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风,你来的太及时了,若不是你,我可能真的要和这个世界告别了。氐馈?
其实,她也知道,溪风说的对。自打他出现后,没有做出伤害她之事。而且,他出现的那么及时,救她与危难之际,她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
溪风但笑不语,此次就是为了她而来,若是不能让她脱险,还来干什么。
对于溪风的能力,郗嫮毫不怀疑。巨鳗在她看来是强敌,没有还手之力,可在溪风面前,完全不够看。溪风只要伸手动一动,就足以让巨鳗灰飞烟灭。
这样的差距,让郗嫮挫败。同样是人,两人的差距太大了。让她心里怎能平衡。她本来想着,自己进步已经足够快了,可却总无能为力。
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溪风却随手就能解决。郗嫮想,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追不上溪风,两人之间是天壤之别啊。
“想什么呢,看你的表情这么纠结?”溪风问。
郗嫮杂乱的心思瞬间回归,随口道:“呃,想你啊。”说完后才发觉这样的说辞有些不妥。
果然就看到溪风盯着她,眼睛里面亮晶晶的,似是闪过什么。郗嫮不敢看他,忙道:“只是在想,你这么厉害,我什么时候才能和你一样,嘿嘿。”
“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比我厉害了。”溪风道。其实,在她刚刚那几个字说出来后,他的心中蓦然一动。只是,还来不及多想,她就很快掩饰过去了。
郗嫮权当溪风在安慰自己,两人之间的察觉那么大,怎么可能会和他一样厉害。她只是想想罢了,没有想到他还会如此安慰自己。笑了笑,道:“那就借你吉言了。”
溪风看着她,眼神莫名。从她的脸上。看到了不可置信,可却很快掩饰过去。不过,他说的都是真的,显然她是不相信的。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郗嫮问。
溪风道:“我知道你不信我刚才说的话,可有些事情只有亲身经历过后才会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用羡慕我,很快你就能做到了。”
郗嫮的笑得更加尴尬。这样的天差地别,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吗。她已经当他是在安慰自己了,他却那么认真地看着她,说得郑重,仿佛她真的能追上他似的。
溪风接着道:“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有的事情是上天注定的,而你注定不会平凡一生。当时机到了,你自会知道。”
又是上天注定,郗嫮现在听到这样的说辞,已经有些麻木了。可溪风这样说。她却认真地想了。这一路上,很多事情都在预示着什么,只是她一直没有抓住,懵懂不知罢了。可溪风竟然这样说,不得不让她多想。
郗嫮沉声道:“你知道什么,直接告诉我吧。”她不想一个人乱想,却无法始终找不到答案。而溪风却不同,他应该知道什么,不然不会这么对她说的。
然而,她注定要失望了。溪风即便知道些什么。也不会明言。他道:“时机到了,自会知晓,何必庸人自扰呢。”
“是我庸人自扰吗,明明是你先提起来的。说话总是这样,似是而非,引人遐思,却不得其中。”郗嫮不满地道。到底是什么,当时深海哞鲸的说辞,溪风也这么说。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知。
溪风坚持道:“我只是想要给你提个醒,让你心中有数,不至于措手不及。不过,你也不用想那么多,当时机成熟时,一切自会真相大白。”
听着他蹩脚的说辞,郗嫮更是不爽。明明已经摸到了稍许踪迹,却总是这样。不过,他既然不想说,那她无论如何也是问不出来的。
两人相对而立,郗嫮最终妥协,不问了。因为她知道,溪风虽然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可他深不可测,不愿告诉她的东西,她是不会知道的。认清了这一点,她不再强求。转而说道:“你这么厉害,能不能知道荒域的近况?”
离开荒域几年了,不知不觉间,她在海上飘荡了这么长时间。而距离目标之地还很遥远,不知何时才能返回。当时离开的过于突然,不知荒域如何了。
溪风看着她,淡淡道:“就算我再厉害,也不会去关注小小的荒域到底发生了何事,想要知道,还是要靠自己的。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用在这样的小事上。”
“你,你不知道就算了,何必说这么多。”郗嫮不满了。他这么说是在贬低她吗,说她能力不足。
对于她的反驳,溪风不以为然。他虽然闲散,可并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荒域与他来说,无关紧要之地,怎么可能引起他的重视。
看他的样子,郗嫮道:“你,你当初把烟菲姐就那样丢下,真的好吗?我只是担心罢了,并没有别的意思。”
“那个咋呼的女人。”溪风说着停了下,“你不用担心她的,以她的性子,什么样的境况都能接受的。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溪风对烟菲的形容,让郗嫮哭笑不得。当初几人同行时,他和烟菲的相处很融洽啊,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看你的表情,很不认同我的说法。”溪风看着她道,“难道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吗,我的目的是你,与他人无关。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博爱,对谁都很关心。实话告诉你吧,除了你,我不会关注别人的。”
呃,郗嫮看着他一脸不可置信。明明在说别的事情,他是怎么转到这里的。而且,他说出来的话怎么让人难以捉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