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毫无准备的被羊羊揽在怀里,整个人却没有丝毫惊慌。
从男友怀里抬起来头来与他对视,她的眼神清澈明亮。
“我的羊,你要干嘛?”
何邦维并不说话,嘴唇印在她的额头。
乔思没有挣扎,安静的在他怀里。
何邦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只是突然想吻一下自己女友。
“乔乔,你好美。”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白的夸赞女孩。
乔思侧脸贴在羊羊胸膛,声音有dian闷:“嗯?”
没有再说话,何邦维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女友。
两人身体贴的很近,彼此的心似乎都化成了团团丝线,缠绕在一起。
这一晚没有发生什么,他觉得还没到时候,一切都应该自然而然的发生。
第二天,没有玩够的乔思带上羊羊又跑去滑了半天的雪、游了半天的湖,然后晚上参加了旅舍的游戏活动。
连续在这里呆了四天,两人把法国境内阿尔卑斯山能玩的地方玩了一个遍,之后就启程前往了第二个目标地。
乔思的摩托车还在维修之中,她索性暂时打消了骑摩托的念头,先玩好才是正理。
两人第二站是西班牙的厄姆普利亚布拉瓦跳伞区,这个跳伞地位于巴塞罗那东北方向的40英里处,座落在地中海和比利牛斯山脉之间,它是欧洲ding尖的跳伞地之一。
何邦维本来对高空作业十分反感,他不喜欢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上了天,管你是不是大侠、高手的,摔下来一摔一个准。
乔思对羊羊在这时候的抗拒有些不解,她不管不顾的先订了两个人的,准备等到了现场再说服男友。
从法国到西班牙。一下飞机就能感觉到明显的不同。
法国人是浪漫或者说浪的,它境内的颜色多是蓝、白色和红色;而西班牙人是火热的,他们骨子里天然带着热情,境内风光基调都是更加浓烈鲜明的色彩,诸如红黄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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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随身物品放在酒店,乔思兴冲冲的带着羊羊直接来到了跳伞区。她已经提前约好这里的跳伞教练了。
跳伞这项运动,一定要具备勇气和自信。
何邦维不缺前者,但在高空中对危险的应对他有些缺乏自信。
乔思对这只平时万事不怕的勇敢羊忽然这么保守有些不解,她没有多强迫,只是在牵着他手一起仰望天空跳伞的人的时候说了一句:“你不上去怎么保护我呢?”
这句话瞬间说服了何邦维,他观察了一会跳伞的人,发现来这里的人为数还不少。
在下面看了一个多小时,见了不断从直升机上跳下来在空中盘旋以及地面上教练不断教导的安全知识,何邦维戒备的心有些放了下来。
目前看来。眼前的跳伞都还挺安全的。
不过,他心底还是不太喜欢把自己交给天空的感觉,但他更不能接受自己保护不了乔思。
何邦维提出了要求,他刚才看到跳伞的人中有三人、四人一组的,他要和乔思、白人教练组成三人组从直升机上跳下来——这个要求很轻易的被满足了。
不得不说,能在天空之中飞舞确实是件挺刺激快乐的事情,何邦维刚从直升机上跳下来就瞬间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已经在空中,他就抛下了对风险的担忧。转而认真牵住女友的手,让她向着自己的身边靠拢。
他们俩选择的跳伞方式是跟随式跳伞。全程都有教练员处理从起跳到着陆的整个飞行过程。
“啊啊啊,羊羊,我要上天了!”女孩感觉这个比骑摩托飚车还刺激。
“不,你是在下落。”何邦维这个时候依旧特别冷静。
乔思来不及翻白眼,她沉浸在第一次跳伞的刺激与恐惧之中,外国教练员专注的操作设备。倒是对这个一起跳伞男人的冷静有些惊讶——这可不像是第一次跳伞的人。
大概几十秒的时间,教练员拉开伞包,一朵巨大红黄相间的降落伞盛开在空中。
三人下降的速度明显低了下来,乔思紧紧握住男友的手,心中恐惧渐去。转而欣赏起空中的美景来。
人处空中,像是脱离了地心的吸引,自由自在、无忧无束,她喜欢这种感觉。
女孩从小到大养成的刺激因子爆发,一时心中大爽。
“羊羊羊羊羊!我要在这里跳一周!我要在这里跳到死!”女孩口不择言,几乎不能用言语表达自己心中的感觉。
悠悠的挂在降落伞下,何邦维心里始终在评估如果出现事故应该怎么自保以及保护乔思。
好在降落伞在教练员的控制下始终平稳,没有遇到什么波动,他模拟的各种着陆借力都没有用到。
降落在地,乔思一把蹦到何邦维身上,像个贪玩的小孩似得央求道:“我们再跳一次嘛,再跳一次。”她看出羊羊对跳伞的兴趣实在不大。
“其实,这种感觉还不错。”何邦维实话实说,他在空中时有些被这里的美景所征服——尤其是在空中的视角下。
乔思嘿嘿傻笑,掏出手机自比了一个剪刀手与羊羊合照。
教练员收了降落伞,走到这对来自东方的情侣跟前冲着何邦维亮起了大拇指:“a(冷静)。”他是在夸何邦维在空中的反应。
经历过一次跳伞,心中对这项运动安全的担忧消去不少,何邦维顺从乔思再次和她一起跳了一次。
这一跳就守不住手了,他们在西班牙厄姆普利亚布拉瓦跳伞区足足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