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雨默强烈的劝阻下,这位文叔终不再说什么了,两人也很听话地和她去了客栈。
田雨默本也想把两人领到默府安置,但又怕被黑衣人找到大家都麻烦。
现在这两人的问题她暂时还没想好,只能先领客栈住一晚再说。
几人依然从城墙的狗洞进了城,强给两人离左相府最近的一家店住下。
田雨默特意询问掌柜的,这里是否会保障个人安全。
掌柜的一打保票说“客官这点可以放心,因他这店离高官居住的地方较近,所以一些来圣都办事的官员都会到他这店落脚”
田雨默这样问也是心里作用,谁开说店不说自家店好,但碍于这店离左相府近,她寻思那些人要动手,怎么也得挑选离官员远点的地方下手才对,所以才选了这家。
这样一想,才稍稍放了心,她还真怕那些个刺客要再行追来杀人。
后来才知道她想的有点多余,因外面早就滴泛起了鱼肚白,天都亮了,再历害的杀手,也不会在这时候作案。
把两人安顿好,她又去抓了些草药给文叔煎了吃过,看这人咳得不那么历害,这才有时间喘口气。
柴子阳这才看清帮助他们的姑娘,竟是两晚都巧遇的少女,而且还曾帮助文叔医治过。
面色深沉地道:“姑娘两次伸手救于我们爷俩,万分感谢,如果他日柴某人得以翻身定会谨记姑娘恩德,加以回报”
田雨默第一次见柴子阳,就觉这人很有气势,看着虽贫困潦倒,但却有一种不输人前的气势,像是一种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风骨,又像是一种冷静自制,遇事不慌的沉稳。
她看着这人老半到才笑笑道:“那好,那你认识的告诉我,是到底是不是叫柴子阳”
柴子阳不明白这个姑娘为何问自己的姓名,但依旧点头道:“是”
“那就行了,我会帮你,还有,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原望,或者有什么想去做的事情”
田雨默迫不及待想知道这人的事情,想着快些完成了事。
床上的文叔喝了药早已睡去,没听两人说了什么。
田雨默看着这人好一会没答,想着可能还没想好,叹了口气道:“今晚你好好想想,要去做什么,明天再告诉我,反正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帮你完成”
和这人说完这句,她才出了客栈。
此时天色不早,虽过了午夜,但外面又刮起了冷风,东方早已泛起了鱼肚白,天就要亮了,心中确信那些个杀手不会再来,要来也得是明晚。
在客栈里的柴子阳,看田雨默一走,站在窗边的身子,久久望着离去的纤影没动。
心中一种迫切、渴望、兴奋又带了点怯、消沉、苦涩的复杂心情,让他难已平静。
他想不明白,这个姑娘为何要帮助他。
其实他是很期待别人的帮助,那怕一点点,他都会铭记于心。
但这个姑娘到底能不能真的相信,而且还没目的的相帮,让人琢磨不透。
从上次第一晚见了这个少女之后,就接二连三的遇到,像刻意,又像是巧合,更想是处心积虑的相遇。
不过待接触了这人之后,会发现那漂亮的双眼很真诚,很透明。
待田雨默一走,柴子阳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守在文叔床前。
文叔吃过了药,睡得满头是汗。
柴子阳拿着块毛巾,一直在帮擦着。
自从他记事时起,就一直跟着眼前的人。
是文叔教他说话,教他走路,教他认字、读书,直到现在还仍在教他一些非凡的道理。
这个老者似他的父亲般严厉,也似母亲般慈祥,是在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至关重要的人。
没有了他的指引,他的未来将一片迷茫。
柴子阳想到这心里不安的叫了文叔几声,他真怕这个老人一觉睡去不醒。
文叔是靠着药物支撑,也未曾睡稳,听到叫声,才睁开眼眼道:“子阳,你还在,太好了,我梦见你被人打受了伤,怎么救也救不了”
柴子阳声音颤抖地道:
“文叔,答应我,你不要离开好吧?我需要你的帮忙,我还什么也不懂,没你不行,也不会做成所有的事情”
文叔沙哑的低笑几声道:“傻子阳,任何事情都得靠你自己,大家的帮助也代替不了你的决定,我看今天这位姑娘不错,她会帮你的”
柴子阳声音哽咽地道:“不,文叔,谁也代替不了你,你说过要帮我的,答应我,不要离开好吗?”
“子阳……”文叔一句话也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浑浊的双眼流下两横清泪,让这张瘦得变了形的老脸,让人看了伤心至极。
两人伤心了好一会,文叔接着道:
“如果有眼前的这位少女帮你,那我死也能瞑目了”
“文叔。不准你这样说,这个姑娘虽是好人,但并不代表她真的会帮我,在这个世界上能帮我的只有文叔一人”
“放心吧!少爷。我会把这里的一切弄明白再走”
“文叔……”
“好,不说了,不说了”
爷俩说到伤感处,再无法把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
……
……
田雨默在外面差不多呆了一晚,等再回到相府真真就要天亮。
回到玉琼楼躺了会怎么也睡着,就那样想着刚刚的烦心事。
这爷俩该怎么安顿的好,心里还没甚想好。
安排到默府,又怕那些个杀手找上门,那么大的一家老小恐怕会受牵连,这个主意不行。
心中快带否认了这个想法,田雨默忽然想到这位柴子阳到底是什么人?
要按着众人所说,圣都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