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无可奈何笑笑,叹口气道:“唉……公孙伯圭的右北平不消停,公孙升济在辽东虽有爱才敬才之名,却只招揽当今名士,似我这般模样,人家舍不得饭菜呢!”
“那为何不去投奔刘幽州,以你的才学,定会被奉为上宾。”
“去蓟县?投奔刘伯安?”那人提起幽州牧刘虞,脸上竟现出几分不屑,笑笑摆摆手:“罢了,不提此事了。”
刘芒不肯罢休,追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也不该来幽州?”
“非也!”那人狡黠一笑,“刘伯安不可能给我兵马官职,却能给你,当然该来。”
这话里,明显带着揶揄成分,刘芒面露不快。
“县令莫急,某还有一事相告。要过正旦节了。县令该备份厚礼,敬献刘幽州。”
“哦?”刘芒很疑惑地盯着此人,他怎么提起这件事了?
那人见刘芒面带疑问,俯身过来,低声道:“县令是否因刘幽州之廉名而有所顾忌?”不等刘芒回答,那人仿佛自言自语般,继续道:“送礼这件事,你不送,怎知人家收与不收?就如同县令今日来看我,带来美酒皮裘,某欢喜得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