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乔思的这声不知是对羊羊所发，还是对眼前川流不息的男人们所发，她拉着羊羊的手扭头转了个方向离开这片区域。
走在路上，女孩有点愤愤不平。
“94年这边和燕京结成了友好城市，我就纳闷了，那么多城市当初干嘛要挑这个。”乔思显然还在挂怀刚才那片暧昧的狭长地带。
“说起来，我爸当时还在这事里出了力，我听我妈提过。”乔思忽然想起了妈妈在自己小时候挂在嘴边的事情。
“我给我妈打个电话。”乔思有点想妈妈了，出来半个多月没见她了。
女孩掏出电话走到闪烁着五彩灯光的河岸边给妈妈打了个长途。
何邦维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欣赏了一会风光。开始考虑后面的事情，今天已经是八月十四号了，瑞士商学院那边的交换生是九月上旬开学，时间已经不久。
对于商学院的事情他觉着有些无厘头。只是学业这一块他可有可无的觉着还是按照何爸的想法完成比较好，也算是不辜负何爸以及已经去世了的妈妈的期望。
工商管理、交换生，唔，这工商管理学什么呢，不知道可不可以转到物理专业。那个好像还有趣一些。
何邦维在徽州大学的时候去听了很久的物理课程，他觉得那些东西听起来还挺不错的。
正在想着，他的电话响了——国内王伟的。
“喂。”
“维子啊，问你个事。”王伟的声音听起来有明显的疲惫，“你认识一个杜远的人不？”
何邦维回想了一番：“没有，没听过。”
这下王伟就奇怪了，维子居然没听过这个名字，那到底是哪里得罪人家了，他把最近公司的事情简述了一遍。
沉默了一会，何邦维直接问道：“我能做什么？”
电话那端。王伟在家里来回走了几步：“暂时帮不了什么，这样，我这边再找找关系看这事怎么解决。先跟你这么一说啊。”
“我们公司的利润主要在你，既然你不认识这人，那中间应该还是有误会，过两天我去一趟山西看看怎么回事。”王伟决定通过之前请吃饭的霍宇去山西见见杜远，一探究竟。
“真急了，不管不顾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们就卖卖音乐，专顾派来蒙的国外渠道。依旧够吃。”话是这么说，但王伟心里还是想把公司给做起来，能做成一个大公司。
何邦维没有什么异议，同意了王伟的想法。同时依旧是给他最大的权利与支持。
挂完电话，王伟琢磨了一会，给严礼强打了个电话让他明天和自己一起前往山西看看到底这中间是结了什么梁子。
乔思与妈妈的电话还在继续通着，何邦维往她那边走了两步，嘴里在咂摸刚才王伟提到的名字，“杜远、杜远。这是什么人。”
丝毫没有头绪，他记忆里一次都没出现过这个名字，何邦维摇摇头没继续理会这件事，王伟应该能解决吧，等到他不行了再说。
女孩打完电话，回到羊羊身边。
“我妈居然说准备正式去学校读读书，哈哈，她都一把年纪了。”乔思回来说了一个最新的消息，乔妈妈打算攻读研究生。
何邦维回答道：“挺好的，可以去瑞士商学院，那样我们就是校友了。”
翻了个白眼，乔思说道：“这次我出来，我妈又给你了一个评价。”
乔妈妈第一次给出对女儿男朋友的评价是“老实”，这次她在乔思出门前谈到何邦维，给出了第二个评价——靠谱。
“诶，她是怎么看出你靠谱的？我怎么没发觉呢？”女孩啧啧称奇。
“因为我本来就很靠谱啊。”何邦维得到女友妈妈的评价，心情不错，“走，我们去吃芝士蛋糕，吕古说这边有一家芝士蛋糕很好吃，尤其是下面那层硬硬的底边。”
吕古在走之前给何邦维发了一条长长的短信，介绍了这座城市他吃过的美食，他是真觉得与何邦维投缘，觉得这人是个吃货界的可造之才，所以尽心传授自己的经验。
“哎，我给你说，羊羊，你可得注意饮食。”
“你现在身材多棒，你要是吃多了甜食长胖了怎么办？”
“你看刚才路过的那个胖子没？你要是吃成那样我就不要你了。”
“你听见没，羊羊。”
走在岸边，乔思的话飘落了一地，充分表达了自己对羊羊的担忧。
何邦维心中不服，觉着乔乔等下面对美食同样会食欲大开——他对美食的魅力有信心。
……
过了两天，体验到白天与晚上像是两个城市氛围的阿姆斯特丹，乔思与何邦维转道去了瑞士。
女孩最开始的目标——骑着摩托车逛遍欧洲没有完成，一方面是摩托车维修时间比预期的要长，另一方面每次两人玩好就发现还是飞机比较方便。
乔思念念不忘的把这个念头往后推了推，最后一站选择瑞士的首都伯尔尼。
这里有欧洲保存最为完好的中世纪古城之一，同时最重要的一件事是，乔思要在瑞士买一把手枪用来防身。
她已经拥有了持枪证，但一直没有买武器，法国的武器购买比较严格，种类也不够齐全，索性她就把这个事情放在了枪支持有最开放的瑞士。
一到伯尔尼，乔思带着文青范再次发作的羊羊直奔军火店。
玲琅满目四个字用来形容这里的枪支展览厅是再合适不过了，何邦维瞅着这里的军火枪支，只觉浑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