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听这人这样说,在这面皱着眉头道:
“瞎说什么,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你必须得给我好好的活着,现在你什么事情也不用担心,只要养精蓄锐,准备坐那个位子就好,不过有一条你可得记住了,如果有一天真坐到那个位子上,记着可得做个明君,要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她没和这人客气,心中不平的说了一大堆。
龙圣川听了这话淡然的扯了下嘴角,他现在觉得那个位子还遥远得很,摇了下头道:
“其实我对那个位子并无太大的兴趣,只想帮我母后平冤罢了”
田雨默看这人还这样说生气地道:“你不登上那个位子想给你母后平冤那是做梦,没有对等的权利,没等你到跟前恐怕就将死无葬身之地了,所以现在你什么也别想,抓紧的让你的大脑充盈起来,别到时候坐上了再干不了,岂不白费了力气。”
她不管这人想去或是不想去,这个任务都得完成了再说。
虽说这人现在有点灰心,但当初他可说得一清二楚,想回到他最初的位子上,现在这个目标已经开始了,那来会有反悔的可能。
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帮这人实现的,那怕他到时候真不想做,反悔了,这个任务也先圆满完成了再说,到寻时她就可什么都不管了。
其实龙圣川也不是真的这样想,他只不过看眼前的少女太过辛苦感觉对其不住,这才想要退缩。
此时一听这话也不再反驳,只在那面道了句“那你一切可要小心,我怎么样都是命运”
“什么命运不命运的,我只相信事在为人,人定胜天,不管在什么时候,记住了,你只要把自己保护好了,一切事情都可能成”
此时看这人总说这样的话,田雨默有些生气。
龙圣川被面前少女眼中的光辉迷惑地挪不开眼,仿佛这样的话正透过那璀璨的眼里正一点一滴的实现,让他毫不怀疑,满心的相信,这件事真的能够完成。
他的双眼不自觉地一直在注视着,嘴角也向脸边轻轻的翘起。
本是一张冰冷的面容,现在只轻轻的一笑,就仿佛如融化的冰川,让有看着温暖。
田雨默也是第一次见到这面孔笑,情不自禁地也回视着没去。
暗衣舞在那面看两人不对,生气地一把搂田雨默的双膀,轻哼了声道:
“反正命是他的,想怎么样都随他的便”
这位说完这句就硬拉着田雨默出屋。
田雨默虽被拉扯着,仍旧回头喊了句“柴子阳,你这种心里不行,下次我再听到你说这话,定要揍你一顿”
龙圣川看眼前两人的举动,心里五味陈杂,现在竟不知是什么感觉了。
只站那看着两人的背影没回嘴,身子也没动。
他在原地站了好半天,才坐回到椅子上,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在盼着时间能再过得快些,过完年他就到年龄了,那这个随身的令牌就可以用了。
想到这他摸了摸胸口冰冷的触感,这个是她母亲死时交给文叔的,说让他好好保管,等他长大了会有用。
后来他问文叔才知道里面的秘密,所以才一直天不怕地不怕的支撑到现在。
但愿这个冰冷的东西到那个时候真的能有用。
……
田雨默和暗衣舞出了房门到了外面,她感觉到了这人的怒气,不解地道:
“你拉我了来做什么,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暗衣舞压下心中的火气道:“和那人有什么好说的,要是我早就给他两个嘴巴了”
田雨默听到一笑“打他,是要把他打清醒了吗?”
“你说呢、我看他说的混,再不出来我可忍不住了”
“看你这脾气,真是的”田雨默不觉地抱怨了句。
暗衣舞是强忍着自己才没动手,刚才看那蠢人的眼光具然敢那样看他这家的小默,真是眼睛不想要了。
再有一次的话让他试试,不把他眼睛给挖出来也差不多。
田雨默本想还在这呆会,和龙圣川说说一会的事情,结果被这人一说气话,再被眼前的美男一搅和什么也没说成,再进想屋这人也定会不让,心里气闷,只和翠竹打了声招呼两人就走了。
边走她边不满地道:“我还什么事情都没说呢!结果就被你给拖了出来”
暗衣舞不以为意,扯了下嘴角“那蠢人一根筋,还有什么好说的?”
“谁,你说谁蠢?柴子阳?”田雨默一点也不相信这话。
“对,还能有谁,说得就是他”
在暗衣舞心里,觉得什么事情坚持过头了,就和蠢所差不多,这人虽不像他所说的那样,但那股子硬劲,就感觉这人聪明不到那去。
田雨默不同意的皱眉,龙圣川可是要当皇帝的人,怎么可能会蠢,看他做事再同他说话聊天什么的,怎么都和这蠢劲沾不上边。
再说了,自己费这么大劲,再去辅佐一个蠢人当皇帝,那自己岂不是要比他还要蠢。
想到这不满地道:“他那里蠢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暗衣舞看小妮子老提这人,生气地喊了句“老提他干嘛,他蠢不蠢的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关系可大了,万一咱们把一个蠢人弄到了那个位子上,那罪过不是大了吗?”
“那正好,他就在咱们在后,岂不更好”
田雨默看这们说得没个正经,打了这人一下道:“去你的,也不是人家亲戚什么的,还想搞什么垂帘听政怎么着”
“也没什么不行的”