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正在宫门口寻找左相府的马车,没找到不说,还让人没事喊了两句,说挡了人家的路。
她回头就见旁边一辆马车要从车堆里冲出去。
这里本就是宫外的空地,今天举行梅花宴,各个官员,都是驾马前来,大多数还是坐的马车,这车一多,这面就没地停放了。
众侍卫一商议,就临时决定,让所以马车,全停在这个空地里,主要方便还好管理。
要说田雨默也来得凑巧,早不来晚不来,偏在她刚过来找车的时候,后面马车要走,而且还是特着急的走。
这么多的车,后面吼她的这位,把马鞭摔得啪啪直声,让两边停靠的马匹,有几个已不老实的成打响鼻,有的前面两只马蹄已不停程度的翻起,看样子是要被惹毛了的节奏。
田雨默真怕这些马被惹毛了,再疯跑伤及无辜,转头就对着车老板喊道:
“这里马匹众多,你这样连打带叫,再不停地抽打马鞭,小心这些马被你的鞭子惹怒了疯跑,有什么事情这样着急,连危险都不顾了”
车老板是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本看田雨默慢悠悠的走路,就有些生气,现在更气了,在车上高声吼了句:
“你这个小姑娘懂什么,我家小姐生病了,你说急不急得”
话音刚落就听车里一个女声道:
“明叔,不得对人姑娘家无理,咱们只要靠边点走就是了”
“是小姐”
紧接着,车老板冷哼一声才把车驾到一边走了,显然这位不太满意。
田雨默看人家妥协也不再说话,又往边上靠了靠,先让人家过去再说。
待这辆马车一过,田雨默也终于出了宫门前的大道。
一眼望去,是条笔直望不到头的马路,两边依旧是高高的宫墙,看来要走出皇宫的范围,定还得用些时间。
前方的马车一路急行。马跑得飞快,看那行车的样子就异常着急。
田雨默,边散步边走,只见这面皇宫的路边,除了几队巡逻的兵以外,再没碰到一个外人通过。
这里已经是圣都的一边。离城里较远,行人没事很少往这面走倒也无可厚非。
可她要这样一直走回去,说不定得走到天黑才到。
怎么办,在这么宽敞的马路上,根本不可能走得太快。要被巡逻士兵看到,会不会遭人怀疑。
她现在可是个姑娘,要连跑带走的,确实不妥,也太过显眼了些。
但要是不快走,那这一天的时间非得耽搁到路上不可,也亏了她出来得这样早了。
田雨默边走边来回张望,心想怎么就没有一辆马车从这经过,那怕她能搭个车,付些车钱也好啊!
可此时的天色将近中午,太阳落到天空的正中,她本就因常年练武不冷,现在反而走热了。
出来有一会功夫了,这才走出皇宫的势力范围。
宫里的宴会也不知何时能散,前看不到一辆车,后也望不到一匹马。
除了前方走过去的马车以外。一辆马车都没有,就连一个行人也没碰到。
田雨默心里着急,一看这面没人就向前急走两步。
此时要是天黑就好了,谁也看不见,提气飞两次就到,这白天在街面上赶路,还没车,确是件愁人的事。
心中盼着怎么就没有一辆马车路过,双眼一直望着前面那辆马车的背影。
后悔刚刚的冲动,早知就好好说话,让那位五大三粗的车老板载她一程该有多好。
越想越郁闷,这要走到默府,还不得猴年马月了。
看这条官道上没人。一时半刻定都不会有车,最后能追上前面的那辆马车。
眼前一发现四周没人,她脚下的步子就快走几步。
虽走路的样子难看点,但只要看不出她会武功,形象什么的不要也罢。
待田雨默在这条路上走了十多分钟后。就发现前方的马车停了。
心中一高兴,步子加快,几乎带了小跑,好不容易终赶上了那辆马车。
可等她到了车前,就奇怪地发现那位五大三粗的马车夫具然把马车栓在路边。
还给马匹填了些草料喂食,看样子。是把车放这不走了。
田雨默暗叹自己倒霉,不会好不容易追上这车,而这位还不走了吧!
等她靠近车门,就听里面传来嘤嘤的哭声,一个女声边哭边道:
“小姐,你醒醒,你醒醒啊!明叔马上就去接谓大夫了,你千万不要有什么事啊!人马上就到了”
田雨默一听事出有因,听意思是车里的小姐生了病,而且定是不能行走的病痛,要不然车夫不会自行离去找人。
她一着急,也不管那个,乎的一下打开车门,就见车里的地面上躺了个人,而身边正跪着个哭天抹泪的小丫鬟。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小丫鬟早已急得六神无主,一看打开车门的是个姑娘,就边哭边道:
“我家小姐……她病了”
田雨默飞身上车,也没时间管别的,撸起这位小姐的衣袖就去诊脉。
小丫鬟虽看得呆愣,但也丝毫未反对,她只盼着只要有人能救救小姐就好。
田雨默诊了片刻,发现这位年纪轻轻的小姐,具然患上了心脏病,因身体乏累导致病发晕了过去。
情况很是危机,再不让心脏复苏,这位小姐恐怕很难再醒过来。
想到这也不管其它,先治病救人要紧,拿出身上的暗夜子午点穴针,摊在旁边。
拿出个中号的,掀起小姐的衣服就要向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