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田雨默急匆匆从李跃的别院出来,又去默氏糕点铺子找人,等她到了中街,远远的就见铺子前停了架豪华的马车。
“看来里面定是有人过来”田雨默心中嘀咕了句,赶忙拿出纱巾把脸夹围个严实。
今天出门具然忘记戴面具了。
想到这,她忽然想到把龙圣川隐匿起来的方法。
把那张面具拿来,给这人戴上不就得了。
只要藏得好,她不信那些个杀手还能找得到,只要保住了性命,这一切都还有希望。
待她迈步进了屋里,就见一个中年留着半长胡须的中年男人在里面坐着。
这人体形稍胖,眼睛却太大,两夹稍有些肉堆积,看起来有些凶。
这人在一边坐着喝茶,眼神时不时的看见对面站着的巴婶众人,看这架势定是两相过来谈判的无疑。
只听这人嘴里音声不大却满是威严地道:
“我来这里也不想给几位找什么麻烦,只想着咱们最好把这件事情小事化了和平解决的好,我知道几位是外地来的生意人,主要以做生意为主,谁也不想惹什么麻烦”
“我家少爷是犯了点小错,但却不至于让几位弄得满城风雨,近而影响到别人的安宁,这要细说起来,是几位影响到圣都的安定,要往来实了说,也是有罪的”
田雨默刚走到门口,本想听听这人说些什么,没想就听到这样的混账话。
她家的少爷欺负人不说,还想倒打一耙,便宜事都让他们占了,还想讹人,真是给他们惯的不知东南西北了。
田雨默一生气,一脚就揣门进了屋,看到众人一愣,先行喊着巴婶道:“对不停住了婶子,我来晚了”
此时巴婶一行几人正不知道怎样说才好。一听声音知道是自家小姐,一下有了主心骨,赶忙都热情地道:
“小姐,你可回来了”
“你们几个都被欺负上门了。我能不回来了”
田雨默边说边走过去坐下道:
“你是那位大理寺少卿家的什么人?具然敢不顾忌你们老爷的意思把事情闹大?怎么?你是闲我们这些人太过安静了,还是闲欺负我们这些人还没够,难道是真想把我们逼急了,召唤四邻相亲们去告谕状怎么的,具然敢把你们少爷犯的糊涂帐往我们头上赖。看来你们老爷头上的乌纱是闲戴得太长了”
对面坐的这位正是李显源的管家李柜子,他是奉了其夫人的意思,才过来谈判。
本来他家大人要自己来,但夫人不让,就让他先来这走一趟,看看情况再说,寻思最好给个千八百两的银子,好把这事给解决了,省得让他家老爷出面调和,太掉四品官员的面子。
来时就特意交待李柜子道:“不管用什么方法。先把几人安抚了再说,记住了,千万千万别再让他们闹什么事”
可没想到这位管家根本没看得起巴婶他们一行人,认为就是从外地过来做些小生意的商户,还能历害到那去,恩威并施是再好不过了。
所以一来他倒给来个下马威。
巴婶和这一行人,谁也不懂这些,主要害怕给田雨默惹麻烦,更不敢和其顶嘴,寻思人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这样一来倒给这位李柜子长了气焰。寻思要不花一分钱就把这事给解决了,回去定会得到老爷的奖赏,这说话就越发的放肆了。
可没想到,在事情就要谈成之时。却进来个姑娘。
李柜子刚开始也没当回事,寻思一个不大的姑娘能顶多大事,能有多大能耐。
可这一听说话,他有些坐不住了。
显然这个姑娘是不怕事的主,还想把事情闹大。
赶忙在这面陪笑道:“姑娘误会,姑娘误会了。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田雨默看这人服了软,也猜到这人的来意,随着话头道:
“你既然是代表你家老爷来谈事的,咱们就往成了说,你别和我们说这些个没用的,谁对谁错各人心里都有数得很,我们本是光脚的,更不怕穿鞋的,你家老爷要不怕,那咱们就好好的折腾折腾,正好,我们这些个人,还没见过皇帝,也没告过谕状呢!”
李柜子现在还真有些怕子,他知道他家老爷就怕把这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本来少爷这档子事就惹怒了天家,这要再压不住这股火,那他家老爷的乌纱帽可就真危险。
听完这话,他这汗都流下来了,嘴里赶忙讨好地道:
“姑娘您别激动,咱有话好好说,我家老爷可是个清官,要不是因为我家少爷,也不会怕惹麻烦,再说您和我家老爷没仇没怨的,也没必要这样做,咱们有话好好说,您有什么条件竟管提好了,我们通伯府定会竟可量的满足您”
田雨默听到这也不再抬杠,见好就收地笑笑道:
“您要这样说话,咱们还能好好谈谈”
李柜子擦了把头上了汗道:“姑娘要有什么要求就提吧!等我回去定会和自家老爷禀报”
被这一说,田雨默还真不知道提什么要求了,回头看向巴婶一行人道:
“大家都有什么想法,也可以和这位说说,毕竟咱们是受害者,这位大人要不安抚一二,咱们这些人的心里确实不太舒服”
巴婶她们那会有什么想法,赶忙笑着道:“我们都听小姐的”
田雨默就知道她们会是这种想法,随即也不再推脱,看着眼前的的中年男人道:
“你知道的,她们这些人都是从别地逃难过来做买卖的,为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