任何人都可以畅所欲言,拓飞!就算你家世强大。也不可以在这里叫嚣。文勇也是凤轩楼的客人,他自然有说话的权利!”
王明说完话,朝着文勇看了一眼,眼神中略带深意。
拓飞说道:“哼。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告诉你王明,在我眼里你也和他们三个没区别,你最好滚回你的王府去,别惹小爷我不顺!”
王明喝道:“拓飞,你不要太自以为是!别以为众人都怕了你的家世背景。我告诉你,他们怕,我可不怕!”
拓飞轻蔑的回道:“哦?怎么着,还想让你那刑部的爹和我父亲在朝堂之上再打一架?好啊!回头我带句话便好。”
“哼!我也懒得和你计较,在外面,你拓王府势力大,不过今天在这里,有些事情你可说了不算!”
王明的父亲是刑部大臣,若说官品其实同拓丞相相差无几,只是拓丞相乃是皇上的红人。而且实权较为多,所以若真的拼起来,王家自然不是对手。
一边的文勇听到王明帮着自己说话,他并不是很意外,看到王明眼神的时候,文勇也猜到了王明的心思,随后嘴角不禁扬起,不经意间,向着王明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临天心头一沉,两人的这些小动作。都被他尽收眼底,虽然他并不知道两边是否什么隐情,但是眼下看,他自然能够猜得出他们意图。和明显他们是想联起手来,像在沧州时候一样,让自己难堪。
临天早就看出了文家三子已经开运,从他们的面目气象上看,已经有很大的不同了,虽然表情仍旧是阴损。但是那种给人的精气神,都足以证明,他们三人的气运十分的浑厚,不在王明之下。
临天此时有些想拉着拓飞离开了,他心中的想法是,并不想在这里闹出事情来,毕竟是凤轩楼,后果对谁都不好。但是临天并不是害怕了,也绝对没有面对王明和文家三子认怂的意思。
只是他觉得,这个仇早晚是要去文家算的,不过并不是现在,而且其实自己和拓飞并不占优势。
文修修得是气运,而气运则可以代表很多的东西,它是空间的实质力量,也是玄之又玄的命数运势,更是天地间的大道之理。所以气运更多的人,慢慢的可能就连本身的天赋都会成长。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临天就算已经是文修,但他的气运是枯竭的,而拓飞不用想也知道,他的气运定然不薄,但却还没有开运呢。如此的两人,同文家三子和王明想比,基本上是没有可比性的。
任谁在这里作比较,几乎都没有异议,很显然临天和拓飞并不占优势。即便是临天曾经是秀才的榜首,国运诗之人!
临天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走上前去,用手拉了一下愤怒的拓飞。
拓飞回过头,他以为临天也是忍不住了,心中多有愧疚,可是当看到临天平静的眼神的之后,心中还多有些安慰。
临天看着拓飞,轻轻笑了笑,随后又摇了摇头,眼神示意拓飞不要继续下去,随后便转身拉着拓飞就要离开隔间。
拓飞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但是在沧州万花楼已经给了他点教训,所以此时他也没有说什么,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他觉得听临天的总不会有错。
看到临天的举动,文勇眼神变得阴狠,他知道临天是想要和拓飞离开,不禁眉头一皱,若就让他们这般离开,那岂不是错过这天赐良机了,不说他们三个,可能倒是回去讲给他们的二叔文梁听,他都不会同意。
文勇已经下定了决心,今天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临天就这样走出凤轩楼,他知道自己现在的优势,那就是气运比临天雄厚,再加上不弱的王明,无论怎么样都不会输。
而且借着今天凤轩楼琴诗对韵的这个场合,可算是天时地利人和,能有这样的机会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