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盛也忘记了这茬,忘记叮嘱王植这孩子一声了,没想这孩子具然自作主张告诉了家里,那面要知道他们回来在这呆这么久还不回家,还不得派人来接。
万一被有心人一查,知道其中隐情,虽不敢道破,但被后嚼舌头那是铁定的。
自己还没调回京就风言风语的,终是不妥。
想到这赶忙放下碗筷说道:“植儿几时派人去的?”
“有一会了姨夫,怎么?”
“没事”孙盛边回边寻思一会得赶紧把人追回来。
孙夫人虽没想那么多,但知道这里的事情还没办完,那能就这么走了,就对自已的外甥道:
“植儿要着急就和李侍卫先回吧!,我们再和你姨夫逗留几天,等事情办妥就回”
王植本想崔大家一起走,看情况不成,也赶忙回道:
“不了,我们和姨母们一起,再急也不差这两天”
孙夫人看这孩子不走,又怕耽搁自家老爷的事,诱惑地道:
“那好,明天你们可去陶庄看看,不过记住,千万不能进山”
王植看了眼李跃道:“好”
待众人吃过午饭都累了回房休息。
孙夫人和孙老爷两人又商量了下事情的使未,直到酉时才从房里出来。
孙盛饭也未吃,又领着小厮走了。
虽未得到消息,但也不好一直坐等,就想自行出去碰碰运气。
孙夫人一天没见田雨默心里不落底,吩咐身边的婆子去把田姑娘叫过来,她有话要说。
此时田雨默刚给暗衣舞扎完针出来。
这位泡了一天的药浴,再加最后一次针灸,这闭斩之毒终于解了个干净。
金飞看自己主子恢复了正常,那还敢再说什么话,真拿田雨默的话唯命是从。
没等吩咐一声,就自行找好住处,寻思为几人离开做足准备。
田雨默回房正和陶千雪和巴布说话,就看孙夫人身边的婆子敲门进来道:
“田小姐,我家夫人有事找您商议下”
“哦!夫人可说是什么事?”田雨默不想去。
“这个老奴不太清楚”
“既然不着急,请婆婆在外面等我一下可好”
孙夫人身边的婆子不好再说什么,无奈点头退了出去。
田雨默本在屋里交待两人事情,告诉两人准备今晚离开,做些准备。
本来陶千雪和巴布听后都有点害怕,看那婆子进屋就更紧张了。
陶千雪双手一直来回握来握去,不知怎么办才好。
巴布更是,一害怕双眼就会变成黄色,害得田雨默怕人查觉,不停出声安慰。
一柱香过后,田雨默才去了孙夫人的房间。
“夫人,您找我?”
“一天没见你出屋,还以为你病了,所以才想见见”
孙夫人边说边拉了田雨默的手坐下。
田雨默对这种亲近不太习惯“多谢夫人挂念,只身子有些乏累,不想出屋”边说边不着痕迹抽出手去端一边的茶杯。
孙夫人倒没多想,接着说道:
“没事就好,没事我就放心了”
田雨默很佩服这位官太太的涵养,把假话能说得煞有介事,把讨厌的人能装做这样的欢喜,这是一般人很难练就出来的。
“田姑娘和你哥哥去圣都有没有想过要怎么办?”
田雨默就知道这位夫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本来她还好奇这位到底要把她卖给谁。
满脸委屈地道:“不瞒夫人,我们兄妹前途堪忧,只能到了圣都再做打算”
孙夫人乐了,她就愿意听这句话,脸上笑得灿烂地道:
“以田姑娘的姿色本应生在富贵家,根本不用过这样愁苦的生活”
正题来了,田雨默眼中晶光一闪,低眉顺目地道:
“夫人知道,我本是个村姑,那能那么容易找到合适的人家”
旁边的婆子看孙夫人给她递眼色,赶忙走过来道:
“如果姑娘信得过我家夫人,何不求我家夫人帮忙,你知道的,我家夫人最是心善,要不然也不会收留你们兄妹这么久”
孙夫人在那面假意呵斥道:“别胡说,谁看到田姑娘这么漂亮的兄妹,都会伸出援手”
田雨默懒得再和这人兜圈子,假意回道:“一切但凭夫人做主”
“好说,好说,我既然把你们领到这里,那会放手不管,你在我这只管放心,只要一切听从我的安排,虽不能保你一世荣华,但大富大贵是免不了的”
身边的婆子又插嘴道:“姑娘你只要听我家夫人的,准错不了”
田雨默听到这心里吃了一惊,看来这位夫人定拿她当踏脚石了,赶忙回道:
“求夫人做主”
孙夫人笑得合不笼嘴,拍着田雨默的手道:
“放心,有我在你竟管放心”
田雨默本想套话,想知道这位夫人把自己说给谁。
无奈这位官太太惯会打太级,问了几遍都守口如瓶,没办法,又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才起身离去。
她没有回房,而是直接去了暗衣舞那间。
敲了下门,给个知会,就推门进去。
暗衣舞此时正在桌边写着东西。
而下面具然跪着两个人。
此时三人具然都转头看她。
底下跪着的除了先前来的金飞以外,具然还有个身着黑衣的少女。
女人面色粉红,眼波流转,如魅如丝,但望着你时,却让人觉得这人眼里深处似有刀剑萧杀,和脸上的妩媚完全相反。
想不到这个少女的长像和内心却截然不同。
田雨默静静地回望着道:
“是我来得不是时候吗?”
“没事,进来吧!”暗衣舞无所谓地道。
田雨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