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乐在何邦维上了酒店的电梯后,没有在大厅里等。
他看了看这座馨乐庭巴黎意大利广场酒店,嘟囔道:“有点次。”
走出酒店,陈乐乐终于把手里的雪茄一丢、扔进垃圾桶,然后掏出手机划了起来。
他在用手机上的软件搜索附近的咖啡馆。
孙至青想喝猫屎咖啡啊,嗯,这有家cafe-de-floe(花神咖啡馆)、有家a-young-cafe(一只羊咖啡馆),打电话问下。
“喂,你好,a-young-cafe么?有猫屎咖啡么?噢,暂时断货咖啡豆了。好的。”陈乐乐挂掉电话,又打给另一家cafe-de-floe(花神咖啡馆)。
确定了那里有孙至青想喝的猫屎咖啡后,陈乐乐确定路程并不远便把手机放进口袋里。
等啊等,等了好一会才见何邦维从酒店出来。
“嘿,孙至青,干嘛呢,这么久。”陈乐乐冲着何邦维喊道。
何邦维也不说破自己用假名的情况,回答道:“带了点东西。”
他之前动手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的鞭子还在行李箱里,所以才回到酒店把长鞭从行李箱中找出来系在腰间。
有这么一根长鞭在身,可以预防很多问题,何邦维不愿意在能力范围内再发生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咱哥俩先去喝咖啡。”陈乐乐兴致盎然,完全看不出他的年龄。
何邦维对自己成为这老头的“哥俩”有点无语,简直是瞬间被拉高了两个辈分。
“中午吃什么?”陈乐乐又问。
这句不经意的问话却是搔到了软处,何邦维眼睛亮了亮,不经意的问道:“有什么好吃的?”
陈乐乐没注意到刚才的细节,只是随意说道:“烟熏三文鱼?鹅肝?马卡龙?这都是我孙女平时爱吃的,你吃吗?”
何邦维仍旧是那副不经意、淡淡的表情:“好的,吃。”
两人一路步行到了cafe-de-floe(花神咖啡馆)。
身处巴黎,喝着咖啡,何邦维一个恍惚之间竟然有还在庐州星语咖啡馆的感觉。
不过。随后的微风就吹醒了他的错觉。
这家咖啡馆是一家露天特色、桌子摆在行人道上的咖啡馆,何邦维与陈乐乐就在行人来往之中喝着咖啡、聊着天。
“你为什么叫陈乐乐?”何邦维忽然问了个没有逻辑的问题。
“爹娘起的!”陈乐乐吹鼻子瞪眼。
“嗯……起的真好。”何邦维赞道。
陈乐乐:“……”
“那你为什么叫孙至青?”
何邦维笑而不语。
陈乐乐见他不答,喝了一口咖啡,自顾自说道:“孙至青。字意五行为金、火、金;天格木,人格土,地格土。”
说了这么一句,看何邦维居然毫不动容,他又道:“天地开泰万事成。身体康安亦富荣,否泰名誉兼享福……”
何邦维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陈乐乐叹道:“因数过好,恐常人不堪当之。”
何邦维终于有反应了:“你这么说话,终于像是一个老头了。”
陈乐乐怒目而视。
随即却又说道:“安稳余庆福禄开,盛大幸福上赐来,内含衰兆就谨慎,天乙贵人守身边。”
何邦维:“不押韵啊。”
陈乐乐没脾气了,喝完咖啡,也不解释之前说的话:“走,请你吃好吃的。”
何邦维见他付了账。居然走到路边一辆停着的车门旁,随手拉开。
咦?他朋友的车?刚喊过来的?
随他上了车,何邦维发现车里还有个长相板正的司机。
看来这老头是个有钱人,他想到之前跟着陈乐乐的一群手下,有了这个认识。
何邦维打开车窗,脑海里电光火石之间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想到就立即回头对后座的陈乐乐说道:“你能帮我找一个人么?”
陈乐乐奇道:“你是来巴黎找人的?”他与何邦维同坐飞机来到巴黎,之前问他时,说是来随便看看。
“对。”
“那一定是个女孩了。”陈乐乐猜测道。
“对。”
“那一定是个漂亮的女孩了。”陈乐乐继续。
“对。”
“那一定是你前女友了。”陈乐乐再三。
“对……毛线。”何邦维顺口答道,又立即反转。
“好的,没问题。孙兄弟,咱哥俩好呀,这点小事!到我家,你描述下。我让人帮你找。”陈乐乐口称“孙兄弟,”一把答应下来。
见他答应的这么干脆,何邦维感觉自己能快见到乔思了,这个老头可是个有钱有人的地头蛇。
陈乐乐对司机说了两句,车头调转方向朝他家的方向驶去,中午午饭也被他吩咐在家里准备。
……
乔思经过与之前的破产供货商白人史密斯商谈。得知了另一个供应咖啡豆的商人,解决了自己咖啡馆经营的问题。
她心情大好的骑着粉红小单车往自家a-young-cafe咖啡馆。
回去路上,女孩从唐人街买了份美味的马卡龙甜品给在咖啡馆的妈妈带去。
她们租住的地方在巴黎第五区——拉丁区,距离咖啡馆并不远,之前出来时她已经给妈妈发了短信让她帮忙看一下店铺。
回到a-young-cafe,乔妈妈果然正在前台坐着,娴静的翻看一本法文著作。
乔思是看不懂法语的,但妈妈能看懂,而且还能说一口流利的法语。
“妈,怎么样?有生意不?”她把点心放在前台,随口问道。
“还不错。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