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回头,就暗衣舞从房里走出来,
“你怎么不去睡一会?”
“睡不着”
暗衣舞具然没睡起了床,他是怎么也睡不着,大脑里乱做一团,也心塞的难受,怎么也无法静心休息,随即不睡了,走出来。
还没出门,就听见田雨默说的这一翻话,心里生气之余,更多的些愤怒和不舍,还半有少许的心痛。
暗衣舞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这许多情感,看地上的桃花不出声,张嘴就喊了句。
田雨默倒不知说什么才好了,半天才道:
“让你的属下起来吧!地上凉”
她知道,自己要叫桃花起身,这个女子定执拗不愿,还是她这位教主发话的好。
毕竟事情也确实因为自己,总不好让她老在那跪着。
暗衣舞很听话,也没就着刚才的话题说下去,看着地上的桃花,指了指田雨默道:
“我希望你以后尊重她和尊重我一样,昨晚的事情,我不想再次看到,要不然,你知道,我身边从不留不听话之人”
桃花听到吃了一惊,泪水在眼角里打转,好半到才低头回了声“是,教主”
她没想到,在教主的心里,自己是可有可无之人,这个女人才和他相处了几天而已,就被这样放在心上了。
而自己却和他相处了多年,终也只是他的属下,不是什么其他人。
桃花很伤心,思想愤愤不平,自己付出的情感没得到回报,心里严重失衡,强忍着泪水没有落下。
“起来,回屋,没叫你不许出来”
暗衣舞看桃花像受了莫大的委屈,心里恼怒,很想发火,说话也带了莫名的冷意。
桃花正沉浸的悲伤里,听到教主的喊声,吓得一抖,一滴泪就那样落到青石板地面上,仿佛能听到啪的一声响,心碎的声音。
颤抖的起身,什么也没说,低头跑进了屋。
田雨默在那看着没出声,这是黑龙教的家务事,她这个外人终不好再说什么,说得越多,误会就会越多,还是少说话的好。
此时卯时刚过,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金飞不知在那处跑过来,看气氛不对,转移话题道:
“教主,马上就天亮了,早饭我买了些,是不是吃完再行出发”
暗衣舞正在生气,喊道:
“费话,车安排好了吗?”
“教主,早就准备好了”
“那还磨蹭什么,吃过早饭早些出发”
“是”
金飞是费力不讨好,因暗衣舞怒气未消,只好被殃及池鱼。
田雨默突然觉得这位美男的火气来得莫名其妙,在那面笑笑道:
“大教主,你这火发的好无道理啊!你的属下可都是向着你的,你要再这样严肃下去,把我们都得吓跑了”
暗衣舞回头,就见眼前少女笑得欢快,明朗的脸上,像涂了白暇润玉,透着荧光,照亮他的心。
火气顿消了干净,摇头宠溺地道:
“你呀!真让人没办法”
几人竟自回屋收拾自己,之后才相继吃了早饭出发。
……
……
在一座客栈的二楼房里,孙盛和孙夫人正在屋里紧得团团转。
下面跪了一众的丫鬟婆子,谁也没敢先行说话。
“怎么办?怎么办?”孙夫人着急在地下来回走着。
孙盛倒还沉得住气,坐在思考该怎么办。
他们夫妻俩,自从知道田雨默等人偷跑了以后,并未声张。
告诉女儿孙亦云先领众人用饭,两人就快速进房商议结果。
“一群废物,连这几个人都看不住,要你们有什么用”孙夫人气得继续骂下面的丫鬟婆子。
孙盛也是头疼,本来说得好好的,没想到关键时刻,这人却丢了不见了,当即后悔不失。
这要早些把这人绑起来看上,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事了。
唉的声叹了口气道:
“你也别骂他们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们,我看那对田氏兄妹,早打算好了要跑,要不然昨天不会一天没出门”
孙夫人气得一拍桌子“昨天我还找那个小贱蹄子说话,还答应得好好的,没想这人就是个喂不熟的白脸狼,对她这么好还不知足,我倒要看看,她将来能到何种地步”
“老爷,她不说去圣都吗?你派人好好找找,我就不信,就这么个拖家带口的小丫头,跑得了和尚还能跑了庙了”
樊婆子为了将功补过出着主意。
孙夫人很生气,简直要被气炸肺了。
能接触皇子,那将是多么大的荣耀啊!就是不做妾,当个暖床的工具,你要有本事伺候好了,能不能晋升,还不是皇子一句话的事吗?
想这位田姑娘,这么好的机会,都没去把握,看她将来能找个什么样的?
孙夫人想到婆子的话看了眼自家老爷道:
“老爷,我看那位田姑娘带了那么多人,定不会跑多远,咱们还不如带人搜搜城,先找找,如果找不到再说”
孙盛倒没想怎么去找人,而是另想其它,寻思就是真找不到这位田姑娘,怎么样才能把这次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
他怕那位皇子怪罪,就是不找他小脚,从此对他不闻不问,也都够他领教的了。
万一这位将来坐了皇帝,那他孙盛真再无出头之日了。
当务至极,一边寻人,一边找人。
寻找田姑娘,如果实在找不到,就再行寻个替代品。
孙盛想好主意,才对自家夫人道:
“今天你带着众人去陶家庄吧?本来说得好好的,要不去,看李跃和王植那孩子起疑,对外就说,田姑娘有事先走一步,去那不清楚,还有你去时再看看,有没有能和田姑娘媲美的女子,要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